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降魔大圣与他的风神大人he了(41)
梦见他与魈纠缠,但这个魈身上的衣服跟表情一直都在变幻,一会儿变成红衣服邪魅的红魈,一会儿变成了绿衣服的魈,害他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魈。
每次醒来,都会看到红魈,每次睡着,都会梦见两个魈,连续几日,都处于浑噩之中,加上身体疲乏,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时候是梦境,哪个时候是现实。
他都快要崩溃了。
也不知消失后的魈会去哪里,会不会记得自己做过的事,肯定是不记得了吧,要是记得,肯定不会让红魈有机会回来的。
所以,红魈之所以能频繁占据魈的意识,是因为当初自己的那番话?
巴巴托斯简直欲哭无泪啊。
幸好这荒淫无度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他就听到了个好消息,就是有博士的消息了。
告诉他的这个消息的还是红魈,红魈又一次地将他占有,趁着他意识迷离沉醉在欲望中时,将这消息告诉他的。
听到这消息,巴巴托斯无比高兴,但红魈似乎有点不悦,更加疯狂地索取。
第二天,巴巴托斯毫无悬念地再次起不来了,就用神力治愈了自己的身子,去找草神了。
在找草神之前,他碰到了魈,稀奇的是,魈竟与那个因论派的啊帽在一起。
两人在旅馆外对峙,一出门巴巴托斯就发现了,眼神间仿佛擦出了要打起来的花火。
“魈,你一直都在这里吗?”巴巴托斯问。
魈:“不是,我是刚来的,最近几日我的意识都有点模糊,整日都处于浑噩中,估计是受到业障的侵染。担心会伤到无辜之人,我便远离须弥城,今天在城外被这家伙发现了,听说有了你要找之人的消息,便跟着过来了。”
巴巴托斯有点惋惜,多少还是忘了啊,忘了也挺好,毕竟要是魈真的发现红魈能掌握主导权,估计会立马禀报那位岩王帝君吧?
到时候他想对魈下手就更难了。
不过,就算他想对魈下手,红魈也不会给他想要的,想来想去,似乎不管魈有没有觉醒,都无所谓了。
反正现在他也有了博士的下落。
“所以,博士在哪了?”
“有人见过他在枫丹出现过,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啊帽说。
“枫丹吗?这得要跑啊?”巴巴托斯有点纳闷,这须弥到枫丹也不近不远的,关键他这几日虽日夜跟红魈纠缠,却没能感受到业障的滋润,早晚会变回那个真正的风神的。
事不宜迟,得要赶紧去枫丹。
再次苏醒
出发之时,就发现须弥城很是热闹,才知道花神诞准备到了。
那是小草神诞生的节日,是小草神的生辰,不参与一下,似乎有点可惜?
况且他好几天都没没喝过酒了,整日受到红魈的摧残,连美酒都没来得及喝上,曾试图让红魈赏一瓶,那红魈竟不肯给,连床度不给他下,这被红魈纠缠的日子实在是太惨了些。
便与魈说定了,过两天过完了草神的生辰再走。
以防红魈再次出现会坏他的事,巴巴托斯决定再次压制一下红魈。
如果可以,或许让红魈彻底消失也不是件坏事。
于是他来到了须弥城的高处,再次拿出了竖琴,拨动起来。
琴声悠悠,非常温柔又体贴地缠绕着他,呵护着他,让他感到更加舒坦。
须弥人听到琴声也不由驻足,聆听这优美又心旷神怡的曲子。
一曲毕,巴巴托斯就开始犯困,起初以为是曲子在治疗他,毕竟近日他被迫过于操劳了,身体乏了。
便没做他想,让魈扶他回到旅馆里休息。
魈经过了琴声的滋润后,觉得短时间里不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威胁,便迅速地将巴巴托斯送回了旅馆。
巴巴托斯一躺上床直接就睡着了,没梦没人说话,没人骚扰他,睡得格外安稳,直至第二天才醒来。
魈见他睡了那么久,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以为是病情加重了,就格外的紧张,“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魈不知道的是,这次醒来的,不是巴巴托斯,是温迪,风神本尊了。
在昨天弹的那个曲子,不但让巴巴托斯神经放松,更是清理了些隐藏邪恶的力量。
“嗯,这个,还行吧。”温迪说:“出了雪山后,到今天,过去多久了?”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魈更倾向于巴巴托斯只是没记住这等不重要的事,便如实告知:“从雪山出来到今天,已经有一个月了。”
温迪:“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魈心里虽然有异,却想起之前也有过的状况,便也如实相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在他记忆里,他与巴巴托斯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所以说起来,十分坦荡,对上温迪的视线,也是毫不避违。
但说到巴巴托斯提到的喜结连理那些,他还是隐瞒了下来。
温迪若有所思:“从你受伤之后,感觉身体如何?”
说起这个,魈也陷入沉思。
因为他早就发现了,从他被丘丘人弄伤后,整个人就变得古怪起来,经常会失去意识,好像被谁操控了一样。
但他觉得,肯定是跟体内业障有关,一定是业障在作祟。
只是具体什么情况他还不能确定。
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就是当时巴巴托斯就在身边,他还以为伤口的愈合是跟巴巴托斯有关,现在想想,可能未必如此。
他把这个信息以及想法都告诉了温迪。
温迪也点头认可,却也没有多说:“近几日我就帮你好好地清理一下你体内的业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