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194)
她盯着眼前在他颈部突出的男性第二性征,兴味渐起,阖眼直接含住了他的喉结。
下一秒,娄与征憋不住溢出一声闷,立t刻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作推开动作。
他稍稍用力就把她直接翻过来压在床上。
明雀睁眼,对上他眸底烧着的暗火。
“疼吗?”她故作无辜。
娄与征伸手捏住她的双颊,指腹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磋磨,意有惩罚。
他张口嗓音很哑,像是因为她刚刚的举措产生的反应,“没人告诉过你男人的喉结别乱碰么。”
明雀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胳膊,狡猾又娇气地笑了一声:“我就有过你一个,你不告诉我,我哪知道去?”
娄与征听着她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胸腹翻涌的欲气更加浑厚。
“记错了。”他右手往下捏住她的腿,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吮了吮她的下唇,娄与征抬眸,漫不经心地提醒:“以前告诉过你。”
“你又忘。”
下一刻他便封住她的所有疑惑,撬开她的唇舌,展开他最擅长也最喜欢的缠绵舌吻。
明雀“呜呜”出两声,之后听觉就被两人唇舌之间迸发出的啧砸细碎占据。
两人在窸窣对峙中睡衣都凌乱开了,她胡乱中伸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触摸着他越来越紧的腹肌,身体变得更热,更加渴望他的近一步靠近。
娄与征单手垫着她的后脑,接吻中诸多宠爱的小动作都让她十分受用。
譬如抚摸后脑,缓缓绕着她的肌肤打圈,用手指勾起她的内k边缘。
明雀感受到自己深处的颤抖和翕动,半夜醒来的所有惺忪荡然无存,身心已然被情潮淹没,像只没有帆的小船,随着他操控的波涛摇摇晃晃漂泊着。
娄与征看她有点喘不过气,把嘴唇往下挪,细细吻过她的细颈,在锁骨边缘深吮。
明雀微微弓起后背,难耐地支起膝盖,脚趾蜷起来乱蹬着。
她说不出话,只能顺从本能细细喘着,眼前的天花板忽远忽近,被混乱的大脑扭曲成各种形状。
娄与征嘴里含着玉山明珠,湿热的舌尖尽是她身上的体香。
他悄然掀眸,像正在观察猎物的眼神,确定她状态十分不错,于是继续低头享用美食。
明雀四肢哪还有力气,只能任由他乱来,同时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任由它变得潮湿泥泞,然后等待他的纾解。
他说他以前告诉过她,男人的喉结不能碰。
她怎么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在这个时候,腿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明雀暗叫一声低头,看见娄与征咬她。
“你属狗的吗……”她嗔怪。
娄与征拇指按着自己咬出来的齿痕,轻轻抚摸着,盯着她情乱的双眼,“在我床上的时候都敢走神儿。”
“明雀,你稍微认真点儿行么。”
明雀脚腕动了动,抬起脚踹了踹他的腰,弱弱道:“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说什么……”
娄与征垂眸扫了眼湿润丛林,“那就躺好,省点力气。”
说完,他扶着山脉低头饮泉,直抵山林最柔软正在翕动求渴的地方。
明雀的大脑顿然闪白,整个人仿若被电流击中,揪着被子的手指止不住颤起来。
“呃……娄……”
男人的技巧太恐怖,没过三两分钟她就有点要受不住,明雀用尽力气抬手推他的脑袋,却丝毫无法撼动正在贪食汲取的娄与征。
飘弥着浓稠气氛的卧室响着一阵阵不属于男女接吻却比接吻还要湿啧细碎的动静。
这种声音让她羞到极点。
今晚刚刚下过雪,可玻璃窗内的卧室正在迎接一场每过十分钟就爆发一次的淅淅沥沥的小雨。
浅色的床单变出一片片的深色,明雀的眼泪淌了不知多少,皮肤蒙着非常态的粉红色。
明雀的嘴唇开始泛出脱水的干涩,发丝凌乱出了可怜兮兮的美感。
当她已经因为他这张嘴去了两三次的时候,男人才刚刚打算开启今夜的主题。
娄与征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枚方片东西,叼在嘴上用牙齿撕开,余光瞧见一小团颤颤巍巍正在往床边逃。
他轻叱,从塑料包装里抽出东西,“跑什么?”
明雀嗓音干哑:“水……我要喝水……”
“渴了?”娄与征给自己弄好,跪着过去,一把将人捞回来。
明雀生生被拖回去,凄惨又弱弱地叫出长长一声。
“我不行了……呜呜……”
他被逗得震着胸膛笑了好几声,把人扶着坐起来。
娄与征扣着她后脑亲了亲,“我知道你累了,就一次,先带你去喝水。”
明雀垂眸,盯着他正要推进项目程序的势头,含泪控诉:“不是说要带我去喝水吗?”
“你这是干嘛啊……”她猛地咬唇忍出一声,继续骂:“滚啊你。”
娄与征把人抱起来,在明雀尖叫出一声的同时,说:“是,但是。”
“一边这个一边带你去喝水,不冲突。”
明雀最受不了这样的滋势,恨不得自己长出翅膀飞出重锤凿砸的领域。
她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又迫不得已必须搂紧他,“呃,你,娄……别,太……不行。”
虽然她总说最受不了这种,但娄与征知道她的口是心非。
她最喜欢这种深度。
仿佛能一下,让两个人的灵魂产生对穿般的融合。
“少说话。”娄与征抱着人,缓慢且有节奏地往外走去,悠悠调侃:“怕你在我身上渴死。”
“小喷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