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王爷要弑夫(89)
“燕六,你病了,也醉了。”谢承阑声音艰难回应,只觉得自己也浑身发烫,什么东西一股脑冲上了头,但尽管再别扭和不适,他也没有躲开。
因为燕衡捧着自己的脸,所以理所当然地躲不开,谢承阑是这样想的。
“我想把你的唇珠咬下来。”燕衡说完顿了顿,邪火上头,微抬下巴吻了上去。
没有缠绵缱绻,只是啄了两下轻咬两下。
谢承阑眼睛瞪得核桃一般大,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沉浸在不可思议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燕衡仿佛不满意他的回应,一手扣着他后脑,一手扣着后颈脖,又上去撞了撞他的唇,最后蛮不讲理地探舌进去。
直到谢承阑呆滞笨拙地咬伤他舌尖好几次,他才不爽地退出来,垂着头,抓住谢承阑肩膀一动不动。
等气儿呼/
匀了,他又抵在谢承阑肩头,将人越抓越紧。
呜.咽一声,说出口的话像是带着哭.腔。
“我好
难.受。”
——
“我……”谢承阑终于缓回神,四肢发麻,好歹没那么混乱了,“我去给你叫人。”
——
燕衡抓紧他摇摇头,只拉起他的手先放在心|口,感受了一阵跳动,再往下走,
碰到坚,
扌廷东西皱眉抽了口气。
燕衡委婉耐声。
——
【一场酣畅淋漓的动作描写】
……
……
手狠心辣秋后账
燕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浑身酸软,翻身都有些费力。坐起来又觉得头脑恍惚,头昏脑涨,还觉得舌头麻麻的。
呆坐缓了好一会儿,昨晚种种乍然浮现。
“……”
燕衡扫一眼只堪堪睡得下两个人的小破床,空的,只有他自己。
但扭头细看,能瞧出旁边的位置皱皱巴巴的,还多出一个枕头。看来昨晚放肆过头了,谢承阑和他挤着睡的……
不,好像还抱着?燕衡恍然记得做了个什么噩梦,被惊得梦里梦外身子一抖,但好像有人按着他拍了拍,后背贴着个实心东西,瞬间安心不少。
燕衡深吸两口气,抬手揉额,拧紧眉目,顿时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眼睛不自觉扫一眼床榻之下,干净的,看来那些乱迹已经被谢承阑处理了。
“……”
燕衡重重拍了拍自己额头,想把坑挖深一点。自我梳理了好一阵才叹了口气,算了,都发生了。亲嘴而已,就当解个乏。而且,都是男人,又不是没有。
他扶着笨重头脑下了床,脚步还有些浮乱,站不大住。倒了杯水,想着该和某些畜生算后账了。
正要找个人使唤,屋外陡然传来崔云璋和山虎的声音,崔栖仿佛也在,杂声里还有谢承阑的。
只听山虎声音愤愤:“好歹是没出什么差池!敢下药害我家王爷?但凡那厮出了门!老子给他脑袋卸掉!”
崔云璋道:“要我说,他别回去了,估计解绍华现在还胆战心惊的,这不比拳头刀子折磨人?等接到高平柳,回王都那天再拎他出来人打一顿。”
“不过,我看他脉象不像是中毒。”崔栖语气疑惑,“你确定昨晚找到人时是躺在雪地里神志不清的?”
“是……”谢承阑声音很小,没什么起伏,“我给他催的吐。”
催吐?燕衡要推门的手一顿,眉尾一扬,细细想来,好像也没错。
他恢复动作,一豁开门,外头三三两两的目光纷纷向他投来。
“就你们几个?”燕衡扫视一圈先出声,将所有人打个猝不及防,“解霁安带的羽林卫呢?死哪儿去了?”
几人想过他醒来时的场面,神情恍惚、没精打采、高热不退或是什么都不记得,唯独没想过会是兴师问罪。
崔云璋愣愣道:“昨晚门外那几个被我们扣押了,暂时没告知他们,准备等你醒了再做打算。不过解府那边在找人,不知道是谁的意思。”
趁他说话间,燕衡往谢承阑那边斜了好几次。谢承阑站得远,目光躲闪不和他撞上,总是别开脸的动作,今天脖子还莫名搭了个毛领子。
“……”燕衡感觉昨晚的药效酒劲可能还没过,后背突然一阵热,窜上耳朵脸颊来。
哪怕一次对上眼,两人也心照不宣地岔开了。
不过燕衡就不明白了,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我,你摆出一副失了贞的模样做什么?
他耐心告罄,拢了拢衣服,道:“别管谁的意思,回去逮人就对了。”
几人又闲语几句,气势汹汹出了谢承阑的院子。
燕衡走在最后,想到什么叫住山虎:“你别跟着。”
“我知道。”山虎拍拍胸脯,自以为了解道,“放心吧王爷,我不露面。”
“不是。”燕衡侧身瞥一眼谢承阑,又落话到山虎身上,“你就留在这儿。”
山虎:“?”
谢承阑:“?”
燕衡眉目微蹙:“我放了个东西在这儿,你替我守着,别让不相干的人靠近这院儿。”
山虎还是想不通:“那谢将军看着不就行了?”
燕衡沉着眼睛,默然片刻,道:“我不放心他。”
其实他想说,我不放心的就是他。但说出来就矫情,且有病。
明天就回去了,他怕高平琛忍不住又动手,叫山虎在这儿守着安心。但事实上,他还没有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他打算再拖几天。
前面抱着手臂靠着竹门等了少顷的崔栖眼神来回扫,而后若有所思扬了扬眉。
交代完后,燕衡扭头就走,但想到什么又倒回去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