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29)
红魈眯了眯眼睛,看着窗外的那屡阳光,厌恶地道:“该回去了。”
随即魈又发生了转变,慢慢地变回了原来的魈。
此时巴巴托斯已经睡死过去,身上衣衫破烂,白丝也被扯破了好几个洞,不少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
还是魈先醒来的,一醒来的魈就瞧见了巴巴托斯狼狈的模样,满身红痕的,顿时大惊失色,再者,这些红痕十分熟悉,让他浮想联翩。
是谁做的?
这屋子有谁进来过?
一股怒意从他心中升起,一想到风神竟被除他以外的人玷污,他就无法淡定。
就在他回忆昨晚之事时,余光瞄到了门口的几具尸体。
是那几只被他跟巴巴托斯忽略的丘丘人。
倒在地上的丘丘人身首异处,脖子被切割得十分齐平。
这是何等的手段与利器才能造成的?
魈自认自己没有这个嗜好,耍枪的他习惯地一枪致命,会让尸体完好。
而据他了解,巴巴托斯也不会这么做的,所以,真的有第三人来过这里。
那个人不但消灭了这些不值一提的丘丘人,更把力量被封的风神,给糟蹋了……
想到这,魈紧握的拳头就咯咯作响,业障也渐渐从他身上冒出。
细微的声音惊动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一睁眼看到魈被业障缠绕,吓得惊呼起来,“魈,你怎么了!”
魈身上的业障渐渐消失,但魈的语气格外冰冷:“你身上的伤是谁做的,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在魈看来,昨晚他肯定是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恨死,否则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而且巴巴托斯的嗓音都沙哑了,魈恍惚能想象到昨晚的两人是有多暧昧多激烈,顿时被他强制压下去的业障又渐渐地冒出来。
巴巴托斯打了个哈欠,说:“还有谁,当然是你了,还有谁敢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这番话对魈来说简直是语出惊人,“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出这种事……”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什么,之前巴巴托斯说失去意识那晚也是他做的,难道是……
“我又晕倒了?然后——”
巴巴托斯打了个响指,“你终于反应过来了,没错,就像上次在洞里一样,你睡了过去,然后醒来就变了个人,对我酱酱酿酿的,可把我弄得疼死了。”
魈皱眉,“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巴巴托斯:“你是在怀疑我骗你?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事来开玩笑?”
魈:“那……我可能不能随你一同前往蒙德了。”
巴巴托斯:“为什么!你答应我的事,难道要食言了!”
魈:“就算是食言,我也不想再伤到你,跟你一起,我肯定又会类似的事……”
巴巴托斯有点不悦:“我又不介意,你紧张个什么!”
魈有点意外,“你不介意?”
巴巴托斯怔了一下,要是承认了,万一魈以为他是个浪荡之人那以后还会不会理他?而且要是红魈知道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
想起昨晚“越战越勇”的红魈,他一阵后怕,连忙改口,“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这趟去蒙德就好好陪我!”
魈:“但是……”
巴巴托斯:“你还犹豫个什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我要先睡会儿,昨晚被你折腾太久了。”
这话是一点水分都没有,是着实的疲倦外加浑身都疼,于是说完倒头就睡。
看着巴巴托斯那张疲倦的脸,魈深感过意不去,做出那种事亵渎风神就算了,还让他受此伤害,这不是他想要的。
看着巴巴托斯的睡脸斟酌了大半天,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违背风神的决定。
巴巴托斯再次醒来,就发现魈不见了。
不在屋子里,屋外也找不着,怎么喊都喊不到人,顿时生气,“好啊,趁着我睡着了就跑掉,我有这么可怕吗!用得着你跑那么快!还说会保护我呢,哼,果然是个不守信用的夜叉!渣男!”
后面“渣男”两字巴巴托斯几乎是用喊的。
屋子外几里远都能听得见。
但说完后,他想了想魈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哼,你以为没有了你我就回不到蒙德了?食言的夜叉,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家帝君大人,让他惩罚你!”
说完就独自上路。
躲在暗处的魈也听到了那些话,心里有点慌乱,毕竟钟离最忌讳他人食言,若是巴巴托斯真的如实相告,处罚是少不得的。
但想到他接下来的旅途又可能会伤到巴巴托斯,那种同行的想法就消失了。
届时,巴巴托斯已经换了披上了魈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蒙德贵族服装。
从明蕴镇再度朝着雪山出发,不多时就来到了雪葬之都.近郊。
这里常年下雪,阴天,太阳都照不下来,雪越积越厚,一踏上去就留下了个深深的鞋印。
雪地深,一脚一步都特别难走,深入雪地时,巴巴托斯一个踉跄,一头就往雪地里摔。
就在这时,一缕风掠过,将他拉了起来。
他的脸就只与雪地咫尺之距,再晚一些他直接就会跟雪地来个亲密接触了。
“欸,我就知道,魈你不会不管我的。”
出来拉住他的人,就是魈。
魈很是震惊,“你是故意的?”
巴巴托斯站稳脚跟后,可怜兮兮地道:“这雪地确实难走,你看这雪都快到我小腿了。”
魈:“那就回头走平路。”
巴巴托斯淘气道:“不行!说好的要走雪路就是雪路,我巴巴托斯可不是跟你一样,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