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3)
巴巴托斯都弄累了,都没能让他开口,就开始休息了,躺坐在了魈的床上,吃着去外面摘来的苹果,喝着从客栈里偷来的酒,吃得津津有味,咔擦咔擦地爽。
偶尔还会用苹果去勾引魈,问他:“吃吗?好爽好甜哦!”
魈哪里还有心思在意这个?
憋着体内那股不明的燥热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而且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缓和?
都天黑了,怎么都还是这么难受?
巴巴托斯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就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只能是我主动了。”
说完就扔掉了苹果核,慢悠悠地来到了魈的面前。
魈难受得已经听不清巴巴托斯的话,难受得一心只想要解脱,连被捆绑的领带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用风挣扎掉。
但是他仍记得,不能伤害巴巴托斯,巴巴托斯是他的救命恩人,是蒙德的风神,有着与他将近的风元素气息,是决不能被欺负,被侵犯的。
带着这个念头,他愣是忍了下来。
巴巴托斯早就忍不住了,就坐了上去。
魈先是一惊,但生理上的解脱仍是占了上风,他便也像换了个人似的,用风弄断了手上的领带,将巴巴托斯压倒桌上。
巴巴托斯挺难受的,这一来他就更难受得无法说话了,而魈已经疯了,开始凶狠地索取,巴巴托斯是怎么阻止都来不及。
一阵颠鸾倒凤后,巴巴托斯晕了过去。
魈清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被自己折腾得“伤痕累累”的巴巴托斯,浑身暧昧的痕迹,顿时他惊慌了。
他,他居然又没有忍住,又把巴巴托斯给欺负了!
他有点懊恼。
给巴巴托斯盖好被子后,他就溜出了望舒客栈,跑到荻花洲除魔去了。
在他走后不久,巴巴托斯也醒了过来,却是疼得不能动。
想起刚才魈的疯狂,被魈弄得又忘了干正事,顿时气了。
看来下次,得要换个法子,不然,这样下去他的目的永远都不会达到。
魈除魔完回到客栈后,发现巴巴托斯已经不在了。
唯有客栈里仍残留着一缕熟悉的清风,令他莫名地有点眷念。
这是能缓解他业障的清风呀。
魈——
忽然,钟离大人召唤了他。
他赶过去,赶到了酒楼,就看到钟离先生,跟巴巴托斯坐在一块,喝酒。
巴巴托斯大人……他有点不敢直视,就低下头:“钟离大人,召唤魈有何事?”
“听说巴巴托斯昨晚在望舒客栈留宿被欺负了,是真的?”
钟离开口暴击,吓得魈魂不附体。
“这……”
看到魈如此慌张,钟离猜测其中有戏,便继续问:“你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长相?”
魈有点疑惑,听意思,是钟离大人尚不知那个人是谁?
想着他就看向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一边苦恼地说:“诶呀,我昨晚都喝得醉醺醺的,都看不清欺负我的人是谁呀,但是我醒来后就躺在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向了魈。
我要你背我
魈:“!”
他有点不理解风神大人的意思,很是懵逼。
温迪收起视线,继续说:“我醒来就躺在了望舒客栈顶楼唯一的床上,那是降魔大圣的地方吧,我猜,是不是降魔大圣救了我?”
魈:“……”
不知该怎么接话。
在钟离面前,他不会撒谎。
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昨晚的事。
“我看就是这样吧,降魔大圣为璃月尽心尽责,对任何人也狠温柔呢。”巴巴托斯朝着魈微笑道。
魈还在思索着怎么解释,听到巴巴托斯这么说,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巴巴托斯大人言过了。”
“就是这样吧,”巴巴托斯笑道:“魈,来陪我喝酒吧。”
“魈还有任务。”
“除魔吗?”巴巴托斯叹了口气,“现在大白天的,哪里会有这么多魔物呀?而且还不是有旅行者吗?交给他就好了呀!”
魈:“……”
“快来陪我喝酒,不然的话……”巴巴托斯盯着魈,用唇语道:“我就把昨晚的事告诉你的钟离大人。”
“来嘛,一起喝酒嘛!”说着就亲自给魈倒酒了。
魈哪里能不喝?
就接过酒,一饮而尽。
巴巴托斯就给他倒第二杯,第三杯,一边给魈倒酒一边就自顾自地说话,完全把钟离忽略到了一边。
钟离就全程看着温迪不停地给魈灌酒,魈每次都不好拒绝,一饮而尽。
“咳咳咳——”被忽略的钟离咳嗽两声提醒,“巴巴托斯,你给他喝太多了。”
“这有什么关系嘛!”巴巴托斯还在给魈倒酒,“咱们一起喝!来,干杯!”
面对巴巴托斯的热情,魈盛情难却,只好拿起面前的酒杯与之碰杯。
谁知这一开口,就是一连喝了好几杯,巴巴托斯总用各种方法来诱导他喝酒,从白天喝到了晚上,竟有了几分醉意。
反倒看巴巴托斯,早就醉得胡乱说话,差点还说漏嘴把昨晚两人的事说出去了。
魈也是打定主意,一旦巴巴托斯真的说漏嘴了,那他会毫不犹豫地向钟离承认自己的过错。
钟离一直都在喝茶,默默地看着两人碰杯,听着温迪说话越来越湖,到最后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看着夜深人静,魈想着也该是去除魔了,便想到荻花洲逛一圈,谁知他刚站起来,袖子就被抓住了。
“你要去哪?”
“我要去履行我的职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