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虫族做赘婿(241)
否则这个胶囊被打开的次数应该是稳定的三次。
一次与爱侣一起来存放好纪念品,一次存入证据,一次是被搜检官搜检。
也就是共计三次。
而实际上加上搜检官打开的那一次,以及他们现在打开的这一次,记录上打开的次数有的高达6次,也有5次的。
这些再打开的时间点都在李骜去世后的时间里。这证明起码李云星不是因为过得幸福而打算与亲虫再投放一次填充东西。
大概率也不是睹物思虫来的,因为相信那些日常用具多不胜数,反而更容易回想起曾经的寻常点滴。
“他打开,一定是为了放入什么东西,但是又接连打开,我只能认为,他经历的一些事情让他觉得不安全了,才回来试图换地方或者隐藏的更深。”
“怎么就不能是他发现问题,所以以这个虚晃一枪告诉对方我把东西拿走了,没你们什么事儿吧。”
好让对方不要打扰他和爱侣的纪念品‘长眠’。
“风险太大,我觉得他会不会。”
冉宁他们一百年讨论着,一边快速调来一些帮手,把所有他凭借身份证信息和调查局背书的胶囊先带回去。
带回去集思广益的查询。
当晚,埋首在一堆花花绿绿资料和甜言蜜语中的冉宁神色疲惫地回家。
靳飞白见状疑惑:“怎么出去工作一天回来跟落汤鸡似的,一脸累坏来的模样。”
想到一种可能,他十分紧张:“你们出‘外勤’了?”
冉宁机械扒饭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手腕有待隐隐做疼,这是今天一天扒拉那些纪念品意义拆开看之后的轻微肌肉损伤。
毕竟这种完全属于私虫物品的,除了李文能跟着一起拆,其他几位觉得自己不合适接触这种隐私属性比较强的东西,所以把拆盲盒的‘惊喜’都让给了家属。
“也算也不算,我们出去做基础调查去了,做了伪装的那种,也没什么危险性。”冉宁回答他。
“那你怎么一副......世界观重组的样子?”靳飞白观察了好一会儿,从脑海里挑出这个他认为比较合适的词进行形容。
冉宁扒着饭忽然笑起来:“呵呵呵呵呵盒盒......”
靳飞白:“......”傻了?
不,冉宁没傻。
反正等案子结束这些文件肯定也得交还给冉宁保存,而冉宁这边绝对不可能瞒着靳飞白,于是干脆跟他掐头去尾的解释了一些。
“就是这样,我一直以为,被那一届虫崇拜的雄父应该是那种不茍言笑或者很是威严优秀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看了一下午得到各种书信体留言。
从【雌君我爱你,我承认我挣钱能力不太行,所以,取巧直接写信的方式应该算是情有可原的吧?!】——后面还花了一个小虫疑问脸的简笔表情。
到【哎呀今天居然是雌君给我送花,好像害羞中还有那么一丝丝得意嘿嘿嘿。】
再到【致我亲爱的雌君,你是天上最温和而明亮的星星,让我在永夜中依然有光。】
这些话语信箱是他们师徒俩在翻找时效率低下的原因。
时不时被里面的文字创飞一下,然后还得被自己内心涌现的愧疚不安和不自在吊打,严重拖慢整体翻找的速度。
“噗嗤!”靳飞白简直无法想象,跟冉宁有积分相似的调查虫是在什么样的状态写下这些文字,听起来还怪可爱的。
冉宁哀怨的眼神瞟向靳飞白,后者连忙收起自己看热闹的笑容。
转而关切地问:“你觉得会有信息隐藏在当年遗留下来的东西中,那你找到了吗?这个话可以问吗?”他自己问完,又不太确定的疑惑一句。
冉宁闷闷抱住他已然稍微有点能看出来的肚子,绷直嘴巴说:“没有不能问,没找到呢,所以我也在疑惑东西会存在哪,但我又强烈的感觉,我们的方向应该没问题才对。”
而且他们还对监控着这边的被抓虫(梁晋举报的,误打误撞举报到真正的药贩子团伙身上,详见前几章)进行了突击审查。
已经撬开其中一个心理素质不算太好的虫,连蒙带诈地获取到了一些同伙信息并正抓捕,而他吐露的一些犯罪事实和信息,跟这个推测的逻辑链是很契合的。
所以到底是遗漏了什么?
冉宁和靳飞白聊工作不多,所以简单聊聊之后就收拾着准备休息。
临睡前,冉宁惯例给孩子读故事书的时候,靳飞白忽然问了一句:“他们留下的,你都查看了确定没有相关的证据文件?”
冉宁不假思索回答:“差不多,怎么了?”除了那封写给他们未来孩子的一封信他还没拆开,其他大多拆开看过了。
没有任何信息和暗示。里面存放的东西很杂,也都是生活纪念品,生拉硬拽都拽不出来有用信息的那种。
靳飞白若有所思:“没什么,就是在想,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最重要的虫保管。”
最重要的虫?
雄父吗?雄父当时已经去世,估计不行。
靳飞白笑着点点他的脑袋:“傻,最重要的虫,是你呀!”
靳飞白没管愣住的冉宁,而是自顾自说:“我刚才听着你跟蛋崽说话,蛋崽还高兴地动了一下,那时候我就想,我可以把我认为最好的最重要打的都无条件给他!”
冉宁:“也有可能,看来我是不该错过那封给孩子的信?”虽然他知道这个大概率也被检查或者扫描过没异常才会任由它继续留在那里的。
“不,不一定。”靳飞白从另一个角度,在冉宁灯下黑的时候给与一个新的可能性:“你就没想过,他最后新增留下来的可能是这封信,但这封信的内容也许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