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非要做我老婆[快穿](77)
乌达尔早就动了回收兵权,加强他个人集权的念头,穆甄即便是他的儿子,也和他人无异,都在目标之中。
而且穆甄在坊间和军中的口碑都太好了,同年岁的乌达尔与之相比,是远远不及的。
乌达尔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
所以既要使用舆论战,那给穆甄散布的谣言最好就猛烈一点,“不尊人伦”“觊觎父亲的爱妾”,特别合适。
老百姓听了这话,自然是纷纷厌恶二王子,都去站到老狼王这一边。
话至此处,狼王大帐的卧房内,气氛总算是归于平静了。主要是乌达尔平静了,他忽然发现,这个本来只被他视作性.器的中原人,好像有点意思。
而这种气氛的转变,洛白身为当事人之一,自然也感觉到了。
所以...他瞅准时机站起来,撒丫子拼命往门口奔。
笑话,乌达尔可是把他看成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吶,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真的打消愤怒,放他一条生路。
他这一番陈词,或许是把乌达尔稳住了一点,但要相信人真就不杀你了,还会跟你合作,让你当他的棋子,那就是大傻子!
洛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明明设定里标注了,狼王就是拿他当性.奴,可这么长时间,乌达尔竟没有碰过他一指头。
因为嫌他“脏”吧。
穆甄碰过(虽然并没有)的人,乌达尔只会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还去碰。他只会认为这种贱货连给自己当棋子都不配。
他只能跑,跑得掉,就活,跑不掉,就死。
当然,如果对手是乌达尔的话,洛白要如何生出一副三头六臂,才能跑得掉呀。
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攒住他的后领,给人拎起来,简直像拎小鸡崽子一般。
洛白拼命的挣扎和扑腾,但任凭他动静再大,狼王的铁臂都不会放过他一分。
但是突然,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混乱之中,洛白感觉另外一个人的手掌扯住了自己的肩膀,一边要拉他挣脱,一边还不忘护着他。
后领松开来,洛白再次暂时获得自由,随即他听到“噗通”一声,像是利器刺入人体脾脏的声音。
抬头一看,乌达尔身前竖了一把匕首,而这匕首的刀柄,是珍贵的纯金打造,末端还刻了一个字,甄。
闯进来的人是穆甄,穆甄一面护着他,一面也用匕首,插进了狼王乌达尔的腹部,现在,血流不止,狼王的常服染红了大片。
乌达尔自是震惊的,亲儿子一刀扎上来,没什么比这个更令他暴怒和疯狂了。
正打算回身去拿帐中的武器,突然,脚步不稳,五脏六腑像被乱刀厮砍般剧痛,老狼王发出一声巨吼,然后没了声息。
小山一样的身体竖着倒下,与地面撞击出“咚”一声巨响,感觉地面要被砸出个坑来。
上前一看,人已经死了,七窍流血,目眦尽裂,死状可怖。
七窍流出来的血,还是乌紫乌黑的,面庞青筋暴起,泛着黑紫。
洛白掖了掖自己几乎被扯烂的里衣,瞧这场面,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与穆甄面面相觑一眼,轻声道:
“应是中毒,不是死于你的匕首...”
穆甄脱下自己的外袍,先给人披上,温声安慰,“别怕,我来处理。你把衣服穿好,回自己营帐休息。”
二王子三言两语,安全感和踏实感双双拉满,只是穆甄看人根本也不害怕,除了脖颈上一圈泛滥的青紫,也看不出一点不久前被乌达尔铁掌钳制的痕迹。
洛白这个人,表里不一。
很难给他定性。只能说,像是没有情绪的,冷静得可怕。
穆甄只好无奈地又追加了一句:“路上别着凉啊。”
洛白裹着穆甄的衣袍,返回自己住处,在营帐里待了半个时辰,其间,他给脖颈上的青紫抹了药,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风景。
甚至还泡了一铺麦茶。
女使塔卡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道:“公子,你今夜不是应该在汗王陛下的大帐中...怎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洛白回头,看了一眼塔卡的脸,觉得奇异。
塔卡是掌事女使,而各营帐的主事女使之间,多是互通消息,可说她们是这王庭中消息最灵通的人之一。
可这一半时辰过去,塔卡竟对狼王大帐中发生的事,无知无觉。
天吶,乌达尔死了呀,而且是暴毙,可这各处女使、宫人,乃至侍卫,似乎真就无一人知晓此事。
说明消息一直封锁着,没有漏出一丝一毫。
穆甄是怎么做到的?洛白在惊异这个。他现在只是获封翊王,甚至连这封号都没正式领受,但他的势力,似乎比洛白预测的,更强,范围更广,影响力更大。
要知道,洛白有上帝视角,他看穆甄,是带着龙傲天滤镜的,在估测时,都是往上限的边缘贴。
可是,穆甄的上限,现在很难说在哪里了。
这狼庭的主人,究竟上是谁,也值得深思。
不久,穆甄来到洛白帐中,帐中众人都一头雾水,毕竟王子半夜到宫嫔的处所,这是件正常的事吗?
可二殿下气场太足,无人敢不识相的质问,皆是自觉退开。
而穆甄瞧洛白坐在窗边,没有披自己的外袍了,脖颈处被掐得青青紫紫,温言道:“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么?”
第50章 古代王庭(14)
洛白,多么懂事的人,一见二王子目光在被他搁在一旁的外袍上流连片刻,立刻将衣袍拿起,把自己裹起来,然后说:
“我没事,倒是二殿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