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豢养者:The Fucking Blue Beard(52)
水果腐败甜腻气味充盈在空气中,而藏在其下的茶香浓烈得几乎能在舌尖品尝到苦涩。
「啧啧啧,不行射,吴老板,还不行啊。」
蓝胡子象是在斥训那只最宠溺,却不听话偷吃食物的狗狗般轻柔的说着。
由于想要射精的欲望迟迟得不到释放,虽然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哼哼碎吟,在被压上滴答着蜜液的铃口后便没停过。
蓝胡子微微勾起嘴角。
「很棒,爹地最喜欢乖狗狗了。」
蓝胡子俯身欺上门板上的人,伸出舌头往对方裸露的后颈处舔舐,大口品尝着浓郁的信息素。
连同吴的后颈处被利齿咬出的涓涓细流,也一并舔掉了。
黏腻的刺痛感与性奋,逼出更多带着甜香气味的热汗。
原先一直处在僵硬而被动状态的吴,开始不自禁的随着蓝胡子手部的动作,摆动腰肢,让被握住的肉刃一次次肏进蓝胡子拳头中。
看着被欲望吞噬近乎癫狂的吴,蓝胡子带疤的精致脸庞勾起浅笑。
不过,透过厕间金属墙面的反射可见,那双如沉璧般的金眸中没半丝笑意,里头只有无边的漆黑。
臀肉碰撞声冲刷过无人的厕间,短促压抑的闷哼,激起沉寂的空间中圈圈涟漪。
「好好把握现在吧,该死的恶魔。」
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声,被突然浮现的嗓音中断了数秒。
蓝胡子啧了一声,抬起长腿狠狠地踹了门板一下,发出巨响。
门外的声音冷笑后,便没再发出其他声响,然而身下的吴却再也无法承受这一波波凶猛的抽插,一声呜咽后高高拱起腰,再没射精的情况下,硬是被逼出了干性高潮。
腐甜的酒香,一时盖过了老旧厕所原有的尿羶。
吴的尖端涌出的大量透明液体,染湿了蓝胡子的手,滴答上那满是血污的尖头皮鞋。
「没事,没事的……」
吴趴伏在门板上,看着蓝胡子在金属门板反射的倒影,努力在喘息间挤出字句。
「所以,请不要再露出那种悲伤的神情了。」
蓝胡子恍若没听见般,暂时抽出仍插在甬道中的巨物,转身盖下了身后的马桶盖。
「坐上来。」
冷酷的嗓音,再次对明明应该捧在掌心呵护的人发出命令。
吴,那个从来不拒绝他命令的吴,颤抖着跨上蓝胡子的大腿。
看到这副顺从模样,蓝胡子眼神中的漆黑压过所有暗涌的情绪,他掐着吴的腰直接将人按进了高挺于双腿间肉柱上。
「啊、啊啊……啊哈!」
吴呻吟时的嗓音很好听,带着男中音的磁性却又不失柔媚。
蓝胡子捏着臀肉一次次的抬起,然后再重重放下,随着每一下撞击狠狠的辗过对方体内敏感点。
吴那无人箝制也无人抚触的性器,随着蓝胡子狂抽猛送的攻势,在两具滚烫得几乎冒烟的肉体之间剧烈颤动着。
「法兰,我……」
蓝胡子倏得伸手摀住吴那张因急涌的气血而变得红润的双唇,象是发情的野兽般一阵猛肏,喷溅而出的白浊,盈满二人之间的空隙与被操红的穴口。
当吴以他从未见过的迷乱表情望着他时,法兰克斯塔差点就心软了,但蓝胡子却还没肏够。
那插得吴后庭发酸的巨物,在射过后仍没一丝萎靡的迹象。
「吴老板,听好了。」
蓝胡子的声音轻柔的像一匹红绸,又象是自空中飘落的残羽。
「我现在要松开你的嘴,你除了大声点叫出来外,别说多余的话」
不待身上人回应,他一挺腰再次深深肏入满是精液的甬道中。
当泪水滑落吴的苍白的侧脸时,蓝胡子仰头放声大笑。
凄凉癫狂的笑声,就这么的回荡于淫靡的水声间。
法兰克斯塔是他,已经死了很久的他;但蓝胡子也是他,活了太久的他。
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是谁了,特别是在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后,他的世界只剩下急促的心跳声随着血流刷过耳畔的声响。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就这样吧,逃吧,直到被追上前。
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求祢杀了我吧。
02、黎明前的墨西哥僵局(上)
人总是不理性的费心爱着消逝的一切。
入秋的季节,黎明前的天总格外的黑。
一只灰鸟飞过黎明前晦暗不明的天际,斜倚在油箱上的人,无视挂在墙上禁止菸火的警告牌,点燃了一根细白的七星。
在吞吐之际,尝到了熟悉的苦涩。
蓝胡子抬起金色的双眼,目送振翅而来的灰鸟,再度消失在飘散开的乳白色晨雾之中。
柏油路的气味夹杂着清晨湿冷的水气沁入鼻腔,蓝胡子拿出口中叼着的烟,将之夹在食指与中指间。
「别光站在那,想再来一发就说,爹地可以继续把你肏到和清晨的日出一起出来。」
象是被自己逗笑般,蓝胡子轻哼了声,顺手将菸蒂弹进一旁的水坑,奶白色的雾气转瞬间便将残菸与丁点星火吞噬。
他没费神转头,也知道吴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阴影中,因为周身这股浓稠刺鼻的柴油味中,始终带的一缕淡淡的茶香与果实腐坏的甜腻。
「我们该上路了。」仍旧是那个不带过多情绪的声音。
「是吗?我才刚喜欢上这破地方。」
蓝胡子往前向柏油马路跨出了一步,雾气象是有意识般伸出冰凉潮湿的触手将他拥入怀,于是蓝胡子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请您别站在马路中间。」冷淡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一丝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