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122)
温迪彻底把魈激怒了。
魈再次吻住了温迪,但这吻是咬的,带着恨意,霸道又血腥。
没多久,温迪就感受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疼得他眼睛都挤出了泪,话也说不出。
只是很快,这疼又随着魈的索取而慢慢麻木,又随着时间流逝,衍生出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即便他心里抗拒,但身体却很怪异地,很不争气地,再次选择迎合了这个霸道无情的人,选择了跟他一起沉沦,跟他一起跌入名为欲望的深渊……
魈退出来的时候,温迪已经晕死过去。
温迪脸上有泪痕,唇上也破了,那是他咬破的,也是他把人给弄哭的。
他伸手去碰触那条泪痕,再看看温迪身上的伤痕,心里才觉得好受了些。
下一秒,他就消失在客栈,来到了不卜庐。
不卜庐的大夫白术正在休息,蓦然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出现,吓得他从梦中惊醒。
就连正在桌上的小窝里熟睡的白蛇长生,也抬起了头,蒙着眼睛看着出现的人,“谁,哪个家伙来了,怎么那么重的邪气!”
一睁眼,看到是魈,就顿时明白了,“啊,是魈啊,不对,你身上业障怎么那么重,你最近是不是没吃药啊?”
长生说的药,是一种专门压制他业障的连里清心散,除了跟温迪一起旅途的那段时间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吃一副。
只是他变成这样,跟吃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他不想解释,尤其是外人,一点都不想透露,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给我一瓶药膏。”
“嗯,快给人去弄药,等等,你说的是药膏?”长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你该服药了。”白术咳了两声,看起来有点虚弱,脸色也有点苍白。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只要你给我药膏。”魈冷冷地强调道。
“那你倒是说什么药膏啊,药膏也是分很多种的。”长生说。
魈就说,是用来消肿的,最好见效要快。
白术又问,是怎么弄的,是外伤,还是被蚊子咬。
魈被问得有点不耐烦,又不能明说,本身又担心温迪会不顾一切地逃,就催促白术赶紧全都来一瓶。
白术:“这得要不少摩拉,你有吗?”
魈沉默了。
摩拉的话……早在之前帮温迪还债花光了。
但现在的他是谁,哪里还在乎这些,直接闪到白术面前,揪着白术的领口,“拿一种消肿的,你应该明白。”
白术看着魈的眼神,看了会儿,好像明白了。
就让魈放下手,转头去把药膏找来。
魈拿到药膏就在原地消失。
“哇,还没给摩拉呢!你这是在抢劫啊!”
与此同时,望舒客栈,魈的房间,温迪正在床上喝酒。
这酒是友人给他带的。
一大早上的,友人就过来找他解释,说跟魈不是那种关系,跟魈是清白的。
温迪都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他弄瓶酒来喝,然后又把人给赶了出去。
等魈回来时,就看到已经喝到醉醺醺的温迪了。
“谁给你的酒?你今天又出去了?”想到这个酒鬼诗人又忍着疼出去浪,魈心里就极为不爽。
这家伙,都到这时候还不收敛!难道外面就那么吸引他,是不是又跟哪个酒商的儿子或是哪个长得帅的男人一起喝酒拼酒了?
想到温迪醉醺醺的样子在酒馆里跟着外人胡闹,还可能招惹不怀好意的人,魈就特别火大!
可恶的酒鬼诗人,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乖乖地待在身边?
温迪看着魈满身业障缠身,就打了个酒隔,说:“这酒是温迪给我带来的。他今天一早就跑过来跟我赔罪,说跟你已经确定了关系。魈,你还埋怨我跟他好呢,你自己却管不住自己。”
温迪的朋友竟然那么爱装
魈:“那也是他送上门的。”
温迪:“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找他?我刚把他赶走,估计他还在抱怨我呢,现在这个时候你去找他安慰他,正好能刷一波好感。”
其实当时友人只说,是被魈逼的,是为了不让魈欺负他才会答应跟魈一起,他半信半疑,就故意把温迪说成是主动与魈一起,就是想看魈的反应。
现在看来,他曾经敬重的友人,没有说实话。
魈却站着不动,看着温迪命令道:“趴着。”
喝酒喝得好好的温迪皱了皱眉,“干什么?看到我这样子了还要折磨我?你是打算把我弄废了还是弄残了?”
魈拳头握得更紧了。
现在温迪都已经先入为主地将他视为恶人了。
这样也好,反正以前的那个魈也回不来了。
他释然了,就说:“你猜对了,现在的你也反抗不了,只能任我摆布。”
残忍地说完,也不顾洗温迪愿不愿意,就抢走了他手中的酒,一手摔了,顿时酒香四溢。
温迪顿时恼火,“前一秒还在跟我说你与温迪好上了,现在你又缠着我,魈,想不到你也够无耻的。”
魈不怒反笑,“温迪?你不就是温迪吗?在我心里,永远就只有一个温迪,那就是你。”
温迪被他这话说得一愣,却不想就被钻了空子。
魈将他反过来按在了床上,扒拉下他的裤子。
温迪一下怒了,出言挑衅他,惹恼他,很想揍他打他,可手够不到,而且一会儿,就觉得凉凉的好舒服,顿时愣住了。
魈,这是在给他上药?
怎么可能?这个魈怎么会这么好心?
随即就觉得一股异样遍布全身,就像被电流划过一般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