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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皇子被托孤给摄政王之后(82)

作者: 沐目二王今 阅读记录

迟听澜打断他的话语:"我昨天是不是说过,你想出去,就得好好表现。"

白煦辰点头,仍旧不解:"那把匕首?"

"你昨天伤着自己了?"

"没有。"

"那把匕首你是拿来做什么的?"

"防身的。"

"所以你是拿来防身的匕首,也没有伤着了自己,我为何还要关着你?

不过,要是那把匕首不是从那种场景里出现,而是被我搜出来的,那我关你,你有意见也得给我憋好了。

知不知道?"

第 69 章

温声细语的声调里,白煦辰从这句话里品出了几分恐吓的味道。

白煦辰有几分害怕这样的迟听澜,慢慢的挪到迟听澜身边,两臂攀上迟听澜的脖子,轻轻浅浅的吻着人。

"我知道了。"

迟听澜抚上那段柔软的腰肢,自己刚系上的赤红系带被他自己给扯散了。

滑顺的布料贴着皮肤,很是贴身。

不知白煦辰穿着,会不会真的好受些。

"难受吗?"迟听澜亲吻对方的脸颊,如是问。

"你说哪里?"

"这里。"

白煦辰抓住迟听澜的手腕,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问:"昨天你有没有给我涂药?"

"涂了了,受伤的地方都涂了,好在没有没有破皮。"

迟听澜自枕下拿出一罐膏药,他昨天给白煦辰上完药后就放这里了,以求方便。

单手打开罐子,迟听澜说:"我再给你涂些,然后我就该起来了。"

白煦辰"嗯"了一声,自己露出大概受伤的地方,看了一眼,只是红着,的确没有破皮。

冰凉的膏药在迟听澜的手心里捂热,化成了水润的油脂,被迟听澜缓慢的抹在皮肤上。

等这块地方涂完药,白煦辰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

那地方实属尴尬,也同样叫人难以启齿。

迟听澜要去给人涂胸前时,白煦辰给挡了去。

"这里不要,你夜里回来又要咬,那药都全被你吃了!"

迟听澜噗嗤笑道:"夜里还给我咬?"

白煦辰咬了唇,不说话。

迟听澜掀开那赤色布料,不容拒绝的给上头抹上药:"不逗你了,涂了药会好受些,乖点。"

白煦辰两手后撑,抓紧了掌下的锦被,胸口上下的起伏着,咬着下唇强忍着些什么。

药抹好后,迟听澜重新系上细带,正要往人身上披寝衣时,白煦辰说:"不穿,热。"

迟听澜眯起眼来看了一会人,最后什么也没说,把人塞进了被子里,怜爱的抚摸白煦辰的脑袋:"乖,睡吧。"

那被子虽不算厚,春夏适宜的被子,这个天气再多穿一件衣服都不成问题。

白煦辰起初表现对那件肚兜的抗拒,现在过去也没多久,就喜欢上了那件衣服,还要跟人说是热。

迟听澜不拆穿他,就让他这样也无伤大雅,总归实在自己屋里的。

卯时三刻,迟听澜出了门。

出现在群臣面前时,有不少探究的目光看过来。

只是看,不敢说。

这也怪不得他人,迟听澜与昨日有些不同,脖颈间多了一处牙印,总叫人浮想联翩。

有年纪大点的老臣,见了这番情形,虽嘴上不说,但那眼神里俱是"有伤风化"一类的词。

迟听澜不与他们计较,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皇帝前来。

站在他身侧的白煦风可不同于群臣,有什么都直接捅出来,更别说现在了。

只见白煦风轻蔑的瞧了迟听澜的脖颈一眼,嘴里吐出的话语尽是嫌弃:"十一弟可真是不知轻重。"

迟听澜侧眸瞥了白煦风一眼,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殿下还是先管好自己,闲王殿下就算再怎么不知轻重,也有本王护着。"

白煦风翻了个白眼,心道:我还有我皇兄护着呢!

插曲一过,皇帝到场,早朝开始了。

不出所料的,皇帝提了下一礼拜举行春日狩猎的事。

这事早在林家兄妹前往边疆那时就在准备了,今日一提,又多加了一嘴。

可以让家中女眷前往。

昨天迟听澜就听了一耳朵信王的闲话,今日听皇帝这话,让人不由得往赐婚那一方面想。

早朝散后,迟听澜亲自往各部走了一圈,听人汇报春猎事宜。

六部走了一遭,最后从户部出来时,已经是午后的。

日头很大,照得人脑子也大,在加上迟听澜现在头特别的疼,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从怀里拿了个白瓷瓶,倒了一枚药出来,往嘴里塞了去。

都这个时候了,零零总总算下来,距离春猎也就七天,偏偏就户部那边出了问题。

那户部尚书汇报的时候,迟听澜差点一脚往人身上踢去。

若不是有唐谦拦着,再加上这户部尚书是年过半百的老儿,他还真能下手。

给了那人三天时间解决问题,若不没能解决,那他只能同白煦萍说了。

到时候是怎么处理,那就怪不得他不讲情面了。

亏信王同他女儿看对了眼,竟还这般做事,真是拿着皇粮不做事。

这门婚事,依他来看,就一个字,"悬"。

迟听澜上了马车,在马车内捏着眉心叹气。

他这会儿又要跑回皇宫里见皇帝,辅佐皇帝执政。

要不现在就跑吧。

迟听澜不止一次这么想,反正都是做这执政的事,他能跑得了一次,肯定也能跑的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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