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168)
曾经世间最温柔的情郎,如今却像是地狱的厉鬼,用最恶毒的话撕碎她的尊严,恨不得将她踩进污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只有这样,她才会自惭形秽,自甘堕落,自愿待在他身边,成为他永远的奴。
可她偏不!
她死都不会让他如愿!
她也不会死。
如果女人的贞操是为男人而守,那她就不要男人。
她一辈子不嫁人总可以吧?
她就算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会在裴景修面前委屈求全。
她怒视着压在她身上,像疯子一样的男人:“裴景修,除非你杀了我,把我的骨灰带在身上,否则你永远休想得到我!”
“我不会杀你的,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得到你的。”裴景修双眼通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露出里面水蓝色的肚兜。
雪白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低头吻了下去。
“滚,不要碰我,裴景修,你给我滚开……”穗和拼命挣扎,大声喊叫。
她的头一直摆来摆去,裴景修始终碰不到她的嘴,不禁恼羞成怒,在她天鹅般的细白脖颈狠狠一口咬下。
“啊……”穗和又疼又恶心,尖叫出声。
“嘭嘭嘭……”窗棂被人用力拍了几下,阿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景修少爷,大人叫你去东院听课,还有上回的文章你还没背完。”
裴景修激灵一下,身体某处瞬间萎缩,再也抬不起头。
“我不去!”他冲着窗外嘶吼,像受伤的野兽。
阿通道:“大人说你要是不去的话,他就亲自带着戒尺来请你。”
裴景修听到“戒尺”二字,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都莫名地疼了起来,什么心思都没了。
他松开穗和,起身整理着衣袍,双眼通红地走了出去。
穗和听到关门的声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她坐起来,拿帕子用力擦拭被裴景修咬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面板生疼,几乎破皮,那牙印依然在。
就像她被毁掉的清白,无论洗多少回澡都洗不乾净。
残花败柳。
耳畔又响起裴景修恶毒的话,她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压抑地哭出声来。
这晚,裴景修又在东院彻夜未归,次日一早回西院时,脸色发青,眼窝深陷,脚步都是虚浮的。
宋妙莲心中暗爽。
她可不像阎氏那样心疼裴景修,她甚至巴不得裴砚知下手再狠一些,最好打得裴景修一看到穗和就害怕,一碰到穗和就阳萎,这样她就不用再担心自己地位不保了。
话说,裴砚知对穗和这么上心,当真一点都不嫌弃穗和失身给侄子的事吗?
还是说,男人其实都一个德行,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记?
如果穗和真的跟了他,他还会这样如珠如宝吗?
宋妙莲表示不信,反正话本子里那种痴情的男人,她长这么大也没见着一个。
穗和早起梳洗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的牙印变成了青紫的淤痕,在雪白肌肤的对比下,显得触目惊心。
这个位置,这个形状,别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为了掩饰,她只得穿了件立领对襟的长衫,把头发披散到前面做遮挡。
昨天,她还无比期待能在路上和裴砚知偶遇,今天却很怕在路上见到他。
不是不想他,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不堪。
至少淤青散去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见为好。
可惜上天向来听不到她的心声,出门刚走了没多久,就又看到了裴砚知的马车。
“娘子!”阿信招手叫她,已经不好意思再用“好巧”这个词。
穗和看着被风撩动的车帘,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搭顺风车。
阿信很为难,隔着帘子叫了声大人。
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裴砚知挑起车帘一角,对上小姑娘躲闪的目光:“上来吧,我有正事要和你说。”
第149章 在马车里与她亲吻
穗和最终还是上了马车,坐在离裴砚知最远的地方,垂首拘谨道:“大人有何吩咐?”
裴砚知没说话,沉默地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长发跟随马车的节奏晃来晃去。
穗和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大人怎么不说话?”
“我说了,可能你离得太远,没听见。”裴砚知正色道。
穗和诧异地看着他,脸颊浮上两团红晕。
大人是嫌她坐得远,要她坐近一点的意思吗?
她红着脸,往里面挪了挪:“大人说吧,我现在可以听见了。”
裴砚知的目光落在她还有些浮肿的眼睑上,沉声道:“昨晚又哭了?”
“没有。”穗和摇摇头,心虚地把脸偏向一侧。
下一刻,胸前的长发突然被男人素白修长的手指撩起,脖子上的淤青显露出来。
“怎么弄的?”裴砚知问道。
这句话问出来,他自己已经猜到了答案,凤眸危险的眯起,眼底深处聚起风暴。
他伸手抓住穗和的上臂,稍一用力,将她带进自己怀里,手指抚上那咬痕,语气冷沉彷佛结了冰:“裴景修弄的?”
穗和慌乱又羞耻,低着头想从他怀里挣脱。
裴砚知却不给她机会,反倒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放在大腿上,双手强行圈住她扭动的身子。
穗和低拨出声,挣扎道:“大人,不可……”
裴砚知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现在人已经抱到腿上来了,再放开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索性心一横,将人抱得更紧,沉声命令道:“别动,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