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中兴(569)
文钦本待领兵前去援助,副将急忙劝住,说到姜维绝不会与文鸳交战,这许多日均是如此,若是大军出发,反而让蜀军戒备,伤了文鸳,适得其反。
文鸯先前知道文鸳出营,但也知道她和姜维的婚约之事,不好阻拦,想起毕竟两军对垒,多少有些担心,一直在营外等候。 (5,0);
两个时辰过去,正当他准备亲自去阴县的时候,却发现文鸳赶了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驾——」
文鸳瞪了文鸯一眼,也不理他,娇喝声中,径直打马飞奔入营,身后的女将也都随后而行,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文鸯站在一片尘埃之中。
愣了一下,他也快步跟上,一直追到文鸳所在的营帐,那些女将守在外面,一个个神色古怪,有几个相熟的冲着文鸯吐了吐小舌头。
文鸯更加疑惑,迈步进入帐中,见文鸳气呼呼地嘟着嘴坐在案几前,头盔摘下,额头上还有汗珠,发丝拧成了一缕缕,显然是经过一场大战。
「阿姊,你……」文鸯对这个略显刁蛮的姐姐还是有些敬畏,小心翼翼地问话,却突然看到桌案上的一把弯刀,惊道,「鸳鸯刀怎么只剩一把了?」
「哼,要你管!」文鸳抬起头来,瞪了文鸯一眼,鼓着腮帮子,杏目含煞,自语道,「姜伯约,我一定要杀了你!」
「阿姊,你可说过,鸳鸯刀从不分离,除非是……」文鸯剑眉微皱,小心说道,「除非是我姐夫才能拿到,你不会把它丢了吧?」
「说了不要你管,你出去!」文鸳闻言俏脸微变,对文鸯怒吼起来。 (5,0);
「阿姊,你……」
「胡闹!」文鸯莫名其妙,就听帐外一声爆喝,正是文钦的声音,只好压下心中好奇,悄然退在一旁。
帐帘揭开,文钦迈步而入,面沉似水,冷声道:「阿鸳,为父再三交代,无我将令,不得出营,你以为某军法不敢治你么?」
「哼,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文鸳的语调小了一些,但还是一脸愤慨,微微侧过身,也不看文钦。
「你……」文钦为之气结,指着文鸳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顿了一下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便派人将你送回家去。」
「不行!」文鸳豁然起身,银牙紧咬,「我要拿回我的鸳鸯刀。」
「鸳鸯刀?」文钦眼睛转动,便看到桌案上只剩下一柄刀,再看看文鸳,「鸳鸯刀是不是被姜维夺走了?」
「哼——」文鸳娇哼一声,背转身去,双拳暗自紧握。
「啊?竟是被姜伯约拿走了?」文鸯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前几日你还和他大战四五十合,今日才去了不到两个时辰,这怎么……」
一个多时辰,加上来回赶路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厮杀五十回合,更何况他还知道姜维这几日一直都是闭城不出的,怎会突然出手? (5,0);
「那个混蛋姜维,他,使诈!」文鸳忽然肩头微颤,声音哽咽,似乎受尽了委屈一般。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负阿姊!」文鸯勃然大怒,握拳道,「我去找他算帐。」
「站住!」文钦断喝一声。
「父亲——」文鸯涨红了脸,看着文鸳的娇躯,不似先前挺得笔直,「难道让阿姊被人欺负不成?」
文钦微微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带兵去!」
文鸯一怔,旋即大喜,抱拳道:「遵命!」
「父亲,你……」文鸯风风火火地出了营帐,文鸳也诧异地转过身来,擦着泪痕低头道,「其实,其实也不算欺负,是女儿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文钦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低头捏着衣角,不住轻咬嘴唇的女儿,再次问道,「你承认不是姜伯约的对手?」
从小到大,他这个女儿都十分要强,尤其是拜师学武之后,更是刁蛮,就连当弟弟的文鸯都时时让她半分,从不曾受过一点委屈,因为其母早逝,文钦一直将他视若掌上明珠。
文鸳手里的鸳鸯双刀是她师傅所赠,文鸳对其十分喜爱,曾说将来的夫婿必须要胜过她,才有资格拿走她的一把鸳鸯刀,两把刀从不分离,也是有鸳鸯结理之意。 (5,0);
自从来到军营之中,文鸳便对姜维愤愤不已,每日前去搦战,扬言要亲自退婚,不想今日归来,竟然改变了想法,而且还丢了一把鸳鸯刀。
文钦思索着这其中的缘由,到底是文鸳技不如人,还是故意失手?
「那姜伯约倒也是一表人才,又拜在诸葛亮门下,可谓文武双全,只可惜如今各为其主……」
文钦感慨的时候,眼角余光打量着文鸳,试探她的反应,如果女儿这时候真动了心,还是要将她尽快送走才是。
「先前他并未用全力,今日的枪法突然凌厉了许多,大概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文鸳依然低着头,声音也不大,如果不细听,甚至听不清楚。「你和他说了什么?」文钦眉头皱起,看女儿耳根突然泛红,心中微微一沉。
第523章 缘份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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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县城中,姜维自从回城之后,收走了文鸳的弯刀,将城中事务交于魏荣,命傅佥负责城防,便回到房中,再也不出门。
桌案上一把明晃晃的弯刀泛着寒光,刀身光滑,随着阳光映照,如水波一般氤氲着,刀刃十分锋利,虽然刀身略薄,却给人一种无坚不摧之感。
「果然是宝刀!」姜维轻声喟叹,抚摸着刀身,一如碰到了文鸳的身体一般,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鸳鸯刀——竟留下一柄于我,莫非天意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