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小炮灰又被觊觎了(13)
这景无许看着脆弱,但一开口又一副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就是小弱鸡的样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
景无许:“那最好。”
我见景无许还是不愿意吃药,我只要自己上手。
景无许见我强行要喂他药,他浑身开始发抖,额头和额手心都在冒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应激反应吗?
我连忙收回自己的举动,安抚道:“没事。咱们现在不吃,不吃。”
景无许呼吸开始又有些急促了。
紧接着他转向床边上,又大口吐出一口鲜血,呼吸十分困难。
“不行,你现在这样子得去医院。”
我连忙转身要出去叫人,却被景无许抓住了手腕。
景无许:“你想找死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但是真正知道我是谁的人,少之又少。”
景无许:“你经常出现在曹慕青跟前,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孤狼,但一定有人知道你就是曹家的人。”
我瞪大了双眼,看向景无许:“就因为我经常跟着大小姐,你才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景无许:“你以前经常戴着的红绳,让我认出来你的。”
“红绳?什么红绳?”
景无许:“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失忆了?”
“如果我说真的失忆,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吗?”
景无许:“你若真失忆了,找曹逸之告知,不是更加直接。”
“这个之后再说,我先让你的手下送你去医院。”
景无许:“我不去医院。”
“为什么?”
景无许:“我讨厌任何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可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若是感染了,随时都可能会死的。”
景无许:“你是在关心我?”
“我,我,我才没关心你。”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心虚。
景无许:“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知道。”
景无许:“让我看医生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大佬这是你的身体,你跟我谈条件。”
景无许:“是你非让我去的。”
我有些无语。
要不是你看替革命军做事,和没伤害我的份上,我也不会替你操心的。
虽然想要反驳他,但是想到刚刚和景无许对着干,直接让他又咳血了。
算了,懒得刺激他了。
“说,什么条件。”
景无许:“成为我的狗。”
我脸一抽。
什么鬼?
有不爽地说道:“你汤姆的才是狗!”
景无许脸色苍白,但依旧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傲慢地看着我开口道:“你当曹逸之的狗,可知曹逸之在背地里,对你做了什么?”
“你少挑拨离间。”
景无许:“看样子,你是真的失忆了。”
“什么失忆?”
景无许:“你那一双儿女,还打算要吗?”
儿女?
我结婚生子了吗?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在说什么?”
景无许:“帮我截获曹逸之手里的名单。”
我双眼是看着景无许,实际上的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
我现在脑袋一团乱。
记忆中再次浮现两个看上去两三岁年龄的孩童。
他们在血泊里撕心裂肺哭着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我双手捧着自己的头,试图缓解头部的疼痛感。
这个时候景无许扶着床边坐起来,然后冷厉的声音再次传入我耳边。
景无许:“只要你帮我截获那张名单,我会将曹逸之没有告诉你的事情,包括你忘记的记忆,我一五一十告知你。”
我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冷眼看着景无许:“什么名单?”
景无许:“潜伏在南都的革命军名单。”
“你是革命军?”
景无许:“你不是已经看完我书房全部资料吗?”
“除了那份合同,其他的文件并不重要。”
景无许:“进我书房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那就杀了我。”
景无许:“你就那么想死吗?”
“要是能活,谁想死。”
景无许:“帮我做事,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的。”
“背叛曹家是不可能的.....但是你想要的名单,我可以帮你搞到手。”
景无许:“好。”
“就只有一个‘好’字吗?”
景无许:“很好。”
“算了,看你是病人的份上。你不给我添堵,我也不给你添堵,你先给我想办法让我出去。留在这里,我到哪里去截获名单啊!”
景无许:“躲衣柜去。”
我很是自觉地躲进衣柜里。
紧接着景无许起身去开房门,让人安排医生来。
安排的医生叫做桑尼,是个混血儿,精通多国语言,与景无许向来交好。
桑尼的医术高超,对待病人一视同仁。
就算是景无许的朋友,也能自由进出曹家的地盘,救死扶伤。
但我管辖快活林片区,就有不少兄弟受过桑尼的照顾。
包括我自己。
桑尼一向奉行只救死扶伤,不谈政治。
这一理念,也是让他如此好人缘。
当桑尼让景无许脱下上衣的时候,我看到了景无许身上的大大小小的新伤和旧伤。
其中,背后靠近心肺地方的淤青,令我心头一紧。
一段记忆闪过:随我一起掉落枯井中的人,还有景无许。景无许紧紧抱着我,在落地的时候,刻意当做“安全垫”。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们落地之后,紧随其后井口还有落石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