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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59)

作者: 沐目二王今 阅读记录

迟听澜勾唇笑着:"扔它做什么?做什么不收江磐的东西?”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能让人羞愧难堪,又补充道:“东西收着,万一以后有用呢?"

他现在是特别想知道,江磐对江济做了什么,才让人身体大不如前。

江济被派去治水患的时候,他都怕江济那身体受不住。

后来又想了想,江济离开皇城,总算是有了清静的时候。

啧啧啧。

江济也真是够受罪的。

白煦辰咬了下嘴唇,低着脑袋嗡嗡的说:"你别问了,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迟听澜微眯着眼看他,腾出一只手来将他乱了的衣裳收拾好:"不亲了。"我怕再亲下去会出事。

白煦辰皱着眉,这个年龄段,似乎都一身反骨。

他都给亲了,迟听澜在搞什么?!

他越说不亲,就越要亲!

两个人站着,身高之间仍旧是有悬殊的。

白煦辰一手抓着迟听澜的手臂,一手趁人不备解了对方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衣裳顺势散了开来。

好在腰带只是收腰的作用,才不至于叫迟听澜光了身子。

"迟听澜你贱不贱?"白煦辰仰头瞪他,"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娘可是在天上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小心遭了报应。"

白煦辰被堵了话,四片唇瓣碰在一起。

白煦辰神色一颤,很快又闭上了眼。

平日里,两人没事的时候都会亲一下,但昨天那件事后,两人才再次亲在一起。

白煦辰生气,也有不接受。

他气迟听澜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他接受不了自己和迟听澜的关系,所以他不愿意再和迟听澜做这事。

但理智还是败给了欲/望。

这会两人都是极为凶残的,好像要将对方咬碎了才善罢甘休。

迟听澜失了神志,把人摁倒在草地上,一旁的两匹马惊得往四处散开。

草势茂盛,遮住了两人的动作。

"迟听澜,你那地方是有骨头吗?"

缓气得时候,白煦辰狡黠的看着人,嘴角噙笑,问。

迟听澜屏了气,强压着内里的燥火,抬手捂住了白煦辰的眼睛。

把脑子里让白煦辰帮他的念头甩出去,迟听澜在一旁的草地上坐了起来。

"有骨头,打人很疼,脾气很爆,你别乱碰。"

白煦辰也跟着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忽的无声的哼笑一声。

他都多大了,什么都知道,迟听澜在跟他装什么?

等骑着马往城里走的路上,经过了那片桃花林。

那里真是满天飞花,成双成对的眷侣,在花树下眷恋。

迟听澜问白煦辰,要不要在这里待会儿。

白煦辰摇了摇头,骑着马离开了。

他和迟听澜之间多了一层自己接受不了的关系,这种恋人幽会的地方,实在是不想再去了。

若是迟听澜不说出来,那该多好。

回到王府里,收拾一番后,得在前厅接客了。

白煦辰有王爵加身,身后又有迟听澜这座靠山,来府里贺辰的人不在少数。

白日里听说这两人不在府里,便蹲守到下午,这两人可算是回来了。

就连早送了礼的江磐,也跑来蹭这一顿饭。

宴席后,喝得半醉的江磐拉着白煦辰到竹园里吹风。

这里吊死了个人,他知道,当时他自己还在一旁看着呢。

"你们出去做了什么,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白煦辰颓废的坐下,他也喝了酒,但不如江磐那般醉。

"他今日说话坏风景,我待不住,就回来了。"

江磐拧了眉头,问:"他说什么话了,让你这般蔫巴巴的。"

"他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了。"白煦辰说,"他不说我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厮混,他一说,我还哪有脸和他厮混?叫我娘亲怎么看他。"

江磐在他身旁坐下:"他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你们吵架了?"

"吵了。"白煦辰说。

"就为了这事?"

白煦辰摇了摇头,说:"不止,还有其他的事。"

"他不会也把自己要走的事也跟你说了吧?"

"差不多。"

江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诶,小殿下,人和人之间相处都会发生争吵,有意见不合的时候是常有的事,就连血亲之间也不可避免,我和我哥也经常吵架,但是后来也会和好如初。

就算是我做了再混账的事情,他都会替我擦屁股摆平烂摊子,不可能不要我。

两头至亲的野兽之间,会因为一些事将对方咬得血淋淋的,过后又会互相舔舐伤口。"

白煦辰问:"你想说什么?"

江磐站起来,甩了甩衣袖:"我想说,摄政王就算要走,也不会丢下你不管,一切随缘去,且珍惜了当下的日子,等后悔了,就来不及了。"

第 50 章

是夜,迟听澜回到屋里时,已经很晚了。

宴席没散,白煦辰就出去了,之后再没有回来。

本以为人早早的就回屋休息了,谁知,推开房门,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迟听澜走出屋子,叫了刘鑫来问话:“殿下呢?怎么不在屋里?”

“回王爷,殿下在停云阁赏月。”

迟听澜望了眼上空的残月,那抹白光几乎看不清,只是沾了白墨在黑夜里勾勒出来的浅浅一笔。

"这月亮有什么好赏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休息。"

刘鑫不再接话,他摸不准迟听澜的脾性,即使在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只要是和白煦辰相关的,那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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