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196)
明雀身子还泡在恒温的热汤里,面对着眼前的凶狠猛兽,抬起水雾的杏眼对他卖可怜。
娄与征揉着她的嘴唇玩弄,视而不见,补上一句:“再磨蹭不仅没法睡觉,你还没得选了。”
“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混蛋。”明雀知道躲不掉了,骂他一句。
她稍稍从浴缸里坐起来,扶着他一侧大腿,始终抬头望着他,“你这样不是早就让我没得挑了么。”
娄与征微微勾起唇边,没说话。
又往前凑了一步,给她行方便。
明雀被他散发着的强烈荷尔蒙所折服,一点点凑近,作为他伺候一整夜的回馈,甘愿给予他片刻舒适。
双重柔软触碰的瞬间,娄与征紧绷了起来,抑制不住地仰头,压滚着喉结。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一点点用力,从抚摸变为扣住后脑,告诉她这样的态度远远不够满足他的需求,强势带领她加快变深。
浴室里的雪松香味逐渐变得浓郁厚重,压过了浴缸水的花香味道。
女人时不时的噎声与哼呓令男人的呼吸沉重到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
紧绷到极致后就是猛烈的舒展。
娄与征松开扣着她后脑的大手,往下一看她凌乱狼狈的可怜模样,只觉得这火怎么都熄不灭。
他指腹抹过她的唇周和脸颊,把浓厚的拭去:“今天好棒,一次都没磕到牙。”
“乖得不行。”
再甜的夸赞情话也没用了,明雀嘴巴酸胀,一点点脱力靠在浴缸边缘,这下算是把剩余的体力全都交付了。
她合上眼沉入睡眠,把后面的所有事都交给餍足的人。
…………
明雀这一夜睡得很沉,所幸第二天虽然也是工作日,但是没有预约的客人,十点钟到店就可以了。
八点四十左右醒的时候,娄与征还在她身边。
她在男人热乎乎的怀里逐渐苏醒。
两人身上还带着昨晚最后一次清洗的沐浴香,仿佛顺着香味还能回顾昨晚的旖旎。
明雀眼皮还有点沉,在他怀里动了动又闭了眼。
娄与征也睡着,感觉到她动弹习惯性地抱紧,揉揉她的头发,意思是叫她别着急,可以再睡会儿。
明雀第二次酝酿睡意,闻着被子上的阳光味道,极度享受此刻平静又平常的早晨时间。
能这么无忧无虑地懒洋洋地躺在爱人怀里睡回笼觉的感觉,或许用什么词汇都难以形容。
只能说满足。
比之前人生任何一个阶段,都要开心。
就在逐渐步入睡梦的时候,明雀忽然想起昨晚上他做-爱的时候提起的一句。
如果以前娄与征就跟她说过,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碰。
那就说明她以前就摸过。
什么时候来着……
大学吗?
还没想到答案,她就昏昏睡了过去。
不过在梦里,明雀翻找回忆,好像寻找到了属于这一部分的画面。
那是她和娄与征刚刚结束暧昧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那个春天,大一第二学期开学。
由于她怂包的本质,一开始不许娄与征在学校对外表露对她过度的亲昵。
两个人在不同学院又是不同学级,崇大这么大一座学校,上下课忙碌,平日很难碰面。
那时候她看不出娄与征的不悦,只想着不愿意被人议论。
一开学各种事接踵而来,明雀又不和他约着见面,第一周忙下来愣是一次都没见,直到学生会要出活动,各部门在会议室集合的时候才遇到了。
学生会的群里通知的开会时间是下午三点,明雀正好下午没课,吃过饭在宿舍短暂休息了一下就背着包往综合楼走。
她想着空荡荡的学生会办公室难道不是现成又清净的自习室么。
正好不用和那群每天恨不得住在自习室的学生抢位置了。
明雀抱着书摸到学生会活动室,不出意外果然开着门。
她进去带上门,一回头,就看见那抹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小憩的身影。
三月份,午后两点多的阳光正处于一天中最浓最暖的时候。
窗外高耸的槐树树荫把阳光打碎,金黄色的光呈散碎状照进玻璃里面。
扑在青年过于俊气的脸上。
强烈的光影只会更突出娄与征五官的立体,他睡得有点沉,连有人进来又关门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察觉。
他今天穿的也是之前她帮他搭好的衣服,燕麦色的设计感卫衣配工装裤。
娄与征很少穿暖色的衣服,那次偶然见他穿了一次白十分亮眼,明雀一下子发现他不仅适合冷调,连暖色都可以驾驭的这么好。
他本人的气质偏冷,多穿暖色在身上可以中和过于凉薄的气场,显得没那么难以接近。
看见他有乖乖穿自己搭配的衣服,此刻像只收敛爪牙的大灰狼一样窝在那儿睡觉,明雀一下心软得双手合起来都接不住。
她悄悄把东西放下,蹑手蹑脚走过去。
明雀溜到沙发边慢慢蹲下身,就这么在他身边明目张胆地打量他的睡颜。
娄与征作为准大四生,其实很忙。
学生会的干部大三大四很多都早早交接从学生会退下去专注自己了,他只是想再多跟她共事一段时间,所以一直没跟会长提退届的事儿。
明明自己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抽时间来学生会,就为了和她一块做点什么。
看着睡得这么沉的他,明雀心生愧疚。
他这么迁就她,表达着对她的在意。
而她却一直想着不想被人背后议论。
她也太不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