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335)
孙宇的脸色十分难看,沉声道:「全将军,本将传紧急号令,为何姗姗来迟?」
全端抱拳道:「回将军,因营中有事,稍微耽搁了一些,但我二人并未超过一刻钟时间,也不算晚吧?」
「放肆!」孙宇一拍桌案,发出的声音让所有人浑身一震,「营中有事?吾令各营各自安守,不必妄动,还有何事?」
「这……」全端见孙宇震怒,先前的锐气被压制,犹豫起来。
「我二人在营中分发兵粮!」全怿却是毫无畏惧,跨前一步,抱拳道,「军中粮草不够,士兵多有怨言,末将将先前所欠兵粮补发,安抚军心……」
「哈哈哈,好一个安抚军心!」孙宇怒极反笑,手指着门外,大声道,「如今城中士兵譁变,人心惶惶,未战自乱,这就是你的安抚军心?嗯?」 (5,0);
全怿双妹倒数,也提高声音:「末将部下军心稳定,并无变乱!」
孙宇瞪着全怿,沉声道:「全将军,如奉旨来援,所部兵马当受前军调度,敢问一句,汝之部下,便不受本将调遣?私调兵粮,该当何罪?」
全怿一怔,依然硬声答道:「那粮草是我运来,当由我调用,既然将军执意固守待援,不再交战,这些军粮我便留作自用……」「住口!」孙宇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指着全怿二人大喝道,「黄口小儿,你二人藐视军法,安敢如此!陛下命你二人运粮,乃是为前线三军将士之用,汝二人早有功劳记下,既到吾部,当受节制,这粮草乃是大军所用,岂因你二人运送便为私有之物?」
第1232章 雷霆手段
(4, 0);
孙宇的一声大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让二人心中凛然,方才他们意气用事,却从未想过这粮草和士兵是国家之物,并非他们私人所有,先不说调拨粮草违反军法,
这私自调兵说得严重可是谋反之罪。
全端闻言心中一沉,忽然明白他二人犯下大错,急忙跪地言道:「孙将军,我二人并非此意!」
全怿看到全端的神态,语气顿时软了许多,慌张起来,赶紧解释:
「将军,我……末将并不敢将其据为己有,只是想……」
「住口!」孙宇猛拍案几,怒瞪着惊慌的二人,沉声道:「私自挪用军中粮草,不遵将令,擅调兵马,该当何罪?」
「将军,在下只想将军领兵出战,杀出一条生路,别无他意呀!」
看到孙宇震怒,神态不像往日那般,全怿也彻底慌了,赶紧跪地解释误会。
孙宇沉着脸看向刘靖:「刘靖,为何不回本将之言?」
刘靖一怔,但在孙宇凌厉的目光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出列答道:「此二举皆为军令禁止,一旦触犯,按律,按律……」
「按律如何?」 (5,0);
「按律当斩!」
「斩!」孙宇斩钉截铁,拍着桌子站起来,大吼道,「萧晨何在?」
「末将在!」
「全怿出反军法,不遵将令,意图叛乱,着令斩杀,枭首三日,以儆效尤!」
「啊?将军,这……」萧晨也吓了一跳,张嘴看着孙宇。
孙宇看也不看萧晨,转头又问刘靖:「刘参军,令出不行,该当何罪?」
「该当……」
「末将遵命,遵命!」不等刘靖开口,萧晨急忙转身,招呼了四名铁甲卫士走进来,就要抓跪在地上的全怿。
全怿和全端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求饶,满头大汗,但孙宇始终不为所动,冷然看着全怿被架了起来。
刘靖此时也不知道孙宇真实意图如何,见二人挣扎,无人敢劝谏,只好硬着头皮劝道:
「将军,全将军乃是陛下所派,如今兵困城中,斩之有伤士气,不如暂时看押,待……」「住口!」孙宇沉着脸喝断了刘靖,扫视众将,「全怿屡次藐视军令,若不正法,本将今后如何号令三军?此事吾回朝之后自有本章奏上,再有求情者,视为同党,一并斩之 (5,0);
!」
众人看到孙宇这是真的懂了杀心,顿时心中一凛,个个低头不敢说半句话,唯有全端和全怿还在大声求饶,但全怿已经被卫士架着走到了门口。
「慢,满这恶——」全怿挣扎着,眼看就要出门,才知道闯下大祸,嘶声大叫,用腿勾住了门槛,死命挣扎。
那四名士兵也知道全怿的身份,正心中犹豫,见他如此挣扎,只好暂时停下。
「孙宇,你不能杀我,无全杀我,」全怿面容扭曲,汗水涔涔,厉声道,「吾乃陛下外孙,家父为东吴立下大功,都可抵罪,你有何杀我?」
「就凭这将令!」孙宇却不为所动,将案几上的印信高高举起,朗声道,「吾奉命出征,执掌三军,就有临阵决断之权,吾为国征战,岂念你身份来历?」
「孙宇,你公报私仇,胆怯避战,我要当堂对峙,我要面圣……」
孙宇冷眼看着全怿的挣扎,缓缓坐下,将一枚令箭拿出来,扔在堂下:
「推出去,斩了!」「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全怿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被四名士兵抬起手脚架了出去,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孙宇,你不得好死,陛下知道,必诛你九族…… (5,0);
」
全怿的惨叫声渐远,孙宇微微低头,沉着脸一语不发,其他人更是低头不语,噤若寒蝉,大堂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鼓声响起,震得每个人心头狂跳几下,拼命地咽着唾沫,警惕之心提高了十二分,今日才见识到孙宇的雷霆手段,连孙权的外孙都敢斩,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