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018)
骂娘,这些钱要是用来建设军队,汉军的战斗力又要飙升了。
但这关乎大国颜面,长安虽然还保留着原来的宫殿,但历经数次战乱,许多地方破败荒芜,天子已经决定就在长安登基了,太寒酸也说不过去。
只此一项花费就金额巨大,这还是费祎和董允尽量节省克制的结果,更何况还是百废待兴之际,其他地方的花费并不比这里少,当真是一分钱恨不得掰开来花。
而且教书先生也不好找,汉末时期,武风盛行,文人也多落魄,够资格开馆授业的也寥寥无几,想要重振文学,的确不是轻易之事。
细节讨论,刘封自然不会参与,第二日沐浴更衣,便去刘禅的陵墓祭扫,赵统和赵广还在守陵,赵云和向宠的坟墓就在皇陵之中。
陪葬皇陵,配享太庙,这对大臣来说可是无上荣誉,汉武帝时期,能葬在皇陵的也就只有卫青和霍去病而已,这两人不但功劳极大,还和汉武帝是内亲。在赵云墓前,刘封也是感慨颇多,他这一生未逢败仗,有人说他忠勇,也有人说他因为领兵机会少,但常山赵子龙,无疑成为后世智勇双全、实力与才貌并存的男人,吸
粉无数。
赵云与刘禅之间,也似乎有某种牵绊,长坂坡救少主,截江救阿斗,到最后陈仓遇难,刘封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也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这两人却最终还是牵连在一起。 (5,0);
从嗷嗷待哺到继承皇位,他们才是真正的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诸葛亮的智、关羽的义、赵云的忠,为国家鞠躬尽瘁,舍身忘死,都是可歌可泣的人物。帝陵之外,布下一个极大的道场,终南山的葛玄道长亲自在这里坐镇,距离九九八十一天还剩旬月时间,新帝再到皇陵,预示着西京长安的王气将再次旺盛,这对终南山
修道的人来说,可是莫大的福音。
玄色的旗帜和阴阳鱼的祭坛显得神圣庄严,葛玄道袍鹤氅,头戴道冠,手持拂尘,面如冠玉,一年多不见,更显得出尘飘然,仙风道骨。
葛玄看到刘封,显然也吃了一惊,打了个稽首:「久别殿下,思慕一见!不想殿下征战四方,竟愈发贵气逼人,道行高深!」
「道长谬赞了!」刘封打量着葛玄,笑道,「莫非道长以为本王征杀疆场,就该杀气腾腾不成?」
「呃,殿下言重了!」葛玄想不到刘封会和他开玩笑,显然还有些不适应,言道,「殿下胸藏兵甲韬略,非凡夫俗子可比,贫道不如也!」
刘封挑了挑眉,言道:「道长方才说我道行高深,又说不如本王,是自谦客套,还是肺腑之言?」「肺腑之言!」葛玄再次行礼,正色道,「此乃家师之言,殿下之道,非但只在功业之上,七星灯的奥妙,日后殿下自知。」
第938章 国盛道强
(4, 0);
「嗯!」刘封轻轻点头,看葛玄没有细说的意思,也就没有多问,修炼于他太过遥远,眼前最真实的还是成就大业,一统江山。
背负着诸葛亮和关羽的余愿,甚至刘封觉得自己的命就是他们二人的延续,如果三心二意,不能完成兴汉大业,辜负了二位的期望,心中愧疚更深。
无心探究修炼之事,想起一直不曾见面的刘伶,轻叹一口气,问道,「伶儿可好?」
「师弟聪慧,已经入道!」葛玄话里总带着一丝玄机,「殿下不日便可见他。」
「哦?」刘封有些意外,「伶儿未去崑仑山么?」
葛玄伸手指向祭坛前的帐篷,示意刘封入座,二人来到帐中,里面布置经幡,点着香烛,在蒲团上相对而坐。
坐定之后,葛玄才说道:「殿下放心,师弟已然拜过师门,被掌教收为座下传道首徒,正从崑仑山赶来。」
「座下首徒?」刘封微微皱眉,疑惑道,「身为崑仑掌教,莫非连个徒弟都没有?」
葛玄言道:「传道首徒与其他弟子不同,是将来继承掌教之位的,至少也是在传道院中修炼。」「嘿嘿,这小子还真是争气!」刘封摸着下巴一阵失笑,不禁想起后世那些小说中宗门内的勾心斗角来,又皱起了眉头,「伶儿小小年纪便受此重视,只怕会招人嫉恨,正所 (5,0);
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道长和左慈道长,可不要害了他。」
葛玄神色虔诚,稽首道:「殿下尽管放心,掌教法瑜,谁敢不尊?」
「那就好!」刘封微微点头,又问道,「你说他又从崑仑山赶来,所为何事?」
葛玄有些怪异地看着刘封:「萨珊国送来金毛狮,耀武扬威,此事想必殿下早知,若是白虎不来,殿下如何应对?」
「嗯?」刘封也深感意外,笑道,「道长隐世修行,超脱五行,竟还关心国家之事?」
葛玄叹道:「贫道未成正果,如今尚是凡夫,殿下曾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国相交,天下瞩目,贫道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大汉失了国威?」
「哈哈哈,好一个匹夫有责!」刘封闻言一阵大笑,对葛玄更觉亲近了许多,这人看似冷冷清清,还是心存大义之人,也唯有如此,才能修得正道吧!
「若是需要白虎,本王早就派人来找道长了!」刘封淡淡一笑,忽然叹了口气,「只是让伶儿如此来回奔波,动辄千里,只怕他幼小难堪其重!」
葛玄笑道:「殿下尽管放心,师弟有师傅随行护送,定然无恙。」
刘封忽然想起来关索说左慈连夜取琉璃盏的事情,问道:「听说左慈道长深谙遁甲之术,一夜千里,可有此事?」 (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