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ABO,但玛丽苏
我热的受不了。
但不能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 我的大脑更清醒了。
清醒的特别可怕。
甚至开始串联整件事的起因经过结果。
***
我是一个撩拨无情的渣A。
在这之前,是一个撩拨无情的……
渣女。
随便吧, 怎么样都好。
我爽了就行。
——总感觉好像说过这句话。
不记得了。
不管了。
……
我是一个神奇的A。
爱情对我来说只有单向,而没有可能是双向的,可以是我喜欢别人,也可以是别人喜欢我。
但只要对方明确对我示爱, 我的身体就意识到这是双向箭头、我的生理心理都不会允许我再一次“喜欢”上对方。
——但我会很爽。
真的特别爽。
爽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病。
这样的我为什么会和裴因确认关系?甚至还交往过?还不是那浓眉大眼的狗东西有阵子和发神金一样说要观察我。
我没搭理他,他反而来了劲。
最后还真被他观察出了点东西——他发现我是一个“性单恋”了。
我这张脸的确很具有迷惑性。
只要看着我这张脸, 就很少有人能拒绝我,裴因爱死我这张脸了。
……我倒是没这么自恋。
这都是他自己说的。
那阵子他的目光总让我有种[得不到]就要让其他人[整容成我]的恶心感。
皇帝皇后能说出希望我不是A的话,这件事,本质上就是一种软威胁。
裴因这家伙表面冷淡,私下暴娇,肚子里全是黑水。
彼时我还以为他不喜欢我来着,没忍住追了他一把,在周围环境影响下居然也真心希望过自己是Omega。
……
如果没我哥坏事的话。
***
“你怎么可以是A啊啊啊!”
记忆中这句崩溃的话久久在我的脑内回旋,余音绕梁,经久不散。
根本忘不掉。
吵死了!
……
感谢我哥三秒钟。
不然我都不知道当A这么爽。
为他祈祷.ing
***
我随手抓了两件衣服和哑巴先生的小尾巴团在一起揉捏。
不是很想出衣柜。
外面是修罗场。
衣柜小小的。
超有安全感的!
甚至有山羊!
(?)
可是好热。
为什么会这么热?
要不要出去呢?
出去直面修罗场吗?
……
在直面修罗场之前,或许我可以先问自己一个问题:
我是否有要带小哑巴先生离开的意愿呢?答案是:没有。他对我来说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一个短暂的[避风港],一个好玩的玩具,我可以多给他点钱做小费让他好过些,但绝无可能将他带着身边。
p友嘛,搞一次就够了,搞得人太多,我都有点忘了自己搞过的人都有谁,下次再想起他,大概只会觉得……
哑巴,带劲!
下次再搞!
我不在乎他。
此时此刻我唯一在乎的只有——
啊啊啊啊!
我的心上人要是发现我找替身了该怎么收场啊?山羊哥,你的白毛怎会如此旺盛……装死有用吗?我解释他会信吗?说实话的话我在心上O心里建立的形象能立刻崩塌吧!轰一声直接塌陷,砸进地里抠都抠不出来那种!要不直接跑吧……?怎么跑?跑哪里去?!
不对不对!
外面的脚步声怎么又多了几道?!
我:呆滞.ing
紧张地抓住哑巴先生的小尾巴,他[不吵不闹],只是脸上的羊绒又一次出现了。
或许这是他紧张害怕的表现?
奸诈狡猾的良心在我心房敲敲打打:
[你走带上祂嘛!=3=]
[就是苦点累点而已]
哪里来的良心?
这玩意居然还没被我砸烂吗?
……我为什么还有一丢丢良心啊。
头要炸了!
好热好热好热!
羊毛只会让我更热,果断地松开抓着羊毛的手,方才紧张的行为让我体内的温度迅速升温,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开水壶,脑子里的各种想法是我体内的沸水,它们正争先恐后地变成水蒸气从我的大脑深处跑出来,搅成一团乱糊。
……
这么多的想法总有几个能用得上的。
我一头扎进衣服堆里,拿到哪件衣服算什么衣服,本能和理智同时驱动着我的身体,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我是一个聪明的A,优生优育和千百次实验产生的头脑让我能够理智地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不至于完全乱了分寸——真是一个适合科研的好头脑,给我用怪可惜的——它告诉我:
你现在要做的他爹的就是伪装自己!
把道德良心统统抛起,保全自己!
把自己的衣服套好,几乎没有花几秒钟,不要小看A的行动力,我又将抓起几件衣服给仍然狼狈跪坐在衣服堆中、脸上身上写满了[不可言说]的哑巴套上,以我死去的良心发誓,我主要是怕翻车。
因为善良所以也给他套上伪装什么的,不存在的。
我翻脸无情,将祂的衣t服也套好后,把人再一次推进了衣服堆,我也懒得去想[恶魔]需不需要呼吸,就把能抓到手的衣服全部堆到祂的头上,直到衣服完全淹没祂,我才停下手。
现在,能被我[哔——]了不用担心形象还不用负责的O在哪里?!
实在不行给我来一针!我要抑制剂!不然我要热死了!
yes,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热了……
我的易感期来了啊啊啊!
哑巴先生除了人外特征外,简直和我上辈子遇到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