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别虐,娇奴儿嫁你大哥了(253)
朝臣们不顾形象地慌乱地往宫外停着的自家马车上跑,娄钧戴上了斗篷上的帽子,快步往外面走。
卫景澄小跑着跟上娄钧:“大表哥,我今儿上朝没坐马车,能不能坐你的马车回府?”
下雨的声音很大,娄钧也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我今日也没坐马车,是骑马来的!”
卫景澄的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若是再骑马回去怕是身上都能拧出水来,他哭丧着脸心中无比羡慕娄钧。
到了宫门口,松勤正拿着蓑衣等娄钧,见娄钧出来快步将蓑衣递了过来。
娄钧问他:“哪儿来的蓑衣?”
松勤说:“夫人准备的。”
娄钧将蓑衣递给卫景澄:“快穿上吧,我先走了,回见!”
卫景澄也没客气,道了声谢后快速地将蓑衣穿在了身上,将外头豆大的雨水隔绝开来。
娄钧和松勤翻身上马,靴子踩在马镫上,忽而发现两侧的袋子有些鼓鼓的,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一个蓑衣,见其余的官员大多都上了马车,他便将蓑衣穿在了身上。
回到侯府,下人们来接,马夫将马牵到了马厩,冬鹊接过他脱下来的蓑衣和斗篷,放在外院的屋子里晾干,再用熏香熏一熏。
娄钧将外袍也脱了下来,对穗岁说:“还好你想的周到,不然我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这蓑衣你为何备了三个?”
平日里都是他和松勤外出,两套其实就够了。
穗岁说:“因为我知道,侯爷若是看到别人没有蓑衣,肯定会把自己的让出去,可我不忍心让你淋雨,就多备了一个。”
娄钧搂住穗岁的腰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有你时刻惦记着,真好。”
午膳很快端了上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鱼、翡翠豆腐,还有玉露莲蓉糕、云锦枣泥酥等小食。
娄钧夹了一筷子鱼,将鱼刺都挑出去后,放在了穗岁的碗中,他问:“这鱼也是宋羽送过来的?”
穗岁点点头:“是,多亏了宋羽,每日府上都有新鲜的鱼吃。”
吃过饭后,丫鬟们将碗筷都收拾了,穗岁去午睡,娄钧去了书房看书。
下午,娄钧和几个登门拜访的大臣们议事,晚上和穗岁一起用了晚膳。
吃过晚饭后,娄钧去了净房沐浴,出来的时候,穗岁走过去帮他穿里衣和中衣。
看着娄钧精壮的胸膛,穗岁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娄钧笑了:“怎么,不好意思了?又不是没看过……”
他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必再伺候自己穿衣裳了,低头在她耳边问:“那东西可准备了?”
穗岁点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吻住了她鲜嫩的红唇,穗岁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二人紧密相贴,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躺在床上都有些喘。
……
晚上,穗岁只觉得小腹下坠,腰也疼的厉害,身下忽而有一股暖流流了出来。
她来了月事,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这一次的月事来的很疼。
之前她体寒就有痛经的症状,不过娄钧医术高明又嘱咐了厨房每个月都要按照日子给她吃药膳,她的身子已经养好了许多,前几次的月事都没有疼。
小腹直往下坠,腰背后的两侧也疼的厉害,就连双腿都开始酸疼起来,甚至没有力气起床去换干净的衣衫。
第233章 你月事可走干净了?
娄钧摸到了穗岁额头上的冷汗,他起身点亮了一根蜡烛,心疼地问:“怎么了,是来月事了吗?怎么这次疼成这个样子?”
穗岁疼的不想说话,娄钧猜测可能是前几天着凉了。
想起有几次夜里动情的时候,他抱着她坐上了玉台一遍又一遍地要她,那玉台夏天是很暖和的,可如今入秋了……难道是因为那几次所以着凉了?
娄钧心中懊恼,穗岁的身子底子本就弱,好不容易才养好的。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在下面,坐在玉台上,可穗岁还是不可避免地着凉了。
看来以后还是在床上安安分分的吧,别再试其他的地方找情.趣了。
娄钧吩咐冬莺和冬鹊进来,给她换好衣裳,放了月事带后,去准备红糖红枣姜水,自己去拿了足炉放在穗岁的脚下。
冬莺服侍着穗岁喝了红糖姜水,娄钧去了府上的药房抓了些药材制成止痛的药丸给穗岁吃了下去。
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娄钧的手里多了一个暖炉,他用暖炉将手捂热,然后将穗岁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腹,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
他的手掌很大,覆盖住她的小肚子很是舒服。
穗岁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一团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舒服地靠在娄钧的怀里,在药物、红糖水和他温热大掌的按摩下,渐渐地睡着了。
次日,娄钧出府去上朝,穗岁便在软榻上躺着,她来了月事,整个人也是恹恹的,提不起力气来。
冬莺和冬鹊照着话本子上的才子佳人给她表演话本子,穗岁这才笑了起来。
接连几天,天空一直阴沉沉的,一直在下雨。
这一晚,厚重的乌云密布,如同被泼墨般沉重地压在头顶,几乎触手可及。
雨下的尤其的大,原本细密的雨丝变成了磅礴的大雨,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划破夜空,瞬间将黑暗撕裂成无数碎片。
雷声滚滚而来,震耳欲聋,如同天神的怒吼。
奶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夫人,小公子和小姐哭的厉害,许是这打雷下雨的吓着两个小主子了,奴婢们用尽了法子,可还是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