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70)
江素兰:“……”
怪不好意思的。
宋时微总感觉好像在被人监视着,心里泛起不安,匆忙道:“大师,随我这边来。”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江素兰皱眉:“现在可如何是好,直接去告诉爹娘吗?”
“不行,”江稚鱼可太知道知道江昭荣的心思了,别看现在对这个养女一时厌恶,只要宋时微示个弱,再说几句为了相府好的空话,他都能直接轻描淡写将此事揭过去。
“可现在如何是好,那和尚进了府,终究是个隐患,一旦被外人撞见,恐遭圣上厌弃。”
江素兰拉着她一边走一边道。
“无碍,我有办法,姐姐你这几日便装不知道即可,交给我就好。”
【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江素兰听得云里雾里,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应了一声好,眼神里隐隐有着失落。
妹妹如今本事越来越大,自己这个姐姐却帮不上半分忙……
……
落夜后,盛京最大的醉月笼楼里衣香鬓影,竹音靡靡,一派奢靡景象。
身着薄纱的女子进来,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吕代宗抬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拥进怀里。
他心情烦闷,多喝了些,脸红得吓人,呼吸间都满是酒气。
“喝,多喝几口!”
坐在他腿间的女子无力地推拒着,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吃痛也不敢吭声,柔媚着声音道:“别这样公子,您喝醉了,我扶您趴着休息一会。”
也不知是什么字突然触怒了他的眉头,吕代宗将女子一把扯下,狠狠摔在地上。
紧接着捏着她的下巴:“你也看不起我?也要和他们一样讥笑我是不是?!”
女子哭泣着,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奴家没有,公子、公子你弄痛奴家了……”
吕代宗推开她,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哭哭哭、惹人心烦,过来伺候!”
女子跪行着爬过去,伸手颤抖地解着他的衣带,由于太害怕,半天未曾解开。
吕代宗冷笑着:“废物,”随即捏着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奋力动作着,一边说着凌辱的话,一边脑海里想着江稚鱼的样子。
紧要关头时,他皱紧了眉,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可总是差那么个口子一样,堵在前头出不来。
吕代宗憋得满脸通红。
“贱人,你做了什么?!”
他伸手作势要掐,女子惊慌地后退着,眼睁睁看着他吐气如牛,眼里赤红一片,直挺挺栽在了床上。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放声尖叫。
“来人啊!救命!”
……
安乐侯府上乱成了一片。
二公子被醉月笼的人抬了回来,样子格外可怖,安乐侯夫人看见第一眼,便晕厥了过去,直到现在也还未醒。
安乐侯和吕耀祖围着二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府医把着二人的脉象,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方起身,安乐侯便迫不及待道:“如何?”
“请侯爷放心,夫人只是看公子受了伤,一时间惊怒交加,气极攻心才晕厥,我开副镇定安神的方子,待夫人醒后煎了药服下去,便如大碍了。”
“只是二公子……”
安乐侯心刚放下一点又悬了起来:“我儿怎么了?可是什么大病?”
府医摆手:“二公子性命倒是无忧,不过是早些肾气亏损,又遭大补,身子虚不受补罢了……不过,”府医吞吞吐吐道:“补得太厉害,二公子那物件又发泄不出来,时间如此长,怕是以后,都出不来了……”
什么?!
第63章 上门寻仇
安乐侯和吕耀祖如遭雷劈。
这意思,不能出来,那岂不是他日后也不能人道,与废人无异了?!
安乐侯脑袋“嗡”的一下,气得他虎眉倒竖:“究竟是何人有这般歹毒的心思?!来人,给我把那高岩压过来!”
这几日,吕代宗只与高岩形影不离。
吕耀祖送出府医,下三白眼中满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爹,要不儿子现在便去宫中请太医,太医医术高超,兴许还有法子……”
安乐侯摇头:“不,让侍卫带着我的口信过去,现在起,你不能出府。”
心中愤怒难平,他狠狠拍向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此人敢对代宗下手,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就你们这两个儿子,代宗已经出事了,你绝对不能再出事!”
吕耀祖沉沉应了声“是”。
不多时,侍卫压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满眼惊慌的高岩回来。
安乐侯一脚朝着他的胸口便踢了过去,高岩惨叫一声,滚了几圈才停下,疼得脸色煞白,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但他顾不得呻吟,爬了起来跪着求饶:“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吕耀祖咬牙切齿:“说,你这几日都和代宗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都一五一十说清楚,但凡有一点隐瞒,礼部侍郎也不会介意失去你这个儿子!”
高岩疼得眼前发黑,又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身体颤抖着:“侯爷、侯爷明鉴,我们平日里便只去那清风馆和醉月笼,见到的人也就那里的面首和妓子,并无其他啊侯爷……”
安乐侯冷眼看着他:“本侯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老夫的那套剔骨鞭拿过来,本侯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何时!”
剔骨鞭是鞭身上满是倒刺,随手一挥,便能将人一整条胳膊上的血肉齐刷刷剔下来,只余森森白骨。
早先年间,安乐侯曾以此刑具,当众活刮了一个犯人,那血腥场景,是当时在场所有人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