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崽和他的小心眼自恋哥(5)
傅栖的沉重得吐出口气,“你在勾引我吗?”问完又羞耻得想要逃离。他一鼓作气得将景映彦抛入柔软的床,转身就要走,手指却被牵住得往回拉。
瞳孔中映照着景映彦的模样,他倒在洁白的床上,偏偏一张嘴红润得像抹蜜,绯红染红浑身,撩人般从脖子蔓延到脸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深情得注视他,眼珠湿红一片,眼尾那颗红痣也不免落俗,像为他绽放的玫瑰花。
“嗯,在勾引你。”
景映彦大方承认,傅栖落荒而逃。
火热的透过皮肉传递出来的热,叫他燥得发疯,红气传染般移交到了傅栖身上,他的脸也烫极了,根本不能见人。
68度的白酒没染红的脸,旁人几句话就惹得热气上头,沉寂不了。
第 3 章
近三天来,幸亏酒精的力量,景映彦每天晚上都睡得很熟,不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噩梦惊醒,不用害怕自己脑海中长久生存的小人出现大吵一架。
他在白天会一瞬间恢复正常,宿醉带来的记忆也随之消失。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好像梦到“江延”了。兴奋得他在床上手脚并用激动得蹬床。
门外敲门声响起,景映彦翻身从床上下来。毫无记忆的脑子记不清手机掉到哪了。
他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门外的陈导扯着嗓门问他:“小景呀,醒了没有啊,要回剧组了。”
“哦!来啦!”
他低头,手机以一种诡异的形式出现在床底。刚换的钢化膜碎的稀碎。他从床边捡到了手机。
他抓起遥控器关闭暖气,惊讶发现自己喝得烂醉了居然还记得把暖气打开。好像变聪明了点。
门轻轻合实。走廊又变得静悄悄的。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三个大老爷们都没勾肩搭背,各自站好,脸上都是醉酒带来的不适感。
景映彦专注得看着自己的运动鞋,乍一出门。刺眼的属于太阳生机的暖橙色光芒即刻倾洒在山坡上。
道路上依旧堆积着深厚的雪层,景映彦故意踢开雪,脚尖犹如转机一样旋转,钻了个洞出来。雪层下面是布满枯枝落叶的泥土,他洁白的运动鞋变得灰不溜秋。
他还嫌不够,瞄了一眼交谈的三人。迅速蹲下,埋头快速用手刨雪。毫无血色的手浮现几分经过冻红的粉色。
趁其不备从口袋掏出棒棒糖,埋在了雪里头。
十几个棒棒糖毫无规章得塞进了雪里。
他站起来装着若无其事得在他刚刚制造好的陷阱旁,故作疑惑的大声惊呼。
陈导等人转头见他指着地上明显被人拔过落下手掌印的雪上。
“我刚刚路过这边发现有东西,你们要不要看看里面……”
景映彦露出一只期待得望向他们。
“棒棒糖。”
“恭喜你答对……了”
景映彦嬉皮笑脸立马收拢,不甘心的情绪上头,瘪嘴不爽得看着着傅栖:“错。什么都没有。”他嘴硬得回到,将僵硬的手放进暖烘烘的口袋。
导演组沉重的气氛经由这场自导自演的闹剧开始回温。
副导演又表演了他的经典动作,捧腹大笑。他还嫌陈导微微拉扯出的笑意不够真诚,力道毫不收敛得敲上陈导只剩骨架的胳膊。
陈导痛得惊呼跳起,给了这个不知分寸的小辈当头一棒。
看着他们欢乐的画面,景映彦准备的惊喜才不算白费。他转头看着傅栖。
黑色风衣笼罩着对方健壮的身躯,没有发胶束缚的刘海自然放下,半遮不遮着眼眸,薄唇抿起。
景映彦第一时间察觉导傅栖的心情很差。他疑惑的眼神落入对方眼中,像只纸糊的老虎,在强壮镇定。
“不要吗?”冷涩冰冷的气息由于说话流入喉间,有些冷和苦涩。
景映彦回头的动作停下,“什么。”
傅栖低哑的声音透过空灵的天地以雷的形式传入景映彦的耳中:“糖。不要吗?土地拿了你的糖,不用说谢谢吗?”
傅栖声音有种天然的撩气,不过景映彦没在意,他几乎瞬间就想起来这句话的出处,来自还未成佛受到食欲蛊惑的自己。
景映彦下意识要反驳,最后话到嘴边,狠狠得剜了一眼傅栖就转头小跑到导演那边。
像是备受欺负的小孩,寻找长辈的呵护。
傅栖眼看着他们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才三两下剥除地上的雪,将那十几根棒棒糖从雪里捞出。
可见冬天的寒,棒棒糖没几分钟就冻成了雪块。摸着凉飕飕的,但他还是塞进自己热乎的口袋里。
傅栖腿长,迈大步跟上他们。
他侧目看着脸上写满讨厌他的景映彦,很纳闷,到底这份莫名的牵绊是从何而来,并且还指定输入,只他有。
昨晚的一切如过眼云烟,黄粱一梦,他燥热的脸也早已褪色。
路上简单解决了早餐,到达剧组时正好八点整,开始拍白景。
傅栖回到化妆室化妆、换衣服。景映彦的戏份在下午,他百无聊赖得搬了个黑色折迭小板凳坐在了陈导旁边。
陈导对于景映彦坐到自己身旁毫无疑义,拿起对讲机就开始指挥全场。
照例趁着主角没空,在几个配角的戏份先过一遍。
有个小演员初来乍到,演戏和木偶人一眼空洞,做动作的时候刻意浮夸矫揉造作一番。
景映彦还在思考对方的错处,抬眼间坐在他身边的陈导已经不翼而飞,他跑到那个小演员跟前,怒吼道:“我早就说过!想走妖魔鬼道这条路就不要来拍我的戏!一个好好的角色,怎么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