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87)
穗和到了门外,裴砚知已经走到院门口。
穗和紧走几步追上他,也不说话,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裴砚知听出了她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大踏步地向前走。
天已经黑透了,没有月亮,只有稀稀疏疏几颗星子。
夜风吹散了白日的暑气,却让裴砚知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
他以为是自己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强忍着没有吭声。
又走了一段路,不仅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就连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
穗和也以为他不胜酒力,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唯恐他摔倒。
好不容易过了月亮门,穗和松了口气,心里想着把他交给阿信,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谁知阿信却不在,东院的两个婆子也不在,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穗和唤了两声没人回应,只好一路跟着裴砚知进了卧房,想着帮他点上灯再走。
裴砚知腿脚酥软,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穗和眼疾手快,及时出手将他扶住。
两人动作都有点大,裴砚知的手肘猝不及防地碰到了穗和胸前的柔软,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把将穗和推开。
“回去!别再跟着我!”他厉声喝斥,跌跌撞撞往内室走去。
穗和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不明白他突然的怒火从何而来。
屋里黑洞洞的,她到底还是不放心,跟进去说道:“我帮大人点了灯再走。”
裴砚知没回答,黑暗中响起粗重的呼吸声。
穗和听着不对劲,边走边问:“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
裴砚知没有回答,呼吸声越发急促。
穗和摸到斗柜上的火摺子把灯点亮,跳跃的火光照出男人酡红的俊颜,双眼迷离泛着被情慾煎熬的血丝,却还在拼命隐忍,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大人……”
穗和去扶他,被他抬手挡开,凉薄的唇说出更凉薄的话语:“走开,别让我再看见你!”
穗和错愕地看着他,直到这时,才想起他是厌恶她的。
她咧了咧嘴,自嘲一笑。
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大人保重,奴婢告退。”她屈膝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裴砚知咬紧牙关,用最后一丝清明目送她离开。
直到她走出内室,他以为终于松了口气,不想却一阵气血上涌,“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穗和闻声回头,见地上红梅点点,裴砚知捂着心口单膝俯跪于地。
“大人,您怎么了?”穗和惊呼一声,折返回来,弯腰去扶他。
女孩子身上特有的莲花香扑鼻而来,裴砚知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走开,别碰我!”他再次抬手挡住了她,指着门口示意她离开。
穗和很难过,也很生气,冲他大声道:“难道我就这么让大人厌恶吗,厌恶到您宁死都不愿被我碰触?”
裴砚知喘着粗气,艰难地抬起头,嘴角的血迹和额头的汗珠,给他冷峻威严的面容平添几分破碎的美。
“我中了催情的药,你在这里很危险。”他喘息着说道,一张口,又有鲜血从喉间涌出来。
催情药?
穗和愣在当场,心扑通扑通直跳。
她虽未经人事,在教坊司那几天,多少也听人说起过这种药。
据说有些烈性的药,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姑娘和小倌,中了药若不及时与人行房,就会筋管爆裂,气血逆流而亡。
可是,如此歹毒的药,裴砚知是怎么中招的?
难不成府里有人要害他?
穗和激灵一下,突然想到了宋妙莲。
对于宋妙莲的反常举动,她猜测了很多种可能性,却唯独没想到这种。
因为她想不到,宋妙莲一个大家闺秀,公府千金,居然会用这种天下最卑鄙最阴毒的招数。
也许宋妙莲根本不是为了对付裴砚知,而是为了对付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药下在她身上呢?
因为她力气小,即便中了毒,也强迫不了别人,而裴砚知中了毒,却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拿下,让她想逃都逃不了。
这样一来,她就成了裴砚知的人,就会被裴景修厌弃。
即便不厌弃,裴景修也不敢和小叔抢女人,只能吃个哑巴亏,不情不愿地放手。
穗和想通这些,又气又恨又后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再看裴砚知,已经被情慾煎熬得神智涣散,双目猩红,似乎随时都会筋管爆裂,气血逆流而亡。
穗和咬了咬牙,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心说道:“大人是受我所累,我愿意做大人的解药。”
第78章 十八年的贞洁就这样交付给他
裴砚知浑身一震,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女孩子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修长的脖颈,如玉的锁骨,掩盖在肚兜下的饱满峰峦,无一不让他血脉喷张。
他曾在那个夜晚用手去感知过那些地方,至今仍记得那绸缎般细腻软滑的触感。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心底的慾念山呼海啸……
“穗和……”他喘息着,哑着嗓子唤她的名字,眼神迷离,口乾舌燥。
穗和小脸通红,抓住他那只戴着佛珠的手,压在了自己胸口:“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
掌心猝不及防地贴上一团柔软,雪白肌肤被黑色佛珠映衬得更加夺目。
裴砚知最后的理智如雪山崩塌,多年来恪守的道德教条统统被埋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