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64)
唇齿交融间,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迟听澜高估了自己,若是能重来,就算对方不愿意,自己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许是上辈子续来的缘,要叫他们纠缠不休。
两人分开时,仍有银丝牵连着,迟听澜歪了下脑袋,又凑上去吻了下,才放过面前的人。
"你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白煦辰被亲得眼角发红,整个人都糊里糊涂的,他说,不知道。
迟听澜又上去啄白煦辰的嘴角,问:"你觉得,什么关系会做这种事情?"
"……万一你是个变态呢?"白煦辰声音低低的,没什么力气一样。
迟听澜撩起白煦辰垂在胸前的发丝,在指尖摩挲:"我的确是个变态,我也不是什么君子,在你恢复记忆之前,不要试图用什么幼稚的手段激怒我。
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白煦辰的手搭在迟听澜的手臂上,视线移到了另一边,"你刚才做的,难道还不过分吗?"
迟听澜浅笑着,抬手将白煦辰的脸给掰回来:"你得清楚,这种事情,我们天天做,算不得过分。"
白煦辰拧着眉看他,觉得自己的下半张脸要叫迟听澜捏了个变形:"那什么样的才叫过分?"
迟听澜哼笑一声,没作答,只说:"睡了一天,还睡得着吗?想不想吃东西?"
白煦辰对于转移话题这个事情很是不满,学着他刚醒来时,迟听澜对他的方式,以牙还牙。
等扯开迟听澜的领口时,发现那片皮肤痕迹斑驳,青青紫紫的,牙印也有不少,看样子是前两日留下的。
白煦辰又将人的衣服脱至大半,瞧见那上头的痕迹还真是不少,猜想着上一位可真是厉害。
白煦辰的指尖触上其中一处咬痕,啧啧啧的评价道:"同你行房的那位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好好一副身体,就这么个糟蹋了。"
迟听澜觉得好笑,抬手去捏白煦辰脸颊上的肉:"我没行过房,这些都是你咬的。"
白煦辰心想自己觉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相信迟听澜还没有行过房,笃定了对方是在骗他。
"你看起来有二十了吧,怎么可能没做过那种事情,骗小孩呢。"
"我真没做过,我在等你长大。"
白煦辰脸上一热,从迟听澜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红透了的脸,便低下了脑袋:"你无耻。"
迟听澜收拾着自己被扯乱了的衣服,心想着等人恢复了记忆再算账,这没记忆的,账也不好算。
余下的三天里,迟听澜都一直陪着白煦辰,几乎是寸步不离。
白煦辰褪衣泡澡时,迟听澜跟在一旁。
被人盯着泡澡,自己居然也不奇怪,看到自己身上也同迟听澜差不多,也不觉得奇怪,反倒觉得很正常。
他甚至回头去看岸上的迟听澜:"你不下来泡吗?"
问出这句话时,他倒是觉得奇怪了,并不是奇怪自己邀请对方,而是奇怪自己会说出这句话。
可能是之前都不用他说,两人是时常一起泡水了。
迟听澜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说:"平日里都是你给我脱衣服的。"
第 54 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氤氲的水汽里,白煦辰在岸边扯了件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这才沿着台阶走上岸,来到迟听澜身边。
他指尖勾着腰带,却没有去扯散,而是开口问:"你确定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下意识里觉得,应该是你来伺候我的?"
迟听澜抓住他的手,带着人去解散腰带:"你记错了。"
白煦辰也没再说什么,没用多长时间就给人脱了个干净。
照迟听澜的说法,那他还真只是啃了人,什么也没做。
迟听澜的皮肤白,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上身的咬痕也很是清晰。
坐在浅水的地方,那池水只到了肚脐眼的上方。
水波滚动,一波又一波的往阻碍的地方打去。
白煦辰不愿和迟听澜挨着坐,和人相隔了一臂距离。
温热的水淌过身体,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开来。
他一直注意着自己受了伤的左手,没让水给碰着。
但仍能感受到那处撕裂般的疼痛。
"过来。"迟听澜又在命令他做事,"跑那么远去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煦辰看了迟听澜一眼,不情不愿的挪到迟听澜身边。
若不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且这人是这里的主子,那些下人都听这人的,自己才不会这么听话。
"我看看你的手。"
白煦辰将左手伸过去,自己也想看看上面是什么情况,这道伤口究竟有多大,导致他动一下都疼。
方才单手解衣服,迟听澜还嫌他解得慢,再者,这人居然不体谅伤患,居然还叫他来伺候!
迟听澜解下那缠着的布条,那伤口横穿到底,单看一面,就好像断了的手刚刚接上去一样。
白煦辰自己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自己这是往寻死的方向去了,也怪不得迟听澜会那么生气。
迟听澜骂了声娘,在岸边的托盘上拿了药来。
去了瓶塞,往伤口上撒药粉。
药粉沾在血肉上,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白煦辰疼得想要抽回手,被迟听澜抓得死死的。
"现在知道疼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感受到对方在生气,白煦辰忍着疼,凑过去亲人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