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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24)

沈墨阴沉地瞪了她半响,见她即便是身体僵硬也死不肯回头,这才黑着脸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阮冰用余光看到他揉手的样子,就感觉自己要惨。

她咬着唇,心情抑郁,怎么就没忍住呢?明明知道他嘴毒,怎么就不能忽略呢?

不就是小兔子吗?不就是嘲笑她没牙,不敢反抗吗?

他不是女人不知道,人言可畏,人言猛如虎。

阮冰愤愤地想,她只是咬了他一下,又咬得不重——

此时,就听到苏琴厉声道:“沈墨,你手怎么了,哎哟,都肿起来了呀。”

阮冰心虚地偷看了一眼,真是肿了。

沈墨抽回手,看着阮冰冷冷地道:“没事,被小狗咬了。”

阮冰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只觉得不管她看哪里,沈墨那阴沉中带着讽刺的目光都如影随形。

“哎哟,你这孩子,被狗咬了怎么得了,叫李医生过来,给沈墨打狂犬病疫苗。”苏琴急急忙忙地道。

沈闵文冷哼一声:“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这点伤还要劳师动众?这么多亲戚在呢,你这是存心要扫大家的兴吗?”

沈墨腾地站了起来,眼眸中仿佛风雨欲来:“大家吃好,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看也不看沈闵文一眼,迈步离开。

苏琴愤愤地看了沈闵文一样,敢怒不敢言,沈树道:“爸爸,我去看看哥哥,要记得给我留菜呀。”

沈闵文不快地道:“不用管他。”

说是这么说,沈树走的时候,沈闵文也没有说什么,阮冰想,其实沈闵文也是担心的,只是,他可能这么凶沈墨习惯了。

“爸爸,沈墨打了狂犬病疫苗就会没事的。”阮冰拉了拉沈闵文的袖子,沈闵文哼了一声,想了想道:“一会儿,你吃好了去看看他。”

阮冰后悔帮忙说话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去看沈墨。

苏琴却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阮冰,你还要吃什么,我去给你拿来。”

这分明是催促她离开,她这做媳妇的怎么敢劳烦婆婆去帮忙拿吃的?阮冰乖巧地道:“不用,我吃完碗里的就够。”

说完,她故意慢慢磨蹭,气得苏琴眼睛都要瞪得掉出来。

☆、第47章 胆子不小

此时,沈达那边却是发生了一些事故,就是有人敬酒的时候,沈达原本要端了酒杯去碰,却手一软,酒杯掉在地上。

沈达想要抬手,这时候才发现,右手根本动不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吓得脸色发白,眼神阴霾地看向阮冰,那眼光邪恶得让人感觉浑身有蛇在爬。

阮冰往沈闵文身边缩了缩,有些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过来,沈墨刚刚抓沈达手的时候,肯定做了什么。

沈墨真可怕,随便捏下人的手,就能让他抬不起来吗?

自己今天也得罪他了,阮冰手心里直冒汗。

这顿宴会吃得有些人仰马翻,终于结束后,沈闵文关心沈达,就道:“你和娇娇不用回旁边的宅子了,直接住主宅方便李医生随时给你治伤。”

沈达闻言,眼睛一亮,高兴而激动地站起来道:“谢谢大伯。”

沈从闻言也露出喜色,他站起来道:“那沈达就麻烦大哥照顾了,希望这孩子不会给您添麻烦。大哥,那我先走了,玉秀今天不舒服,我先回去看看她。”

李玉秀就是沈从的妻子,也就是李家的那个女儿,今天沈闵文大寿,她估计是心里不痛快,所以称病,连宴会都没参加。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达还拉着沈闵文说公司的事情,阮冰总觉得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有点吹嘘自己,并且针对沈墨的意思,但是,她不懂,也没有发言权,只是对沈达更加多了分警惕。

在苏琴第无数次瞪她的时候,她站起来,踌躇了一下,硬着头皮道:“爸爸,我想先告辞,上去看看沈墨。”

沈闵文闻言,抬头看了看她,柔声道:“去吧,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不用管那家伙,若是他欺负你,爸爸替你教训他。”

阮冰心里感激:“谢谢爸爸。”

沈闵文一定很不习惯笑,但是,他还是笑了,嘴角僵硬地弯了一下:“好孩子,去吧。”

阮冰回身上楼,莫名对上苏琴厌恶到极点的目光,她莫名其妙,这个婆婆为什么如此讨厌她?而且好像爸爸对她越好苏琴就越讨厌她。

莫名其妙,难道,连自己儿媳妇的醋也吃?

阮冰叹了口气,算了吧,她也不想弄清楚了,反正要离婚了,这沈家古古怪怪龙潭虎穴,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假装没看到苏琴的不爽,慢慢爬上了三楼。

今晚,沈达和娇娇住在一楼的客房,沈闵文和苏琴在二楼有各自的房间,沈树和苏琴睡,只沈墨一个人的房间在三楼,阮冰一边爬一边想,果然是孤僻啊,住的房间都是单独一层,而且在最高处,不是应了那句高处不胜寒么?

就犹如沈墨现在在沈氏的地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但是,下属反而和沈达这样的人比较交心吧?

公司里发生什么事情,沈墨必定一是最后一个人知道,因为他站得太高,已经没有人能和他说真话了啊。

想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因为想得太入迷,所以,她直接推门进去才意识到自己没敲门就闯入沈墨的房间。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阮冰蹙眉,睡了?

下一刻,门忽然咔哒一声关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紧紧推压在门上,男人微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胆子不小,还真敢上来。”

☆、第48章 世界上可恶的坏蛋

阮冰瞬间石化,这家伙想做什么啊?

“你别乱来,我喊爸爸了。”阮冰声音微微发抖。

“你叫啊,昨天爸爸和和妈说让我多生几个,你叫,我就当是情趣了。”沈墨危险地看着阮冰。

阮冰吃惊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离啊,生完再离,娇娇怀孕了,你也努力点,争取比她多生几个,这样我地位才稳固。”沈墨讽刺地道,鼻翼若有似无地靠近阮冰,吐息让阮冰感觉仿佛阵阵电流在皮肤里跳动。

她拼命地咽下口水道:“凭什么,我可是一个自由的人,我才不会听你摆布。”

“这可由不得你。”沈墨的大手搭着她的腰,紧紧贴了过来,“如果你害我输给了沈达,我就会一无所有,到时候我就会很生气,你知道我报复心很重,所以接下来,你的结果会如何呢?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沈太太,不想看到你到时候下场悲惨。”

拿不准他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说不定他就是这样一个神经病呢?

此时,阮冰恨不得自己真有狂犬病,让这个人快去死。

可是她没有,只好选择和他讲道理:“可是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你知道生孩子要怎么生吗?”

两个不爱的人,做那种事情,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有什么,眼睛一闭,把你脱光,再然后——”沈墨俊美的五官让人失魂,但吐出来的字却那么邪恶。

阮冰用力捂住耳朵,他竟然真有脸说!

沈墨眼底慢慢沉淀了些许笑意。他用食指抬起阮冰的下巴并轻轻磨蹭:“在想什么,有点迫不及待吗??”

“我想咬死你!”阮冰咬着牙气愤地道。

沈墨薄唇微微一抿:“不要咬,含着就好。”

阮冰被教育得秒懂,羞得浑身都发烫。

沈墨凝视着阮冰白腻的皮肤,想起自己宴会上吃的味道古怪的酒,不会是鹿鞭吧,可这丫头的底细还没查清楚……

此刻,他的手已经留恋地贴上她的脸颊,白里透红粉嫩的颜色真可爱。

下一刻,阮冰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在了双腿间,两人窝在巨大的沙发上,他温热的胸膛,绵延男性味十足的热气让她心悸。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十分性感而迷人的男人,不然自己也不会相亲的时候一眼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