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191)
“不累。”陆怀玉咬了一下袁嘉林的下巴。
“嘶…你轻点。”袁嘉林拿起花瓣朝陆怀玉撒了过去,粉色的花瓣从触过陆怀玉的头发,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他的睫毛刮过花瓣,在遮挡中看见了笑靥如花的袁嘉林。
但袁嘉林不愧是破环气氛的一把好手,他捻了捻花瓣,说:“这家酒店挺会做生意,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追究他们了,诶,你说这花瓣多少钱?”
为了不让袁嘉林在吐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陆怀玉只好堵住了他的嘴。
偃旗息鼓以后,已经是罗曼蒂克的晚上十点,两个人从白天胡闹到晚上,终于有空去浴室洗澡,才发现酒店给的惊喜不止满床的爱心花瓣,还有看着就醉人的红酒浴。
袁嘉林不禁好奇:“这用的是什么酒?”
想来也不会用特别昂贵的酒,毕竟成本在这里,不过也不廉价,阵阵酒香从池子里飘出来,许久没喝过酒的袁嘉林此刻竟然有些馋。
陆怀玉默然片刻,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看起来像是要拿酒杯喝几杯。”
袁嘉林揪了一下陆怀玉的耳垂,一把扯下了陆怀玉的衣服,笑道:“谁说要喝了?”
不过袁嘉林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喝了进去,喝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招呼陆怀玉找吃了去了。
他不得不承认,做警察的体力不是他这种常年在办公室的人能比的。
袁嘉林披上浴袍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床上的花瓣散落一地,花瓣的汁水伴着不明液体给床单留下痕迹,客厅里的蛋糕也惨不忍睹,两个人一口没吃倒是用在了别的地方。
那两件衬衫应该也穿不成了,情急之下他们拿来当做了纸巾。
不知道陆怀玉刚出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以他的脸皮估计是不好意思叫客房服务的。
袁嘉林开了窗给房间里通通气,然后把该扔的东西收拾了,就是那些花瓣清理起来很麻烦,估计还是得叫服务员。
陆怀玉很快回来了,他把食物放在餐桌上,默然看了这被袁嘉林收拾过还是像打仗后的场景几秒,最终还是妥协叫了客房服务。
服务员对此见怪不怪,来这里旅游的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都是情侣,所以他进来看见那一堆花瓣没有说什么,倒是惊奇他们已经收拾过了,顺道看了一眼茶几,很惊讶说了一句:“那蛋糕你们吃完了啊!我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就没见几个人能吃完的。”
脸皮薄的陆怀玉耳朵瞬间红了。
袁嘉林靠在门边站着和服务员说话:“那还真是可惜,这蛋糕味道很不错。”
一旁的陆怀玉看着他胡编,你吃了吗就这么说。
服务员终于找到了知音:“酒店的甜点师是我姑姑,我从小就喜欢她做的甜点,既然你们也喜欢我让她再你们做几份送上来。”
“多谢,但真不用了,你知道,那个蛋糕分量并不小。”
陆怀玉:“……”
你就没发现桌上还有某人没吃完的晚餐吗?
“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服务员笑着说,“已经收拾完了,祝你们旅途愉快,希望你们喜欢上这里。”
把精力花在其他事情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谁也没起得来,睁眼的时候已然是下午。
懒得再动,饥肠辘辘的两个人叫了酒店送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智能机。
他们来到这里两天一夜,什么风景都没看成,甚至连酒店门也出。
袁嘉林的智能机遭到了失忆前众多熟人的轰炸,千篇一律地都在问,结婚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袁嘉林也十分无奈,他确实没法告诉他们,人都对不上号,他想说也没地方说。
其中最激动的要属埃里克,桦树集团的重担压在他身上,还有空关心导师的情感生活。
埃里克:—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陆不说就算了,教授您也不说。
埃里克:—你们谁也不理我,太令人伤心了。
埃里克:—教授,你们去哪了?
埃里克:—记者找你们都快找疯了,您智能机应该被打爆了吧?所以才回不了我消息。
袁嘉林失笑,埃里克跳脱的形象赫然跃然在全息屏上,可把这个小傻子着急坏了。
他不紧不慢地打字回到:
—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失忆了。
埃里克很久没有回信,应该是去忙了。
今天看样子是出不去了,他们只能闻着熏香,看看新闻打发时间。
休整了一天,两个人终于出了酒店门,去往传说中的林海。
埃里克的回信也收到了,他说:
—我真忘了,不过教授你失忆和没失忆没什么区别。
袁嘉林:—现在又没什么区别了?
埃里克:—啊?有区别吗?
看来有没有区别埃里克也看不出来,问他还不如问家里那两只兔子。
说到兔子,袁嘉林没什么兴趣养,听说希尔女士本来打算送一只给他们,不过现在几只都送了别人,倒是陆怀宝喜欢,所以还是留下了一只。
不多时,司机告诉他们到林海到了。
确实很漂亮,难怪这么多人慕名而来。
只能说还好是淡季,不是很拥挤,如果六月来,能看见的只是人头,光是排队进来就要排上几个小时。
袁嘉林和陆怀玉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意思,于是早早结束了假期,第二天就买了飞船票回去了。
一群人还等着他们组织聚一聚,风停楼阁的小洋楼不方便,所以定在了袁嘉林在湖心亭的别墅。
第一个来的是陆怀宝,一进门就嗔了他们几句:“你们怎么就回来了,还想让你们提前多给我看看,话说你们去了这几天逛了什么地方,也不多传几张相片回来,难道指着你们在港口那张相片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