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164)
位。」
阮籍笑道:「在下褴褛秽面来见将军,确实失礼,如此有劳了。」
郭奕叫人将阮籍带走,回身看着咬牙切齿的夏侯楙,失笑道:「阮籍生性如此,若是他不喜之人,还会以白眼示人,今日你我没有受到白眼,也算是幸事了。」
夏侯楙冷哼一声,怒道:「难道本将军还非要受他青眼不成?此等狂傲之人,要他何用?」
顿了一下又道:「但总是大将军派来,给他安排个郡县闲职罢了。」
郭奕知道阮籍之才,却对他的性格也颇为不喜,倒也没有再劝,指了指夏侯楙手中的书信:「邓尚书亲自来信,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
夏侯楙哦了一声,才想起来那封信,坐到书案边将信拆了开了,才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真正岂有此理!」
郭奕见夏侯楙怒气冲冲,不解道:「将军为何发怒?」
「哼,这这这,大将军他……他居然要本将听从这阮籍之计行事,」夏侯楙抖动着信纸,哗啦啦地响着,怒道,「如此不堪之人,本将为何要听他之言?」
「竟有此事?」郭奕吃了一惊,走到书案前面,皱眉沉吟道,「既然是大将军之命,想必其中定有关窍。」 (5,0);
「还能有什么关窍?」夏侯楙铁青着脸,「必定是这阮籍贿赂了大将军,才至如此。」此时夏侯楙心中想的,却是阮籍到底给了曹爽什么好东西,竟能让曹爽如此轻易便将他派来青州,明明先前任命自己为青州刺史,却又要听阮籍之言行事,真是岂有此理
。
最让他恼怒的,还是邓扬和何晏等人,竟然没有劝阻,而且书信还是邓扬写的,如果不是盖着大将军的印信,他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将军,我料大将军此举,必有深意!」郭奕结合前后之事,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稍事歇息之后,再将那阮籍请来,看他还有何话要说。」
「哼,某为青州刺史,焉能等他区区一个贬谪之官?」夏侯楙却不想再等,大喝道,「来人,将阮籍带来见我。」
「是!」外面的亲卫答应着,出门去传令。
郭奕皱眉思索着曹爽的用意,夏侯楙却在一旁脸色数变,想着要不要这将先前送邓扬的诗句先暴露出来,戳破他欺世盗名之举。
未过多久,门口人影一闪,阮籍去而复返,不过这片刻的功夫,竟然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看得夏侯楙和郭奕齐齐一愣。
此时的阮籍宛如换了一个人一般,身长八尺,穿一袭蓝衫,剑眉朗目,额头前垂落一束头发,在微风中轻轻飘荡。
整个人看起来玉树临风,却又带着一股隐约的慵懒之气,说他儒雅,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江湖人的桀骜,说他轻佻粗鄙,举止却又十分端正,不失风度。
「正欲树下眠,又闻将军唤,」阮籍站在门口随口吟了一句诗,才抱拳道,「不知将军复传在下,有何事吩咐?」「哼,阮籍,你……」夏侯楙坐在椅子上斜睥阮籍,目光扫过他的腰身,忽然眼睛瞪大,后面的半句话变了声调,「你你你,你究竟是从何而来?」
第1074章 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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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走进门来,让人眼前一亮,但最让夏侯楙吃惊的,还是他腰中带着的一块淡紫色麒麟玉佩,根本不用细看,夏侯楙就认定这是刘封在长安与他约定的信物。当时离开长安,刘封就给他一块同样的玉佩,这是用一整块蓝田玉切割打磨而成,色泽也纹路绝不会有第三个,夏侯楙手里的一块他整日把玩,盼望来人,没想到竟会出
现在阮籍身上。
阮籍笑道:「在下被大将军所恶,自然是从邺城来的。」
郭奕也有些莫名其妙,这夏侯楙一惊一乍的,到底搞什么鬼,两次见到阮籍,神态完全不同。
他却不知道夏侯楙此时心中的矛盾,他整日望眼欲穿盼着刘封派人,哪想到人却是曹爽派来的,这简直匪夷所思,此刻甚至怀疑这信物是不义之财。
眼看希望就要落空,夏侯楙有些着急,起身追问道:「来邺城之前,你去了何处?」
「来邺城前么……」阮籍停顿一阵,才叹道,「去了一趟函谷关、潼关一带,不过是为搜寻一些老子资料罢了。」
「你居然去了……」夏侯楙惊呼出声,上前一把拉住阮籍,几乎是将他拽过来按到椅子之中,「哈哈哈,大将军派你来,果然没错。」 (5,0);
「正是!」阮籍微微点头,也不知道他二人口中的大将军是否同指一人。
郭奕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刚才夏侯楙还大骂曹爽,对阮籍的到来十分不满,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待如上宾,甚至还有言听计从之意,转变的令人猝不及防。
在郭奕的诧异之中,夏侯楙亲自为阮籍倒茶,笑问道:「不知大将军派先生来,有何指令?」
阮籍等曹爽坐下,才抱拳道:「在下此番奉命而来,确有大事要与将军携手去做,还望将军能够鼎力相助,以成功业!」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侯楙自然也心知肚明,拍着肥厚的胸口大声道:「先生尽管放心,大将军在信中已然言明,你我同是为国效力,岂敢有私?」
郭奕虽然还有疑惑,但听说阮籍带了曹爽的将令,也一阵激动,知道接下来必定有所举动,点头道:「若是大将军之令,吾等自当遵从。」
阮籍看看二人,放低了声音:「此番吾奉大将军之命来青州,乃是为图徐州而来……」
郭奕大惊道:「啊?难道要对东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