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阵法的美人不是好剑修(5)
枕苏无奈扶额:“肯定买书时没有看清夹杂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本,叫上余道友,我们,夜探燕京府。”
燕京是凡尘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燕京府自然也是碧瓦朱颜,层楼迭榭。几人猫猫祟祟地趴在房顶,逐一查看府邸各处。
“你这东西没什么反应啊,”黎萤右手持一根线香,左手虚虚护住,“不是说你这佛门桓香遇到邪祟就自燃吗,怎么半天没动静?”
“正品保真,假一赔十。”余镜台老神在的在屋檐上挪动,“佛门人不骗佛门人。”
“余道友,我们已经将这府邸转的差不多了,却没有什么邪祟之气,会不会……”枕苏欲言又止。
“不会是你看错了吧。”凌清秋大胆发言,被余镜台怒瞪一眼。
“我的眼睛就是尺!我到现在可是两眼五点零,佛门的火眼金睛!黄昏时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代表邪祟活动的黑气虽然微弱,但就在此处。”
“会不会是在地面以下?”枕苏收起手中桓香,“黄昏有阴阳两界交错时刻之说,说不定因为黄昏之时历来是邪祟最易滋生之刻,所以余道友你才看到邪气。”
枕苏思考片刻:“这院子里巡逻极密,切不知这邪祟动静如何,藏身哪里,我们得正大光明的混进去。”
“这个简单,”黎萤咯咯笑道,“秦晚晚不是生病了吗,既然要大夫,是时候展现一下我的演技了。”
第二天一早,秦府门口迎来了一群人。
“我乃南疆来的神医,你家小姐的病症,由我来治。”为首的是一袭紫衣打扮,手腕系银镯,脚踝带银铃的南疆姑娘,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拿着告示,“药到病除,童叟无欺。”
右方是一位蓝衣女子,看起来弱柳扶风:“我是神医的帮手。”
左方散发及腰,身批红色袈裟,面容祥和:“我是神医的管家。”
最后方是个白衣青年,个子挺高,面无表情:“我是护卫。”
秦府门口的守卫看着合理中透着诡异的4人组,照例询问道:“几位请报上姓名,也方便我通传。”
黎萤看了一眼手上的小抄,上面写了据余镜台说一听就是一个队伍里的名号。
“我乃慕容春花。”紫衣少女露出头上的萤火虫发饰。
“我是端木美花。”蓝衣女子笑的娇娇弱弱。
“你可以叫贫僧独孤如草。”那个穿着袈裟、好像是佛修的少年笑出八颗牙。
“……我叫闻人似叶。”白衣青年迟疑一瞬。
“我们的队伍是——”余镜台的头高高扬起。
“花园伐木累!”×三。
枕苏:?
枕苏看着身先士卒又激情澎湃的余镜台,不太理解但一脸兴奋的黎萤,不明所以仍盲目跟从的凌清秋,男高音女高音男低音混在一起,显得格外聒噪。
枕苏:我的队友好像脑子有坑。
秦府门口的守卫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先吐槽还是先禀报。
但四人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进入秦府。在待客的门庭内,他们在管家的安排下入座。秦城主是个看起来很随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儿的病症所困,明明还不到暮年,两鬓边已布满了白发。
“我已经知道各位来意,但各位用假名上门,是否有些不合礼数。”秦城主喝了一口茶,“我老了些,可能有些啰嗦,各位若是有难处也不必在意。”
“哪里哪里,城主说笑了。”作为玄清门主之女,这些年来枕苏已经可以熟练的应对各种场面,“其实我们之前因为救了一位病患,他的仇人也记恨上了我们,所以才用假名行走世间。但城主以理相待,我等也要坦诚一些。”
枕苏抿了口茶,飞速朝几人使个眼色,余镜台离她最近,接受信号也最快。只见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邪魅一笑。
“贫僧孤独胡蝶。”
“我是慕容闪蝶。”黎萤秒跟队形。
凌清秋已经是一副放空状态,明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队友反应为何如此迅速,余镜台抢先替他回答:“这是闻人小蝶。”
三双眼睛齐齐盯着还未发言的枕苏,电光火石中,枕苏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如果她开了这个口,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会逐渐离她远去。
但在三双卡姿兰大眼睛持续发射的光波下,枕苏选择加入他们。
“我名……端木大蝶。”
余镜台秒接:“其实我们是——”
“采花集团!”
梅开二度。
你们取这个名字是认真的吗!!!
枕苏是真的生了要把这个佛子送回玄灵寺看看脑子的想法。
“啊,各位……真是坦诚啊,各位远道而来,本来应该好好招待,但小女目前急需医治,小女在屋内,可否请各位快些。”
“好说好说。”黎萤一拨头发,“本神医药到病除。”
几人随管家越过长廊,途中经过一片人工湖,湖水清澈,犹如美玉。几人进入秦晚晚的房间,秦晚晚躺在内室的床上,内外两室由屏风隔开。黎萤随管家进了内室,其余几人在外室等候。
“黎萤真会治病?”余镜台戳戳枕苏的手臂,凌清秋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萤萤自小便与那些毒虫打交道,虽然不怎么研究医学一道,基本诊断还是没问题的。”枕苏悄悄回答,“你们来的时候看见那有湖没。”
“看见了。”
“嗯。”
“那湖清澈见底且是活水,一般作景是最合适不过,但是里面缺了东西。”
余镜台挪到门前瞧了一眼,又挪回去和枕苏说悄悄话:“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