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116)
白煦辰在边上看着,待绣纺的人下去,才说:"按理来讲,我得给你下聘。"
迟听澜侧头去看人:"聘礼就免了,从库房里搬出来,又要搬回去,怪累人的。"
白煦辰单手支颔,扯着嘴角笑笑:"谁跟你说是要搬库房那些的?家里人没给我留什么钱财,穷得叮当响,我好像早就给你下过聘礼了。"
迟听澜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疑心白煦辰在坑他:"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他又补充道:"我留给你的东西也不少啊,怎么就穷得叮当响了?我不在的这些年,你莫不是拿着那些钱财珠宝赏了花楼的花魁了吧?"
白煦辰啧了一声,放下手来:"你少在这里瞎编我,我要真往花楼跑,如今哪有你的事。我说的聘礼是你发上的那只银簪,亏你还天天戴着。"
说完,白煦辰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去。
刚走了一步,就被身后的人给抓住,往后带去。
白煦辰站在迟听澜面前,眼疾手快的一掌盖在迟听澜脸上,沉声说道:"这里是正厅!你别胡来!"
迟听澜将那只手从脸上拿开,忍俊不禁:"想什么呢,只是想抱一下而已。"
白煦辰抽出手来,没好气的看着人。
这也怪不得他多想,迟听澜这货简直就跟条公狗一样,在后头逮住人就是咬,管你是青天白日还是深更半夜。
白煦辰被折磨得不清,好不容易才逃脱了那只恶爪,现在又别人抓着,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待迟听澜再说什么的时候,有人自外头禀报,说白寒松来了。
白煦辰刚从迟听澜的怀抱里挣脱开来,白寒松就出现在了眼前。
"皇叔!孤又来看你了!"
白寒松进了门,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椅子上的迟听澜,之后便两只眼睛一顺不顺的盯着他。
"哇,长得是真的像。"
迟听澜对着白寒松露出一笑,站起来招呼了人一声。
白煦辰引着人坐下,拿起碟子上的一块酥饼替给白寒松:"太子来这里是因为何事?"
白寒松咬了一口酥饼,些许碎屑落在衣服上,他忙拿手出挡:"这不是因为你又要出门了嘛,孤就想着来见见你。"
"今日又给太傅使了什么坏心思?"
白寒松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说:"哪有,今日太傅给孤放了假,孤就马不停蹄的来找你了。"白寒松自身边的宫人手里接过一个匣子,递给白煦辰,"这君山银针孤觉得不错,就给你带了些。"
白煦辰收下东西,道了谢,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将人送走。
"跟太子关系这么好。"迟听澜打开那只匣子,看了一眼里头的茶叶,接着合上叫人拿下去。
白煦辰莫名有些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没办法,太招小孩子喜欢了,若是有机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是不错的,养老送终......"
迟听澜的手掌忽然搭在白煦辰的后脖子上,一副掌控人的做派:"假若我是个女子,那定是能给你生一个的,可是你我都不是。孩子这事就别想了。"
白煦辰耸了耸肩,丝毫没有命脉掌握在他人手中的自觉性,继续在那拱火:"你既然生不了,我就找别人生去,换作其他人,不可能生不了。"
迟听澜冲白煦辰冷冷一笑,强硬的带着人往寝室里去:"既如此,我们去讨论一下你改不改找别人生去。"
第 99 章
翌日,摄政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口停车,白煦辰和迟听澜听了皇帝的好些话,才坐上皇帝安排的马车里。
这队前往漠北国的车队不比上次出发的规模小,因着上次的意外,车队甚至是更为壮大了。
车内多少有些颠簸,白煦辰那折腾到半夜的身子有些受不了,见车子和门窗禁闭着,这一上车没多久就歪在了迟听澜身上。
迟听澜给人松了发髻,让人躺在自己腿上,让人好受些。
车子行进一路,直至暮色低沉了才停下来休息。
到了驿站,在里头换了一身低调的行装后,白煦辰欲要拉着迟听澜去外头转转。
这驿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远处还是一片森林。
入夜了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现,迟听澜自然是不同意的,强拉着人在房间内休息。
白煦辰撇撇嘴,很是不满:"你之前还带着我跑清城的某片森林里,当时怎么不见你说这话?"
迟听澜瞧着人,揶揄着:"当时和现在能一样吗?你身子好了?有力气往外跑了?"
听了这话,白煦辰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离迟听澜远了好些距离,才找了把椅子坐下。
他拈了下手指,狠狠的瞪着迟听澜:"那还不都是你!今晚你不许碰我!"
迟听澜喝了一口茶,说:"行,不碰你。"
赶了一天路,车内无聊的紧,迟听澜便忽悠着人睡觉,谁知才刚刚浅眠,要么被外头的动静吵醒,要么是车轮碾过石子,车子剧烈颠簸,扰得人无法歇息。
白煦辰闭目养神了一阵,起身去掀开一角帘子,偷摸着看外头的风景。
迟听澜笑他这副做贼的样子属实好笑,然后就被瞪了一眼。
白煦辰到底还是没能在夜里跑出去,窝在这间房内看书,时不时的和迟听澜拌嘴几句。
月余后,朝阳的车队顺利来到漠北国的皇城。
漠北皇帝给这一队人安排了住处,并邀请他们晚上去皇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