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真话系统,靠和病娇贴贴续命(26)
安聿拍拍司宴洲的脑袋,“怎么可能会不给别人看。”
“把你藏起来别人就……”
安聿身体一僵,司宴洲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拉着安聿的衣领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吻,盯着安聿的褐瞳。
“不是那个意思。”
“聿聿别多想。”
安聿的身体始终僵硬,绷着背脊勉强点了点头,司宴洲用头发蹭蹭安聿的侧脸。
“司宴洲,你头发好硬,扎脸。”安聿皱起眉,抿着嘴戳破司宴洲的小心思:
“你不适合撒娇。”
“看聿聿你挺喜欢我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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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那天来的很快。
安聿准备去临时搭建换衣间换衣服,怕司宴洲一会在这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好说歹说,答应他三个条件才肯先去前面等着。
“安聿。”
司宴帛出现在拐角处,安聿看着他,拿着衣服的手慢慢放下来,眸中的情绪很淡。
“让一下谢谢。”
“你不会看不出我跟司宴洲的关系不好吧?”
司宴帛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那双细长的眼睛边有一道几乎看不出痕迹的伤疤。
安聿面上仍旧没什么情绪,借着衣服的遮挡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司宴州发消息,细微的动作仍旧是被司宴帛察觉。
“你确定要让司宴州知道我来找你吗?”
司宴帛指了指他的手,斯文的笑透着阴沉。
“安聿,你跟在司宴州身边不也是为了钱吗?跟我合作,我给你一百万。”
安聿眉心微蹙,熟悉的话飘进耳里,却不像之前那般让人觉得解脱,反而裹挟着愤怒,站直身体,微薄的嘴唇扬起嘲弄。
“司宴州的命只值一百万吗?”他捻了捻指腹,“太少了。”
“确实太少了,你要多少?”
“司宴州说,他能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给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你合作?”
安聿的话缓缓流淌,却如同细细织成的利刃,锐利且致命。
他走到司宴帛身边,莹白的面容上是平常的疏离淡漠,余光在他们身后一个隐秘的角落掠过。
“今天的事情,已经被司宴州知道了。”
他越过司宴帛,朝着里面走去。
不出所料,在安聿结束完表演之后,刚下台,便被司宴州堵在门口。
司宴州表情和先前没什么两样,靠在一处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朦胧的烟雾使他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
烦躁以及近乎难以克制的怒火不断盘旋。
听见前面的动静后,司宴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瞳孔中汇聚一层阴云,穿过前面几人直直的投向安聿。
安聿从看见司宴帛那刻就知道一会要来安慰随时处在爆炸边缘的司宴州。
司宴州深谙的视线投射到其他人的身上,充满压迫性,原本哄哄闹闹,诉说上台紧张的同学一个个的声音慢慢降下。
安聿从人群中出来,隐晦地拍拍他的手背,想让司宴州在外面等他。
司宴州拉住安聿的手腕,力度克制,把人往外拉。
安聿顺着司宴州的力道离开。
“司宴州,生气了?”
安聿伸出食指碰了碰司宴州的掌心,手指触碰到被冷汗打湿的手心,司宴州身体一僵,停下步子,转身时,眼底是黑压压的戾冷。
他握住安聿手腕的手逐渐攥紧,心脏那一块似有碎刀在一下又一下割着。
“安聿…”他的声音低哑,藏着惶恐。
“嗯,我们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在怕什么?”
安聿抬手轻轻捏捏司宴州紧绷的脸,“我没主动联系他,我做什么你不都知道吗?”
司宴州摇头,“不一样…”
他想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说:“你一直都知道啊…”
安聿“嗯”一声,瞳孔印着司宴州此刻的模样。
学生大部分都在礼堂,外面几乎没什么人。
司宴州趁着现在没人,肆无忌惮的抱住安聿,背脊起伏着,脸上的情绪像是翻动的波浪,一层一层地递进,闭上眼,在睁开时,恢复一片平静。
“聿聿。”
“嗯?”
安聿饶有耐心的应声。
司宴州得寸进尺地将手指穿插进安聿的手指间,十指相扣牵着。
安聿无奈地看他几眼,司宴州皱着眉,似乎还有些不满意。
“司宴州,我把衣服换一下,你在外面等我。”
司宴州点点头,将脑袋凑过去,轻轻咬住安聿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牙痕才愿意松开。
两人始终没注意在不远处,有人拿着相机将他们的举动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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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聿基本上都是三点一线,医院,学校,家。
期间系统123一直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若不是寿命增加的提醒始终都有,他都快误以为123已经消失。
虽然这个系统最开始让他很反感,但有时候也挺可爱。
司宴州最近也变得神神秘秘,每天出去的很早,回来也晚。
冬天的空气阴湿寒冷,银灰色的云在天空中飘荡。
“我们老板要和你聊聊。”
安聿走在路上,面前走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位便是之前那天半张脸都烧伤的男人,对方的帽檐拉得很低,有意挡着摄像头。
他们根本就没有给安聿拒绝的可能,烧伤男人衣服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安聿的后腰,压低声音警告:
“小子,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少吃点苦头。”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21)
安聿自认逃不了,打不过,十分配合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