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150)
短暂的交谈和喘息结束,两人再度缠吻在一起。
娄与征就这么抱着她往套间里走,把人放在水吧的台子上,顺势把明雀按在大理石的水吧上。
衣服本就已经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明雀有一部分腰部的肌肤直接触碰在大理石台面上,瞬间的激凉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肢:“呃……冷……”
娄与征一手托着她的后背,手臂一用力,竟直接把她单手抬起来,给她垫上了旁边搭着的的花色餐布。
明雀眼神迷乱,黑发散开,白皙的肌肤绽放在花色旖旎的布面上,呈现出另一番艳色。
娄与征一手在她腿侧暧昧抚摸着,另一手拿着杯子接了半杯温水。
见他接了水,明雀伸出手想去要水,结果对方却没顺她的意。
娄与征低头下来,在她尽是他气味的唇瓣上吮了下,暗声哄:“给点儿好处才给水喝。”
“你要什么……”明雀喝了太多酒,此刻正是讨水的时候,浑身都火烧火燎得躁得很。
“怎么才算是好处……”她有些无助。
娄与征没说话,当着她喝了口水,挑眉盯着她。
似乎在说:你自己掂量着来。
这个人就会折磨她,奈何她现在又醉又被撩拨得四肢无力,伸手去抢也抢不过。
明雀染着急切哼哼两声,最后开始胡乱在他身上摸索,然后摸到他的皮带。
她垂着视线,柔软小手动了几下,啪嗒一声把他的金属皮扣打开。
娄与征单手撑在旁边,眼神愈来愈发昏,压着喉结静静看着她。
明雀脸颊又热又涨,盯着那可怕的,伸手触碰上去。
男女之间有绝对的,气场上的差别。
情动时,女人会像棉花一样舒展开,像花儿一般绽放。
而男人却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凶悍的,平日里隐藏在骨子里的侵略性。
刚柔不同的气味融合之际,就如同碰撞互扰的磁场,嗡嗡作息,昏聩着动物本能。
娄与征被她胡乱的撩拨弄得快要忍不住,就在明雀像一团软绵绵的云从睡吧滑到地面上,双膝抵在地面上,羞怯地盯上…,即将伸出双手开启讨好意味满溢的慰藉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他抱着人,含了口水,以吻渡给她甘甜。
明雀没想到他会突然喂给自己水,忽然还有些呛到,些许水渍顺着嘴角淌下,打湿了她的脖颈和衣衫。
场面更加糜-乱几分。
他被扯开的皮带甩到她腿上,紧紧贴着,明雀察觉到身体上更进一步的渴望和润泽。
她有点等不及了。
明雀被他细细吻着,禁不住抬起一条腿蹭刮他的劲腰。
娄与征半阖着眼,感受到她这股催促的暗示,没忍住笑出一声。
他问她:“先做还是先洗。”
明雀趴在他怀里,扒开他的衬衫,踮着脚用嘴唇亲着他的锁骨,想了想:“……还是想先洗。”
“好。”娄与征再次把她抱起来,走向偌大的卫浴,说:“那就在浴室来。”
明雀又羞又紧张,埋在对方怀里,搭在他腰间两侧的的双腿忍不住荡了两下。
…………
偌大的浴室飘弥着沐浴的花香味。
娇俏女生身上的衣服如同掉落的花瓣,一片片地散落在地面上,落下的瞬间,被男人顺势踢到不碍事的地方。
他自然的一个动作,为即将上演的下篇乐章升温到了新的韵律。
花洒沙沙降着细密的热水,封闭的空间让雾气无处消散,最后全都蒙在剔透的玻璃板和镜面上。
盥洗台很深很宽,足够让明雀平躺在上面。
她蜷缩着半躺靠在台子上,鬓发被染湿了,贴在她脸上,更显无助和凌乱。
男人半跪在地上,按着她的手,正如猎豹般匍匐在花丛之中。
强势又细致的品味着山间溪流带来的甘甜。
明雀高高仰起喉咙,无法反抗身体带来的感应,也舍不得停下,只得胡乱抓住他头顶的黑发,无助地扭动,发出碎碎的呓声。
上次喝醉,他用粗糙的手指仓促却也耐心地替她抒发。
而这次他更加大胆,也一如五年前每一次的,提前让她升慰到极致。
顶端的浴室灯明晃晃照着他们。
光线从她持续颤动着微微波弧的身体飘过,贪恋她身体在特殊时刻散发出的迷人香味。
明雀咬着下唇,憋红了脸难为情地蹦出半句:“娄与征……我还没……没洗呢……”
都还没洗澡,他怎么能直接……那个……
娄与征从下面抬起眼,眸中乌黑的湿润震颤着她的心跳。
他偏头,在她腿侧亲了亲,瞥了眼自己的“沼泽杰作”。
娄与征伸手往深处试探,盯着她反应着的表情,笑道:“你是蜂蜜做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甜。”
明雀捂住自己的嘴,脚趾一蜷,眼角同时滚出了生理泪光。
控制不住的音量被手掌些许压抑着,却仍然能被正伺候的人听出几分鸣雀的悦耳嘹亮。
澡还没洗,明雀就已经没了所有力气,之后全程都是被他带着抱着简单清洗。
水幕蒸腾,男女挤在淋浴间,玻璃门蒙上了厚厚一层水雾,让外面的灯光无法窥探里面正发生的旖旎。
雾气重新积攒成了水珠,水珠缓缓顺着玻璃板滑落,带t来线状,条状的片刻清晰。
男人撑着一侧陶瓷砖壁,湿发不断往下滴落热水,他垂着头,腹肌不规律地收缩着,隐忍着。
压抑着即将释泄的浓厚的冷调雪松香。
方才在盥洗台已经被他送上云端一次的纤细女人半蹲着,扶着他的绷着肌理线条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