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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144)

作者: 纸鹿 阅读记录

“陆迢,你松开。”

“松开?”陆迢看着她颈边清晰的两个红印上,冷笑了一声。

久别重逢,亲的还挺重,到现在还能有这么明显的颜色。

怎么不知道要别人松开?

视线上移动,停在她脸上,她的眼角已经湿润。

陆迢的拇指在她眼角停了一瞬,很快便去了别处。

她的谎言常常伴着泪,他不会再上这样的当。

陆迢冷冷看着她,“哭已经没用了,秦霁,我给过你机会。”

不止一次,可她总是不当回事。

换过位置的花瓶,藏在门后的椅子。

都只是在说明秦霁今日想跑。

既然耐心无用,商量无用,他又何必再等?何必一日日地苦忍?

没有任何抚慰,他进去时,秦霁疼到身子猛地一颤,挣着要往上躲,腰肢很快就被男人按住。

秦霁从未有过这样疼的时候。

疼到她哭都没有力气。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被陆迢这样对待。

从一开始在京城,不过初次见面,他就对她满怀恶意。到现在,他的恶意一点也没少。

她忍让,后退,百般讨好,到最后,还是这样。

怎么会有人这样下作?

不知过去了多久,手上系带才被解开,皓白的一双腕子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红痕。

秦霁用最后的力气给了陆迢一个巴掌。

“你真恶心。”

她声音虚弱,但每个字都念的清晰。是飘零的霜,落掌即化,却能留下刻骨的寒。

“别说是妾,就算你哪天跪下来要求我为妻,我也不会瞧你一眼。”

第083章

秦霁那巴掌用的力气不小,一直到第二日,陆迢脸上还留有指痕。

暗红肿胀的指痕被假面压着,一整天都在钝钝发麻。

到了下晌,他翻看堆在案前的公文,上面的字一个个都变了形。

一条条墨痕柔软游动,变成昨夜秦霁泪盈盈的眼,在纸上冷冷看着他。

“你真恶心。”

陆迢只觉气堵,放下公文直接出了官厅。

站在外面的衙役见他出来,又往官厅里头探头张望,压着声音嬉笑了一阵。

“怎么瞧着孙大人和知州不怎么对付?”

“人家话都没说上,你怎么瞧出来了?”

“蠢货,都没说话了,非得当你面打起来才能看明白?”

……

李思言坐在上首,合上了面前的账册。

且青暗暗皱眉,弯身问道:“主人,可要去把他叫回来?”

这人也忒狂妄了些,仗着有两个钱收服了一帮衙役,就不把他们当回事。

李思言翻著书页的手指一停,弯在了掌心。

“不必。”

昨日秦霁说这人不是孙谦。且在房中,他喊她时用的也是秦霁二字。

最初是为找人,李思言没把一个通判放心上,不料后来他府上竟藏着这些护卫。

的确很不简单。

要将秦霁带出来,还得再想办法。

风来园。

大夫刚走,听雨堂到处弥散着药味,熏得秦霁恹恹无神,坐起来也嫌费力。

她躺了好久,司未进屋时,看见小桌上的药碗似是未挪动过地方。

这还是头一回,想是姑娘睡着了才没喝。

她放轻动作,回过身才发现,榻上的小姑娘一双眸子是睁开的,正对着里侧檀木上面的双鱼雕刻,也不知在没在看。

“姑娘。”

这声唤吵到了秦霁,鸦黑羽睫轻扑过后,目光投向司未。

司未道:“姑娘的药还没喝,若是嫌苦,我去拿些蜜饯给你配着吃好不好?”

她问出来自己都不信。

姑娘哪里是怕苦的人?之前在船上给她喝的药,里面还放了黄连呢,也没见姑娘皱过眉头。

秦霁轻轻点了头,司未立刻便出了房门。

那蜜饯是她自己爱吃买来的,放也放在自己屋里,因而不叫别人去拿。

总归屋外有侍女守着,她很快就回来了。

司未出去后,秦霁缓缓支起身子,下了榻。

自从离开丰州,她好像总在喝药,一碗一碗看不到底。

秦霁端着药走到窗边,才推开窗,便有一道脚步声进了屋。

那人停在她身后,“谁准你倒了?”

秦霁恍若未闻,翻转手心,将药汁全泼出窗外。

陆迢望着她扶在碗沿上的纤细玉指,眼神一冷。

司未刚进来,便瞧见秦霁被陆迢堵在窗边,她远远站在门口,都感受到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猝然一惊,忙对着秦霁摇头。

别同他吵!

这些日子虽然不见大爷发过火,可她没忘记,大爷才不是好脾气的人。两人昨夜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姑娘如今这细胳膊细腿,再吵一架,吃亏的定然还是她自己。

秦霁余光瞥见,知道司未的意思,垂下了眸。

哪一回是她要吵呢?

秦霁从旁绕过陆迢,未行两步,她眼前一黑,手里的药碗“匡当”一声碎在了地上。

大夫还没走多远,又被请回园中。

秦霁一昏就是两日,其间迷糊转醒,只要睁开眼,很快便会有药端到她面前。

自从昏过去,她身上便开始发热,从头到尾,一处不落。

陆迢回风来园的时辰早了许多,下马车时,金乌离下山还有长长一段。

晚上,陆迢从被中摸出一只柔软小手,烛光下翻开,手心和五个指腹都透着粉,摸起来比平时要热。

他俯首,贴近她的手心。

唇碰到暖软粉肉的那刻,陆迢倏忽一怔。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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