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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影帝觉醒后(101)

作者: 画师Meow 阅读记录

直到十多秒后他才深吸口气,终于说出了那句话:“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明明该是一个疑问句,确用了陈述和肯定的语气。

那深沉的眼神和低沉的语气都像是已经把谢川圈进了自己怀里。

而谢川顿时大脑空白,几乎要失去去思考的勇气,他只知道的心想要跳出胸腔了,一种极度的兴奋让他坐立不安,有种想不顾一切扑上去的感觉。

可是这种兴奋消化过后,他明知故问的说:“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甚至已经领了结婚证。

祁宴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

“婚前协议我已经撕了。”

“年后你也不准提离婚了。”

谢川说:“你又不……”

“喜欢你。”

祁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甚至怕他不相信似的,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请你和我在一起,认真的郑重的在一起。”

他的眼神里装满了太浓烈深沉的情绪,以至于让谢川昏了头了。

谢川想笑,可是他又笑不出来,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这句“喜欢”仿佛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才听到。

“你不要后悔。”谢川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声音在抖:“你要是后悔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祁宴轻笑一声,那是谢川第一次正面看到他的笑,是轻松的惬意的,只会在他一个人面前流露的笑意,他说;“绝不会。”

只要你不后悔。

他再也忍不住,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内敛的人,刚才的对话已经用尽了他把这辈子所有的矜持。

于是他不再犹豫,直接扑过去吻住了他。

谢川的冲击力太大,他太开心太兴奋了,他搂住祁宴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祁宴的身上,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抱着祁宴亲,舌头都要探进去,却因为过于生涩而不过。

不料谢川在犹豫的时候,祁宴却倏地抱着他翻了一个身,撑起身来看了他几秒。

谢川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又红又湿润,他的呼吸很乱,微凸喉结在翻滚,白皙的脖颈落在祁宴眼里,单薄的胸膛不断起伏。

祁宴的呼吸一滞,微微撑起身,用手盖住了谢川的眼睛,哑声说:“不要乱动。”

然后反客为主的倾身吻了上去。

谢川毫不退让的用手搂住祁宴的脖颈,竭尽全力的热情回应。

谢川才不会乖乖听祁宴的话,他不仅乱动了,还把手伸进了祁宴的衣服里,不老实在他的小腹和背后摸来摸去。

祁宴饶是有再好的定力都有些坚持不住。

但是想到写谢川的工作还没完,自己也要快点赶回公司,他还是忍了下来,微暗着神色抓住了谢川的不安分的手,按在他的头顶,喘着气,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谢川。”

谢川被这一声喊的脊背都酥了,无奈祁宴他娘的居然是个正人君子,愣是除了亲别的什么不敢碰的地方都没碰,只是偶尔空出手来拍一下他的背,捏一下他的耳垂,更要命的,就算是这样,谢川就已经快被他撩的魂飞天外了。

“你这样……真好看。”

谢川带着挑衅的笑意仰着头看祁宴,他是个常年活在镜头下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那个角度最能迷惑人。

谢川的眼尾本就泛着淡淡的红,这迷惑含情的一眼,把祁宴的血条清空了了三分之二。

不过谢川也不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他刚才就往下看了一眼,发现祁宴某种非常傲人,要是现在就动手动脚,天雷勾地火的话,这几天他就别想出门了,这戏也是拍不完了。

最后两个人都各自冷静下来,衣衫不整的坐起来了,怕彼此再发疯,还隔开了一段距离。

恰好祁宴又接到了公司那边打过来催他回去的电话,他本来也是临时过来的。

谢川知道他要回去,本来想要送他到楼下,祁宴不让他去,站在门口对他说:“你好好休息。”

谢川总觉得现在祁宴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了好多,他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轻咳一声说;“我们现在是正经的夫夫关系了吧。”

祁宴垂眸看他:“嗯。”

谢川说:“那是不是得有点离别安慰?”

他还意有所指的抬了下脸,眨了两下眼。

祁宴扯了下唇角,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沉声说:“更多的,等你回去再补上。”

谢川笑起来,说:“好。”

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想要回家。

回到那个曾经收留困住他的地方,那个地方,现在成了谢川整整意义上的家。

他和祁宴的家,他再也不是独自流浪的星星。

杀青宴

祁宴回去了, 谢川却兴奋的一夜未眠。

而网络上关于他的事情有人还在发酵。

先是那个试图霸凌过他的人开了微博公开和他道歉,并且说明了事情原委,甚至把谢舟当年和他说的话做的事也一并加了进去, 然后是当年《苦果》的官博、导演、副导演、制片、编剧还有一些工作人员纷纷出来向谢川道歉。

尤其是当年《苦果》的导演林导,更是发了一篇长微博来诉说当年的事情。

【当年《苦果》作为一个原创剧本, 因为其怪诞的剧情和拍摄地环境的恶劣, 几乎没有演员愿意来做演。而我当时又是一个默默无闻却心气比较高的导演,希望我的演员有演技有活力的同时, 更不愿再重蹈‘烂片’的悲剧。

在《苦果》之前很多人说我是‘票房毒药’, 因为我拍出来的电影总不受大众的喜欢,所以当初《苦果》开拍的时候, 剧组几乎没有任何投资商,都是我的制片朋友在往里搭钱,拍一部电影是何其不容易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整个剧组几乎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