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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丞相绝非绿茶(46)

作者: 水深火热R 阅读记录

阿竹摇头:“不,阿竹不是,顺便,殿下不要转移话题,……您的热情维持了两年之久。”

谢异书转身:“……”

阿竹:“而且殿下不止口嗨。”

谢异书:“……”

阿竹:“殿下还会亲顾相。”

谢异书自闭:“够了,不想再听了。”

阿竹:“好的,最后一句。您每天都亲。”

“阿竹!”谢异书从来没如此耻辱过,恨不得回到十二年前把自己掐死的程度。

但耻辱是没用的,再耻辱他也得面对现在这个失忆的顾子言。

在屋外没等多久,邹廊便出来了,谢异书隔着门缝朝里面瞟了一眼,有些紧张地问邹太医:“他这个脑疾,什么时候能好?”

邹廊一惊:“殿下也知道了顾相的脑疾了?”

谢异书点头:“嗯,此事关联甚大,本王和邹太医知道便行了,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毕竟顾子言是丞相嘛,突然失了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这丞相的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

邹廊点点头,表示赞同:“老臣也是这么想的,若是被其余人知道了顾相的这个毛病,还指不定怎么拿来做文章呢。而且这种脑部的问题,什么时候好都是个未知数。”

哥儿在大安可是不容许做官的。

谢异书点头,商量道:“有没有可能刺激他一下,告诉他真相就好了?”

邹廊摇头:“没用的,臣试过了,告诉顾相真相的话,他便会晕过去,他的大脑在刻意排斥真相,说白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谢异书微怔:“顾子言醒了?”

邹廊顿了顿,不知道谢异书为什么会从自己的话得出这个结论,但还是点点头:“醒了。殿下可以进去看看。”

谢异书略一踌躇:“不能刺激他?”

邹廊严肃摇头:“不能。若是猛然让顾相发现了真相,他不仅不会恢复,而且可能会因为受到刺激精神紊乱,所以只能顺着他,尽量先瞒着吧。不能让他意识到反常的地方。”

谢异书懵逼了:“这怎么可能啊,处处都是反常啊。”

邹廊叹了口气:“是的,所以要辛苦殿下多费心,帮忙瞒着了。”

谢异书:那可真得累死本王……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完,谢异书怀揣着给顾子言构建一个乌托邦的心情,踏进了那间寝殿。

室内药香缭绕,阿笋瞧见谢异书进门就跟瞧见救星一样,把汤药放到桌边后退下了。

顾子言半靠在榻上,从谢异书进门起,视线就黏在谢异书身上,谢异书被他盯得不自在,掩唇低咳了声,端起阿笋放下的那药:“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本,本宫的?”

身上染了血的白衣已经换下,顾子言现在穿得干干净净的,乌发白肤,眸子深如渊潭,注视着谢异书的视线实在是不像一个小孩儿。

总觉得……?有点病态,仿佛要把自己镶进他眼眶子似的。

见顾子言没有要问的,谢异书把汤勺和碗沿一扣:“喝药。”

顾子言不伸手去接那药,也不张嘴,看着谢异书缓缓开口:“那殿下呢,殿下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被顾子言反问,谢异书内心狂啸,这个坎就是迈不过去了是吧?

不就是一天不亲你吗?你还非要一个解释?

但其实,好像也不能怪顾子言,

毕竟是十二年前的谢异书自己造的孽。

视死如归,谢异书放下药碗,喉结艰难地滚动:“要亲哪?”

“?”顾子言眉心稍微蹙起:“什么亲……”

唇瓣轻轻挨了一下,谢异书俯身,尝到一股草药的涩味,他心想小孩子的亲应该只是碰碰嘴皮子,就要直起身,顾子言却重新把他按了回去。

没有任何余地,嘴唇重新被人含住了。

顾子言的牙齿有些锋利,像是没控制住力道,重重咬了他舌尖一下。

谢异书羽睫微颤:“唔……。”

他只是随便亲一下啊!

顾子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抗,稍稍退开一点,眼里如同打翻了一团浓墨,晦暗不清又颤得厉害,嘴里问的却是:“可以继续吗?”

他在征求他的意见。

那双眸子过于烫人,仿佛谢异书说出了拒绝的话,里面的烈火就会当场燃烧殆尽。

谢异书垂眼,视线焦灼在顾子言高挺的鼻梁上:“平时,都是几次?”

一起脑残的第十七天

距离过近, 呼吸都交缠在咫尺之间,就连顾子言向来低冷的体温似乎都在升高,他眼中掠过一丝不解, 但没有细究, 哑声道:“一次就好,殿下。可以吗?”

话语微促, 谢异书唇角刚动了动, 顾子言便将他要说的“好”字堵了回去。

唇瓣被顾子言咬得发红,谢异书有点喘不上气, 顾子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拆散了他的发带, 一阵药香和清香交缠中,又搂过他的腰, 手掐着谢异书的脸,两人贴得极近。

顾子言很听他的话, 谢异书让顾子言停下来顾子言就停下来,等谢异书气喘匀了, 他才继续。

“可以停了吧?”谢异书不记得自己被顾子言翻来覆去倒腾了多久,又中断了多少次,再回神时已经眼神迷离,双腿发软。

他摸了摸自己汗湿的鬓角,只觉得顾子言就像是一只黏住就甩不掉的蛇, 除了咬谢异书的嘴就是咬谢异书的喉咙,就在谢异书怀疑自己要被顾子言咬死时,顾子言发话了:“殿下累了就推开臣。”

谢异书脑子发晕,没意识到称谓的古怪, 双手还扒拉着顾子言的肩:“你不能自己闭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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