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1878)
晋阳当然是以安抚为上。」
「咦?
老三这本事见长啊,」刘封颇感意外,上下打量着关索,竖了个大拇指,「有长进,不错不错,你比继业有远见。」
关索挠了挠头:「嘿嘿,还是大哥教导有方,这段时间跟着大哥学的……」「关老三,你这个马屁精,专门和我作对不成?」
关索话音未落,张苞豁然起身打断了他,二人从来争斗都是各有输赢,刘封也不予评价,不想今日忽然下了定论,张苞占了下风,自然忍不了了。 (5,0);
关索抱着胳膊,一脸得意:「嘿嘿,不服气?」
张苞大怒,出席指着关索冷笑道:「好小子,一月不修理,长本事了,来来来,我们校场上见高低。」
关索也慢条斯理走出来,微扬着下巴:「谁怕谁呀!」
二人四目相对好一阵,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现,才同时转身抱拳道:「大哥,我们先行告退。」
两人一斗气,连正事也不顾了。
「大将军……」张苞和关索拉拉扯扯大步而去,周处和文鸯也坐不住了,不过他们可没那么大胆,眼巴巴地看着刘封。
刘封不想一句话竟让二人又斗了起来,无奈挥手道:「行了,去吧去吧!」
二小将大喜,离了席位便跳出门槛,从五六层的台阶上一跃而下,冲出府衙而去,院子里飘起一阵尘土。
朱异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自从归顺汉室以来,他才深刻体会到汉军军制的不同,这次被调来河内在刘封麾下领兵,正想大干一场,却未料到中军竟这般景象。
这可是中军议事之所,正所谓白虎大堂,令出如山,此处人人献策,众将听令,谁敢肆意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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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张苞和关索是功臣之后,与刘封关系匪浅,也未免太嚣张跋扈了,若换了孙权,莫说是黄盖等老将,就是孙登等太子之流,若有人敢如此张扬,只怕早被拉出去砍头了。
愣神之间却听徐陵解释道:「此乃邓将军安三军之法也。」
寇威倒是听出刘封的意思,却不知其所以然,问道:「军师何以知之?」
徐陵笑道:「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身为三军统帅,哪有千里请战的道理?
实在若愿攻城,早就下令,故意写信来请大将军定夺,一来正好可拖延时日,二来也是借殿下之意以制众人。」
寇威恍然,点头道:「原来是缓兵之计。」
刘封摇头苦笑,对亲信吩咐道:「即刻回复邓艾,取晋阳以安抚怀柔为上,未到出兵之时,如再有敢言出战者,以违令论处。」
「遵命!」
亲兵前去传令,前脚刚走,便有传令兵进来禀道:「城外有一农夫求见,说要事见大将军,关乎河内之战,张将军不敢定夺,前来请示。」
刘封眉头微蹙,点头道:「将人带来见我。」
第1729章 再遇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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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两军主力对峙河内,淇河两岸附近的百姓全都逃散,烽火连天,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还有人主动来到修武,倒让刘封好奇起来,莫非又是什么高人来了?
不多时张翼便亲自带着一人来到府衙,顺着门口看去,果然是农夫打扮,身形不算高大,身穿皂色麻纱短衣,手中提着一根柳木手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地上。
来人跟在张翼身后从容而行,面对府衙中森严的护卫和闪着寒光的刀枪兵刃,竟丝毫不见惊慌之色,更让刘封心中多了几分期待。
张翼当先进来,抱拳道:「将军,此人说有重要军情相告。」
刘封微微点头,示意将那人带进来,眼睛一直在那人身上,看他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开外,却并非年轻才俊,一时间还猜不到此人的身份。
张翼来到门口伸手道:「请进!」
那人微微颔首,迈步走进大堂,此时刘封早已将众人遣散,只留下徐陵在此等候,堂内并不觉得压抑。
入内之后才看清这人的容貌,只见他一副国字脸,双目深沉,眉目细长,留有三绺短须,也不知是否因为满身风尘的原因,脸上布满比他年龄更大的风霜之感。
刘封并未开口,那人也不急不躁,踏着一双草鞋,沉稳上前两步,怀抱拐杖拱手道:「草民山涛,叩见麒麟王殿下。」 (5,0);
张翼沉喝道:「大胆,见了殿下还不下跪?」
「你便是山涛山巨源?」
未料刘封非但不怒,反倒一脸惊喜地站了起来,倒让张翼吃了一惊。
山涛也一怔,疑惑道:「殿下知道草民?」
刘封走下帅位,来至堂下笑道:「哈哈哈,果然是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山涛脸上古井不波,又问道:「可是阮嗣宗向殿下提及草民?」
「先生与阮籍已然结识了么?」
刘封摇头笑道,「吾知先生,乃是因先生之志耳!吾素知先生寄情山林,却心系天下,深识远虑,非那些清谈之流可比也!」
山涛脸色微变,认真地看着刘封,郑重问道:「殿下此话当真?」
刘封叹道:「先生与阮嗣宗、吕仲悌皆为妄言之交,然本王所列《求贤策》上却仅有先生之名,未料事与愿违,未觅得先生踪迹,却先遇阮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众人皆知刘封有识人之能,被刘封看重之人无不都功成名就,而《求贤策》便是刘封专门为吏部所列的一本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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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专门有人按照书册上的人名和地址遍求天下名士,无有不中者,而且这名册上的人如有参加朝廷科举者,可不必参加层层筛选,直接进入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