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34)
他推了推迟听澜的肩膀,迟听澜翻了个身,疑惑的看着他。
“你今天去花楼了?”白煦辰面色凝重,抛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迟听澜:“江磐没跟你说我在哪里?”
“说了。”白煦辰掐住迟听澜脸颊上的肉,“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转去花楼,你不许我去,自己到是去那地方逍遥了,回来嫌我是个男的,都不抱我了。是不是花楼的戏子抱起来更舒服些?”
迟听澜被他的这一番说辞给整笑了,抬手摁住白煦辰的后脖颈,使力将人摁回了床上。
“不许闹,我何曾去过花楼?哪里来的女子叫我抱?”
“你身上有脂粉的气味!还狡辩!”
白煦辰摔回床上时,还有些懵懵的,那张嘴还不忘数落迟听澜。
“去见了几个人,有男有女,沾点脂粉气很正常,我真没去花楼,更别说是抱人了。”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不抱我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迟听澜坐起身子来,拉开床幔,借着月光看白煦辰。
“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白煦辰跟着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迟听澜,眼底的情绪也不再掩藏,再者,他压根就没有藏起来过。
嘴角向上扬起,白煦辰笑盈盈的说:“我从来都不觉得奇怪,这都算奇怪了,那我们亲吻又算什么?”
迟听澜呼吸瞬间一窒,心脏跳动的鼓点频率直达耳膜,十指尖阵阵发麻,连呼吸都忘却了。
“……你记得?”
“记得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迟听澜顿了好一会儿,确认了几遍白煦辰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才缓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这句话刚刚落下,门外响起敲门声。
也就是这声敲门声,让迟听澜短暂的停下了心中的警钟,不再咚咚直响。
“你是不是在骗人。”白煦辰看了一眼门口,知道迟听澜是要出去的,两条手臂化身藤蔓,将迟听澜的一条手臂给缠住。
“没骗你。”迟听澜抽了抽那条手臂,没有抽动,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捏白煦辰的后颈,“我先出去处理点事情,放开我,好不好?”
白煦辰摇摇头:“不好。除非你亲我一下。”
“殿下,不许闹。”
“我没闹,你亲我一下又不吃亏。”
第 29 章
深夜,慈宁宫内仍旧掌着灯,紧闭的殿门内,由内而外的传来断断续续的欢声。
太后的寝殿内,聚集了三个男宠,正倾力伺候着太后。
等余韵过去,三个男宠相继出了寝殿,守在外头的宫人陆陆续续的进去侍奉太后。
女人虽以三十有七,因着保养得体,除了青丝间掺了几根白丝算作不足,这般看去,外人也到此乃二十出头的妇人之家。
羊脂玉梳圆润的尖端按摩着发丝掩盖着的皮肤,女人舒服的合上眼眸。
身边伺候的王嬷嬷矮身凑到女人身边,低声在其耳边说:"摄政王府死人了,是我们的人。"
女人仍旧合着眼,神态放松:"哦?皇帝立后的日子死人,有趣。"
王嬷嬷接过宫女手里的梳子,将其余人唤了出去,独自侍奉女人:"距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闲王逼着人上吊的。那人原先安排今夜爬床的......
娘娘您也听说了,王府里的那两位关系不纯......"
"如此正好。"师兰言睁开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他们自断了香火,省的哀家多操那份心。皇帝那边如何?"
"陛下得知那两位的关系后,气得不清,若不是碍于立后大典这事,恐怕早奔到王府闹个明白才是。"
"错了。"师兰言说,"若是还当太子那会儿,萍儿到会像你说的那般。如今他早已是那高堂之上,不会再如此莽撞。我的萍儿,不再是曾经的萍儿了。"
王嬷嬷不再说话,出门端了汤水进来,每每入睡前,师兰言都要喝这汤药,太医院那边专门为她开的,有养颜补气之效。
***
摄政王府。
迟听澜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白煦辰的脑门,笑骂道:"你小时候我可以亲你,但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
"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好好睡觉,我去去就回。"
迟听澜关上寝屋的门,在外等候多时的唐谦立马凑了凑了上来,面色有些惨白。
迟听澜瞧他一眼,不禁笑出了声:"暗卫还怕死人?"
唐谦摇了摇头,示意迟听澜离寝屋远些再说话。
确保离了足够的距离,唐谦还要在抬头张望那间屋子,最后才说:"主子,殿下有问题。"
迟听澜觉得好笑:"这我心里有数。"
"主子早就知道了?"
"他没想着藏,我又怎会不知?"迟听澜叹了口气,"那人是殿下杀的?"
"嗯。"唐谦点了点头。
"你看,不用查我都知道是殿下做的,左右不过是在警示我,不要在外头沾花惹草。"
唐谦一时语塞,良久才说:"殿下......有些过于霸道了,可是主子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啊。"
"我从未说过我要娶妻生子。"迟听澜淡淡的瞟了唐谦一眼,"我上没老下没小的,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没人能管得了我。"
唐谦立马住了嘴,低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