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399)
正尴尬之时,忽然侍卫匆匆而进,面带喜色:「报——陛下,张承领水军于巢湖大破魏军,生擒韩综。」
「韩综?」
孙权一怔,霍然起身,「快宣!」
片刻之后,张承大步而入,见礼之后抱拳道:「陛下,臣领水军击败魏军,俘虏千人,缴获战船五百,器械无数!」
「很好!」
孙权大喜,旋即面色一沉,急问道,「韩综何在?」
张承知道孙权最恨韩综,早就将其一并带来:「正押在营外。」
孙权一咬牙:「将此贼押进来!」
潜山失守,也与韩综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不是为了抓住韩综,孙权也不会故意放魏军经过,哪料领兵的却是夏侯楙,偷鸡不成蚀把米。
方才情形紧急,加之羞恼成怒,险些将此事给忘了,没想到偏巧不巧,韩综却被张承抓住,真是天意除恶。
不多时,韩综被五花大绑押进宫殿,只见他浑身湿透,乱糟糟的头发上海沾着水草,显然是落水被擒,活脱脱一个被捆起来的大虾。
噗通一声,韩综见到孙权和东吴众人,根本站立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5,0);
孙权扶案大骂道:「韩综逆贼,汝父为江东立下大功,朕念旧恩,不查汝之过,汝却反投敌国,屡犯边境,杀朕军民,当真狼心狗肺,万死难赎罪孽。」
韩综嚅嚅应道:「陛下,我,臣,罪臣知知知,知错……」「大吴无尔这等贼子!」
孙权挥手怒喝,气得满面涨红,指着韩综抖抖索索,「汝屡次害我江东,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之徒,还有何面目去见韩将军?
挫骨扬灰,难解朕恨,来人,将他凌迟处死。」
「啊?
陛下,臣,臣再也不敢了……」韩综吓得浑身颤立,抖若筛糠,连声求饶。
陆凯言道:「陛下,韩综罪该万死,但念在韩将军当年为江东立下大功,不如留其全尸吧!」
「全尸?」
孙权一声冷哼,脸色铁青,「这未免死得太轻松了些,那些因他枉死的士卒百姓如何能够心安?
就在数日前,此贼险些坏朕大事,总不凌迟,也该车裂或腰斩!」
「陛下,陛下……」韩综趴伏在地上,一个劲地哭嚎求饶,但没有人为他求情,只在讨论如何处死。 (5,0);
正当众人争论不休时,孙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奏道:「陛下,臣有一法,既可保韩综全尸,又能解陛下心头之恨。」
「卿有何计?」
孙峻阴冷残忍地瞥了一眼瘫软的韩综,低头奏道:「陛下,臣知民间有一种瓯烹之法:先将人装入瓦瓯之中,只露出头颅,再将此瓯置于大锅内,以水煮之,可三日三夜蒸烤而不死,最终全身血肉全熟……」孙峻话还未说完,群臣便一阵恶寒,惊恐地望着孙峻,离他近的几人更是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狠辣,这可比凌迟还要残忍。
「哈哈哈,此法甚妙,就依次行事,由孙爱卿亲自……」「陛下,呃啊——」孙权话未说完,便听韩综一声哀嚎,头颅勉强抬了几下,便倒地寂然不动了。
孙峻急忙跑过去俯身查探鼻息,片刻之后脸色阴沉,咂咂嘴,回身失望言道:「陛下,韩综因惊恐过度,吓死了!」
「哼,真是便宜他了!」
孙权一怔,无奈地缓缓坐下,摆摆手,「活罪难惩,死罪不可载免!将其叉出去,碎尸万段,抛入江中喂鱼。」
众人心中凛然,知道孙权这是余恨未息,韩综被吓死,总要让他有个发泄之处,再也不敢有人来求情。 (5,0);
正各怀心思之时,又有金甲卫士急匆匆进来奏报:「起奏陛下,老将丁奉方才带着十余人出营,斥候见其往北石亭而去,是投魏军去了。」
「啊?
定老将军这是为何?」
「丁将军竟去投敌了?」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大堂上议论纷纷,刚刚经历韩综一事的群臣大惊失色,心中愈发惶恐,难道江东真要人心涣散了?
自从一干老将死后,唯有丁奉筋骨强健,武艺高强,与朱桓威望不相上下,朱桓不久前战死,丁奉已经成为军中第一人,如果他去投敌,必定导致军心大乱。
「哈哈哈哈……」众人不安之际,却见孙权忽然大笑起来,都莫名其妙,纷纷抬头看着他。
陆凯等人更是惊恐不已,难道几次受到刺激,将孙权被气疯了不成?
这可是两军阵前,交战正酣,如果孙权再癫疯失智,这对江东来说可是雪上加霜,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带来灭顶之灾。
第1291章 狭路相逢
(4, 0);
群臣惊愕忧虑之时,只听孙权大笑道:「丁承渊非反叛之人也,只因方才朕一时感慨,失口误言老将无用,忘了丁将军在列,其必不服老,故领兵去与魏军交战了。」
众人这才恍然,松了一口气,纷纷赞扬丁奉老将威猛,如昔年廉颇,至今军中未有其敌手,果真令人佩服。
陆凯奏道:「昔日赤壁之战有黄公覆,苦肉计为国争先,今日石亭有定老将军老当益壮,丁将军亲去,夏侯楙必败矣!」
孙权微微点头,即刻召近侍传旨:「以丁奉为先锋大将,将夏侯楙所部驱逐出潜山境内。」
此时前军吕据已经领兵到了石亭,留赞将吕据接入帐中,禀告军情,魏军已经分兵占住石亭山北路口,双方正在对峙。
吕据言道:「魏军新来,当趁其立足未稳先发兵攻之,若待后军赶至,退敌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