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药(183)
“没事,我房门本来也没关,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你想说,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不加以评论,一切按照你的心出发。”
我扭头看着饭团:“我都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饭团不是他们沈家人,他们是不是有毛病。”
“他长得那么像沈时倦,你的说法他们不会接受的。”
“可他真的不是。”
A先生的笑里带着那种我就是嘴硬的感觉。
所以,人们的主观意识太强烈的时候,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不管真话还是假话。
后天早上,沈家人忙不迭地来接饭团,我把饭团交给沈时倦:“奶粉奶瓶还有一些他常用的东西,都在这个妈咪包里。”
沈时倦抱过饭团,一只手接走我手里的妈咪包,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了我的手指。
“你不去吗?”他低声说:“万一饭团认生。”
“他要是认生就给他送回来,但我想如果饭团真的认生了,你们也会想尽办法不让他认生。”
“晚凝...”
“少废话,不然我会反悔的。”
我转过身走进花园大门,沈时倦当然不会给我反悔的机会,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饭团不在家我也没什么事,就在花园里面到处溜达。
于是我就看到了A先生又在花房里折腾他的花。
我过去帮他打下手,他回头看看我。
“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
“我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去?”
他没有再跟我争辩,但我能看得出来,他的眼神里有那种我看你坚持到几时的意思。
于是我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这次不去不代表下次不去,千里之堤就是这样被蚁穴一点一点给侵蚀掉的。”
“既然知道自己可能会坚持不住,为什么还要抵抗?”
“你总得让我垂死挣扎一下吧。”
“其实当你打算生下孩子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但凡你生下了他,那你和沈时倦之间的联系更加无法割断。”
“我从来没有说过饭团是我生的。”
A先生听了直摇头,他看着我似笑非笑,只差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嘴硬。
嘴硬怎么了?
有的时候我的心肠还会很硬,硬得超出别人对我的预想,包括我自己。
“现在要做什么?”我岔开话题。
“剪枝。”他看着我:“不这样剪对不对?”
“看你整天在花房里面。呆着还以为你是园艺大师。你却忽然问我,这个半瓶子醋都算不上的。可惜我妈今天出去了,不然我可以请教她。”
“那这段时间我得赶紧拜师学艺。”
“为什么赶紧?打算把我们扫地出门了?”
“你明知道不可能,你觉得你还会在这里住多久吗?饭团回来不过两三个礼拜,你从最初的隐瞒否认,现在已经让他们把饭团带回沈家,不多久你就会跟着一起过去。”
“那A先生有什么想法?是对我如此不堪一击嗤之以鼻呢还是?继续支持我的由心出发?”
“我支不支持反不反对?对你来说有任何的意义吗?你只是在跟自己的内心做斗争而已,晚凝。你这样给自己时间慢慢地去,让自己不再恨沈时倦其实,说不定你心里压根没有恨过他。”
“当他见到饭团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很乐意跟a先生分享我和沈时倦的事情的:“他说他会为了饭团俺努力忘掉司农和我重新开始。”
“你是问我的意见吗?其实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有主意的女孩子。你在问我意见的时候,你自己已经有了主意了。”
“那就说说你的看法。”
“你心动了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拿来跟我探究。你希望我给你怎样的建议?我是跟你说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是跟你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那你觉得我想听哪个?”
“别给我出难题了,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不懂的。”
“那如果我走了,你会偶尔思念我吗?”
第154章 我就是在撩他呀
A先生低头剪他的花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向从容的他居然回避我的问题,也躲避我的眼神。
让我觉得挺好笑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一根主花枝给剪掉了。、
我问他:“这些花不是你太太留下来的吧?”
“这盆不是。”
“那还好。”
“怎么了?”
“它活不了太久。”
他手里拿着剪子,有些愣愣地看着我,他这个呆愣的样子跟平时那种颇有城府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觉得他挺好笑的,于是就很轻浮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A先生,你怎么这么萌啊?”
他应该是第以次听到有人用萌来形容他,自己都愣住了,目光也追随着我摸过他脸颊的手。
我故作不知地又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很亲密地跟他头靠着头,肩并着肩。
“你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剪掉的是主枝,现在只有一个补救办法,赶紧把这根树枝插进泥土里看看能不能活,不过被你剪下来的这些肯定是活不了了。”
我能察觉出A先生身体上的僵硬,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觉出我很刻意地撩他。
不管他能不能感觉得出,我就是在撩他。
后来他装作要拿钳子,就挣脱了我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去找钳子了。
我观察着他,也在分辨着刚才他的刻意躲避是出于对我这个人完全不感兴趣呢,还是其他的原因?
若是其他的原因,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