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三国之蜀汉中兴(662)

作者: 寒塘鸦影 阅读记录

第608章 汉锺离权

(4, 0);

「哎呀……」六戒和尚才惊呼出声,跨出一步,却又收了回来。

强行起身的唐周似乎受到了某种无形的障碍,倒飞回来,直接落在了悬崖边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脸上已经大汗淋漓,似有惊恐之色。

看到这个古怪的一幕,大家都盯着石桥方向,刘封也不例外,但石桥上只有淡淡的雾气缭绕,另一端隐没在雾中,根本看不到任何障碍。

就在疑惑之时,忽然刘封脑海中一阵轰鸣,眼前瞬间发黑,就像电影换片似的闪了一下,虽然很短暂,但也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以为自己是刚才受伤留下的后遗症,刘封用力地甩甩头,眨了眨眼睛,柑橘并无异常,才放下心来,但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一僵,微微张开了嘴巴。不知何时,在石桥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而且相貌十分古怪,只见那人满面虬髯,头顶却偏偏梳着两个孩童一样的发髻,顶圆额广,应该是秃顶所致,微微发亮,身上

穿着一件薄薄的麻布道氅,袒腹而立,手中拿着一把跟他身材差不多大小的棕扇,正缓缓摇动,神态自若。

「汉,汉,汉锺离?」刘封双目瞪大,口齿不清,指着远处的人影怔然发呆。

「什么离?」六戒和尚诧异地回过头来,看刘封手指桥面,一脸茫然。 (5,0);

「大哥,你没事吧?」关索也上前两步,挤到了刘封身侧,生怕他中邪了。

看到这个人的形象,刘封的脑海中边浮现出八仙过海的景象,那个袒胸露腹,手持大扇子的汉锺离,实在印象太深,虽不知道真假,但情不自禁地便喊了出来。

「殿下能看到贫道本相?」刘封的声音,连他身后的孟婉儿都没有听太清,但那桥上的人却已经开口了,看向了刘封,声音清晰传来,如同在耳边响起。

「你,你知道我?」刘封一阵愕然,对方的一声「殿下」,无疑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

「识吾本相,看来殿下道基已成了!」那人微微颔首,神态依然从容,对桥头上声色俱厉的唐周毫不在意。

六戒和尚等人全都怔住了,此刻不禁唐周如同发疯了一般,对着桥头上喝骂攻击,就连刘封也似乎着了魔,脸上的神色时惊时喜,口中喃喃自语,独自迈步走向了桥头。

「大哥……」

「封兄弟……」

六戒和尚和关索分别拉住了刘封的衣袖,却被刘封挣脱,只见他大步走向了悬崖边,口中大喝道:「阁下真是汉锺离么?」

「什么汉锺离?分明是个妖道!」远处的唐周一声历喝,将张宁放在了一块石头上,全力发动了进攻,「阻我去路者,死!」 (5,0);

砰砰砰——

后面的人都只看着唐周奋力对着空气发动进攻,不断向前,却又被无形的障碍逼得退回来,气急败坏,狼狈至极。

而刘封则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悬崖边上,冲着桥上躬身作揖,神态恭敬又有激动之色,不知在说些什么。

「难道桥上真的有人?」

有人用力地揉着眼睛,露出迷茫之色,和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摇头苦笑。

「莫非真有练气士?」

也有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微动,练气士只在传说之中,从没有人见到过。

「看来这天书并非故弄玄虚啊!」

有的人暗自皱眉,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唐周的实力,让他们感受到了真正的差距,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更让他们对那本天书有了觊觎之心。

桥上的人对着刘封颔首而笑:「贫道锺离权,今日能见殿下,实为有幸!」

「你真是八仙之一的汉锺离?」刘封此刻只觉得浑身冒汗,口舌发乾,激动不已。

也不知道激动是来源于自己真的见到了传说中的仙人,还是因为真的发现了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总之这一刻真的是心跳加速,难以自制。 (5,0);

「八仙?」锺离权微微一怔,虽然没有听明白,但见刘封称呼他为仙人,心中倒也高兴,笑着摇头道:」贫道只是初窥门径而已!」

刘封愕然片刻,才想起来八仙是唐代之后才逐渐形成,此时如果汉锺离还未真正修道成仙,那就只有铁拐李,根本还没有这个说法。

锺离权是汉顺帝时期的人物,比之黄巾起义还要早了二三十年,当年羌人造反,他的兄长锺离简举荐他当大将,挂帅西征。不料却被权臣梁冀所忌,拨给羸卒二万,锺离权才到西凉,便被羌人乘夜劫营,兵败而逃,在深山密林中迷失了道路,,遇到一位仙长传授道法,最后与锺离简一起修道

升天。眼前的汉锺离似乎还并未真正成仙,但粗略算起来,至少也活了一百多岁,看他的相貌却不过中年,仅凭这一点和身后众人都看不到他的样貌,刘封就已经断定练气士是

真实存在的。

思索之中,却听唐周怒喝道:「贼老道,你是何门派,竟敢管我太平道之事?」「贫道不管你是何门派,坏了修道规则,便要受到惩处,」汉锺离见唐周质问,沉声道,「你滥用修炼之术对付凡人,吾道便不能容你,贫道奉命而来,你从何处来,还往何

处去!」 (5,0);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唐周明知不是汉锺离的对手,但也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动手,在场众人,根本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仰天嘶声大笑。

「哈哈哈——呃啊!」就在他肆意大笑,状若疯癫的时候,一直躺在青石上的张宁忽然身形暴起,如同闪电般扑向了唐周,双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后背之上,整个人如同滚葫芦一般钻进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