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ABO,但玛丽苏
自幼便学习过关于莫洛斯神和这座帝国内最大的神殿的历史知识。
帝国的神殿中矗立着两座巨大的神像,在很早以前,上千年前,帝国的主人在梦中遇到了莫洛斯神的真容,醒来便下令集结国家中最优秀的雕塑家,倾两个世纪的力量,塑造出了莫洛斯神的全身像,这就是神殿内两尊神像的由来。
一座神像忧郁地扶着一局骷髅,手中t的藤曼将圣洁的神明与骷髅一同缠绕在其中,只在藤曼的间隙中偶尔露出神明柔韧的身形与绝美的面庞。
这座神像被放在了圣子的房间。
因为世人觉得这……
太露骨了。
不适合人们瞻仰神明的面容。
一座神像一手提着沙漏——最初始的时间载物——一手停留着振翅欲飞的白鸽,数不清的宝石和金环挂在祂的胳膊上,半垂着双目,遥望虚空,单脚离地,猎猎长袍随风而动,神情无悲无喜。
被世人欢呼雀跃着迎入正殿。
人们觉得,这才是神。
是他们的神,该有的样子。
这才配做他们的神。
神像其细节之多,形态之优美,面容之美貌,引世人自发地成为莫洛斯神的信徒。
那时候的人们发自内心地敬仰这位遥远美丽的神明。
又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今日,被称为人类最伟大的奇迹。
身为神最忠实虔诚的仆从,神官们有与荣焉。
“艾尔斯小公爵真有眼光,整个世界里除了帝国的神殿,就没有哪里可以找得到像圣子大人的房间里那样大的神像了。”贝尼沃卢斯的话中不无骄傲。
艾尔斯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次,终于离开了。
……
但艾尔斯千里迢迢为了柏诽的一句话就放弃了训练来到神殿,就这么走的话不太可能,所以,他在走之前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
……
加布里埃尔透过被单的缝隙偷偷观察着这些人的动向,等这些人通通走光后,他便立刻掀开被单,利落地跳下床,半蹲下身,小心地扯了扯床单,小声呼唤着他的朋友:
“阿黎?阿黎?”
没动静。
又扯了扯,没扯动。
加布里埃尔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继续道:
“阿黎,他们走了。”
“阿黎——”
“阿黎你还在吗?”
加布里埃尔只觉得身下的床板好像震了震,而后床单松了松,熟悉的,黑玛瑙似的双眸从床单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加布?他们真的走了吗?”
……
一颗只有米粒大小的纸团从缝隙中掉了出来。
它并不比我的指甲盖大。
有点像是一张不太高明的小抄。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用纸笔了。
大家都喜欢在光脑上交流。
将互通往来的记录放在信息的大洪流中,变成一个塞上瓶盖的漂流瓶,想要截胡,就要知道它的频率,或由本人在你的面前直接打开秘密的窗口。
做黑客的难度肉眼可及的高。
纸笔也因为高度发达的网络,变成了奢侈品。
但听说有一些上流贵族偏爱书信往来。
所以,纸和笔现在除了能在需要保密工作的军区与上层之间生产,还能在民间生产,不至于完全销声匿迹。
如今还能用上纸笔的人……
从缝隙间揉开纸团,借着光脑屏幕上的光亮,我尽量把纸团捋平,费劲地品读,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两句话:
阿黎,我在围墙外面的玫瑰花丛等你。
——艾尔斯。
玫瑰红的墨水。
是干的。
有艾尔斯身上的信息素味。
……
加布里埃尔在呼唤我。
……
他不知道我在他的床底下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那什么上头了,有了开始就得有结尾。
有头有尾是我的好习惯。
……
艾尔斯也不知道。
……
我低下头,一滴水珠从我的额上缓缓流了下来,顺着脖颈,锁骨,流到小臂,手腕,渗入藤曼,隐入其中,藤曼形成一个沙袋的形状,沙袋的凹陷中,蜷缩着狼狈至极的帝国宝石。
深蓝色的,像最深处的海底,像最深的夜。
璀璨,剔透,而这之中,正在孕育另外一颗小小的宝石。
很稚嫩,但,他们是帝国的未来。
……
我好奇地揉了揉裴因还没有动静的小腹,这里,能生出我的孩子?
太不真实了。
好吧,ABO设定本身就够屮蛋了。
要说不真实,ABO三个性别的存在已经很不真实了。
但怀我孩子什么的……
还是很几把稀罕啊!
尤其,怀我孩子的,不仅是一个Alpha,还是一个武力值爆炸的帝国皇太子,最关键的是,这家伙之前和我闹掰的原因就是因为接受不了我也是个Alpha。
和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死对头,现在想开了。
不止是想开了,还怀上了我的孩子。
这让我不禁想问:裴皇太子,这些年您都经历了什么?
……
怀孕,是一件我非常非常不能理解的事情。
穿来这个世界前,我还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四生,毕业季来临,每天有大把的空闲时间思考研究我未曾经历过的事情。
顺便一提,我上辈子是个坚定的不婚不孕选手。
要不是这辈子成了个不用受孕育之苦的Alpha……
我一定也是个坚定的不孕选手。
即使可以体外在培养皿里孕育一个孩子。
不过我不认为那样生出的孩子,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