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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豢养者:The Fucking Blue Beard(43)

作者: 吴墨 阅读记录

没有生殖腔的β被强制成结带来的不适感,就象是有人拿热铁棍往没有洞的地方,硬是捅出一条路的感觉。

粗爆的动作硬生生打断蓝胡子嘶哑难耐的话语,他再度被顶出了一声声浪喊,跨间的硬挺的性器在无人抚触的状态下,再次射了出来。

同一时间,渡鸦闷哼了声,将滚烫的白浊全部灌进了蓝胡子被操红的穴口。

然而下身粗暴的抽插的施虐,并没有因为射出而停下,反而继续猛烈的抽送着将更多的精液推送进去。

「法兰克斯塔够了!别再让他折磨你了!小米被带就不是你的错啊!」

吴仍深陷在药剂的影响当中,攒出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嘶吼。

「不,亲爱的吴老板,要怪就怪我一无是处吧。」

被人狠狠的压往地板上肏着的男人癫狂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阴森的审讯室中,久久不散。

十五、绯红淑女条款(上)

这里是哪里?我在铁牢里吗?还是在擂台上?獒死了吗?

燃在恍惚间察觉到自己不仅四肢无法动弹连声音也没办法发出来,他眨了眨眼试图看清自己究竟置身何处,却反而在每一次眨眼中陷得更深,最后眼皮重得再也睁不开,大片漆黑蚕食着他仅存的一点意识。

从与海特洛括米尔在一起后,便不曾回想起的过往景突然鲜明的浮跃于眼皮上。

他的父亲在母亲生下他没多久就跑了,母亲伤心欲绝不久便与世长辞,因此他从小就是在众亲戚互踢皮球的环境下长大。

没人喜欢免费照顾一个没爹没娘的东西,纵使他是α也一样。

那段动辄得咎的日子里,往脸上招呼的巴掌没少过,但除了巴掌外还有一件事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有个对他比较亲切的亲戚,很喜欢看拳赛转播,只要轮到去整日拨放拳击赛的屋子他就会特别开心,可能也因为这样不知不觉的喜欢上拳击赛。

精实壮硕的拳击手们大汗淋漓的挥拳、播报员振奋人心的热场词,擂台场上的热度点亮了他灰黑的日子。

成年后,燃毫无半点留念的离开自幼身长的故乡,独自到外地生活。

对于拳击的喜好是他与过往的唯一联系。

平时没事时,燃会开着广播听赛视播报,有时一听就是一整天,偶尔也会去区里,每周五举办的自由拳击赛观赛。

在某次抱着好玩的心情参加了后,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拳击了。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不该记得除了巴掌外的东西的。

黏腻的漆黑中有个丝绒般的嗓音声音将他拖往更深更深的回忆里。

六年前

「麦、酵母和水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可以变成酒或是面包,于是有些麦子变成酒,有些变成面包,有些则是变成你,这样你懂我再说什么吗?」

「不懂。」

在冷得要命得办公室中,燃交换了双脚的重心,耐着性子听面前极度没坐相的半躺在翼背椅上的俊美男子胡言。

这间办公室的空调一向开得极强,终年冷得像寒冰地狱似的。

他曾斗胆问对方为何要开这么强的冷气,对方给出的答案至今他仍印象深刻。

因为爹地有钱。

「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这些都可以变成钱就好了,不管是酒或是面包或是你这个α。」

蓝胡子点吸了一口手上的燃菸后将烟雾吐向他。

明知道他讨厌菸味却总是喜欢这样做,蓝胡子对α的恶意一向如此,纯粹又不加掩饰。

喜欢开超强冷气、对α抱着高度恨意都只是那男人诸多怪癖之一。

没有人知道蓝胡子在想什么。

看着面前吞云吐雾的男人,燃想起了二十岁那年与蓝胡子相遇时的场景。

那天是下着雨的周五夜晚,他打完最后一场拳赛后,夜空下起了雨而且有逐渐加大的趋势,周遭的拳手纷纷加快了收拾的动作离开露天拳击场。

他也整理好东西准备回家时,有个从未看过的男人撑着一把令人印象深刻的血红色伞出现在他眼前。

男人脸上有一道横过半张脸的疤与美得慑人面容。

「嘿,有才华的孩子,你要不要跟我走?」

男人开场的第一句话象是诱拐男童的惯犯。

他没搭理对方背起背包自顾自地往前走,男人也没生气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继续说。

「只要变成我的,我可以让你成为世界知名的拳击手,你可以拥有所有你应得的一切,而不是在这无名小区里当个无名氏。」

恶魔的呢喃只对想人听的起作用,而他就是那个想听的人。

「为什么选我?这场上体格比我好的多的是吧」燃故作冷淡地询问。

「为什么呢?因为赢了很多场?不,好像也不是;还是该说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但又没那么像?我二十岁的时候似乎还在干一些跑腿杂工?谁知道呢?老实说我也没特别印象了。」

男人以问句回答他的问句,但那模样与其说在回答,更像在对自己说话。

「人生真是一滩烂泥啊,你说是吧?」男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真衰,下雨就算了还遇到疯子。」燃后悔自己花时间冒雨听了那一大段废话,提起脚准备大步离开时,男人突然一个大跨步绕道他跟前。

「因为我喜欢你不要命的样子。」

一反先前的叨叨絮絮,原先蛰伏在慵懒嗓音的野兽,睁开金灿的双眼着直勾勾盯着他。

「连命都敢不要的人,这世界上又有什么得不到?加入我的事务所吧,小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