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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破戒!我不做沈先生的心药(86)

作者: 芭了芭蕉 阅读记录

“要不要洗个澡,你浑身都是酒气,我给你放洗澡水吧。”

我转身弯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把脸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

他一向喜欢这么抱我,我也很喜欢这个姿势,让我很有安全感。

我的心莫名地就软的像团稀泥,鼻子酸酸的,委屈就涌上来了。

我矫情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掉下来,沈时倦只需要两个字,就让我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他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深情缱绻地呼喊出两个字。

“思侬。”

我就像一只被人用小刀划破的气球,都没有慢慢撒气的过程,瞬间就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塑料皮。

我可真是自取其辱啊,好好地在床上睡我的觉不好吗,非要圣母心下楼看他死了没。

死了就埋没死就放着也行,但我还偏偏要照顾他。

我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在想,晚上会不会出现他抱着我喊出思侬的名字,这样连八点档的电视剧都不再演的桥段。

我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有一天被老虎一口吞了,怨不得别人。

我用力挣扎,终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一个没站稳,头栽葱扎进了已经蓄了大半缸水的浴缸中。

第75章 葱油面

沈时倦栽进了浴缸里,听见他的脑袋撞在浴缸边缘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到他有多疼。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摔死或者淹死,被他伤的伤痕累累的我,还得费劲巴拉地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

他趴在我身上,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只从水底爬上来的水鬼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暂时都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无力地平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听着他痛苦地无助地喊着思侬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每喊一遍,都仿佛用小刀在我的皮肤上划一道。

一条划痕不算什么,但是伤痕多了,纵横交错,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愈合。

后来我把他像拖尸体一样从洗手间拖出来,费力地脱掉他的衣服,用大浴巾将他裹起来。

然后我凝视他,完蛋,这样子更像尸体了。

我已经用光了我全身的力气,和我毕生的慈悲。

就凭他这样对我,我没用小刀叉把他分尸就算不错了。

墙上的挂锺忽然敲响了十二点,一个小人从闹锺的门里弹出来,手里举着大锤子铛的一下敲在自己的脑门上。

这样逗逼的闹锺,一看就不是沈时倦的风格。

午夜十二点,连灰姑娘都要被打回原形,我已经累的心脏怦怦跳,得去休息了,不然思侬的心不能在我的胸膛里继续活蹦乱跳,我怕就算我死了,沈时倦也会把我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我一步三回头,都走上楼了又折回来,在他的脑袋下面塞了一只枕头,又给他灌下去一杯水,最后用毯子盖住他。

我已经仁至义尽,以德报怨也不是我这样报法。

我真是把恋爱脑和圣母心二者合一。

我爬上客房的床,却很久都没有睡着。

其实我不认床,和沈时倦鬼混的时候,酒店的床,他别墅的床我都能睡,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我心里有事,我发现我竟然担心沈时倦在楼下的地板上睡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下楼去看他,他不在那里了,一地的白毛巾和浴巾,妥妥的杀人后的清理现场。

如此看来,沈时倦没醉死,不然尸体不会自己走掉。

我弯下腰准备捡起毛巾,身后传来了沈时倦的声音:“等会保姆会来打扫卫生,你不用管。”

我转过身,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上去神清气爽,和昨天晚上的醉鬼判若两人。

“酒醒了?”我问他。

“昨晚吓着你了吧?”

“你又不咬人。”我说:“没吓着,就是很累,你太重了我弄不动你,只能把你扔在楼下了。”

“没事。”他向我走过来,他身上有很好闻的薰衣草精油的味道,昨夜的酒气已经消失殆尽。

“睡醒了?”他打量我:“好像睡得不太好。”

“折腾你到半夜,能好吗?”

“还要再睡一会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

“那,吃完早饭,陪我去拜访一个长辈?”

“哦。”反正今天也没事做,待着也是待着。

不过,厨房冷锅冷灶,他打算吃什么?

他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包面条,和一些葱姜蒜。

我问他:“你打算做什么?”

“葱油拌面。”

“你会做吗?”反正我不会做,虽然我和我妈很早就从顾家搬出来了,没有那么多佣人伺候我们,虽然家里有张妈,但很多事情我妈都要亲力亲为,不过她也没让我做过事,我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会。”他简单答我一个字,就去做饭了。

我忍不住进厨房亲自观摩他怎么做葱油面,听起来技术含量很高的。

他在剥葱,速度相当快,令我想起了郭德纲的相声,一级葱师。

他娴熟的剥葱技术令我不得不相信他应该会做饭,至少会剥葱。

我假模假样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不用。”

我就知道,一般做饭的人都不需要帮忙,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白吃。

他剥了很多葱,于是我很外行地问了一句:“需要这么多葱吗?”

“嗯。”他言简意赅,将葱洗干净用厨房纸擦干水分,就开始炸葱油。

葱香味很快弥漫在整个厨房里,沈时倦卷着衬衣的袖子,戴着大几十万的手表,手里却拿着筷子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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