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034)
马谡老神在在,抱拳道:「吾能但当此任,实乃如鱼得水也!幸蒙殿下赏识擢用,若能振兴汉室,些许虚名,倒也无妨。」
「不不不,你可是马氏五常之一,怎能如此埋没?」刘封却摇摇头,笑道,「不日之后,暗卫即将改名,也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暗卫的实力。」
马谡皱眉道:「若昭告天下,以后搜集情报,行事岂不是大不方便?」刘封挑眉笑道:「幼常岂不闻欲盖弥彰?我料曹魏有黑风营,东吴有解烦营,我料暗卫之事他们也早已有所探查,将之昭然天下,却只是冰山一角,幼常在明,自有人在暗
,如此一来,岂不是相得益彰,更方便行事?」
马谡忽然眼睛一亮,欣然点头道:「还是殿下思虑周全,却不知暗卫改为何名?」姜维在一旁笑道:「此事也是前几日才在咸阳议定,暗卫今后就叫云羽卫,乃是取关将军名字为号,寓『忠义』之意,以后云羽卫不但要刺探敌情,还要监察朝中百官,探访
民情,责任重大吶!」
「啊?原来如此!」马谡听得悚然动容,没想到他不但要从后方走向前台,更关乎监视天下之重任,终于有了激动之色,喃喃道:「云羽卫,忠义,忠义……」 (5,0);
「好了,此事暂且不谈,」刘封摆摆手,示意几人坐下来,言道,「江东之事,孙权又在频繁调兵,或有机可乘。」
姜维皱眉道:「贺齐乃是东吴老将,沉稳持重,孙权却将其调走,派来孙奋,此人我们都不了解,不知他能力如何。」刘封笑道:「不管他是否有能力,但终究是孙权之子,在孙权心中,值得信赖便足矣!先前在交州,孙权借吾之手除去吕岱,如今又调回贺齐,看来这些立下战功的老将,
都要被夺去兵权了。」
马谡慨然道:「孙权承父兄遗业,任才尚计,人谓其有勾践遗风,虎踞江东,号称贤主,熟料如今却昏庸无道,一世英名,尽败于此。」荀方言道:「废黜太子,此乃国之大忌,群臣以直谏受诛者,如吾粲、朱据等十数人,顾谭兄弟等皆被流徙,而陈正、陈象至加族诛,猜忌残暴至此,岂不叫人寒心,只怕
东吴如今也是人心离散,人莫敢言。」
荀方因荀彧晚年被曹操所害,对君主残害忠臣感触更深,东吴传来的每一道消息,都让他对孙权深感失望,深觉江东的强盛已经一去不返了。刘封撇嘴笑道:「孙权不惜拿陆伯言开刀,便是犯了诸多帝王的通病:猜疑心理太重,加之孙登早亡,余子年幼,更觉江山受到威胁,稍微违逆,便勃然大怒,暴戾嗜杀,
此乃灭国之兆啊!」虽然在这个时代十余年了,但刘封说话和荀方、马谡等人比起来,还是显得「土」了许多,没有那么多文绉绉的言辞,更不会引经据典,基本都是大白话,缺少了一些底蕴,但更加直白,反而让人觉得亲和。
第953章 渔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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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叹了口气,幽然言道:「丞相在柴桑之时,就曾说过,孙权屈身忍辱,有勾践之奇,故能自擅江表,成鼎峙之业。然其性多嫌忌,果于杀戮,暨臻末年,弥以滋甚。东
吴上下谗说殄行,胤嗣废毙,横废无罪之子,废长立幼,其后叶陵迟,乱本已成矣!」刘封一咬牙,沉声道:「当年二叔围攻樊城,擒于禁,斩庞德,曹操惊惧,几欲迁都,若此时孙权挥兵北上,东西并举,未尝没有占据中原的机会,谁料他偏偏此时反袭杀
二叔以媚曹氏,甘心臣贼,今日之局,未尝不是他咎由自取,害人终害己。」
姜维也点头道:「孙权此人虽有雄略,但心思不定,两面三刀,腹黑面厚,实在不足以为谋。」
刘封哂然笑道:「曹操当年还有生子当如孙仲谋之叹,若是他知道孙权今日之举,不知是否还敢有次一言?」荀方却在想着刘封刚才的话,皱眉道:「孙奋乃是孙权五子,当今太子乃是七子孙亮,殿下方才说中原有机可乘,但就算能离间孙奋,徐州也离我相隔兖、豫二州,鞭长莫
及吶!」
姜维也不解道:「前几日与众臣议事,兵战连年,民生凋敝,需要休养经年,以善国政,中原有夏侯霸为大将,恐难急切而下。」刘封摇头道:「吾并非要亲自出兵,而是想用驱虎吞狼之计也!我大汉境内休养生息,东吴与曹魏又言和罢战,此非善策,必须要让他们相互争斗,我们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5,0);
。」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荀方沉吟着,皱起了眉头。
马谡双目微凛,言道:「鹬蚌相争,乃是为食!魏、吴若斗,终究要有所图,也唯有州郡之地了。」「不错,这所争之食,最好是渔翁所赐!」刘封点头道,「曹魏之所以与东吴联合,乃是受我大汉威胁,如今夏侯霸镇守中原,定不会主动出击,严防虎牢与南阳之兵,绝无
意徐、扬二州,若能找出觊觎此二州之人,此计可成矣。」
姜维皱眉道:「魏军所惧者,唯我大汉之兵也,就算有人觊觎徐、扬之地,只怕也不敢贸然出兵,一旦两线作战,岂不是自取败亡?」荀方点头道:「不错,殿下就在长安,魏军所惧者,唯殿下一人耳!洛阳、南阳之兵未动,只怕夏侯霸也会按兵不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起兵,便是中原之战,旷日持
久,牵连太广。」
「忌惮我一人?」刘封不禁愕然,想不到自己的威慑力现在有这么大,摇头笑道,「他们这是一叶障目呀,伯约、士载,还有张苞诸将,老将文长,哪一个不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