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豢养者:The Fucking Blue Beard(55)
凌乱的桌椅、遍布弹孔的水泥墙面与四散各处的斑斑血渍等,在在刻划着劫后的残破与空虚。
潮水的气味象是海啸来临前的光景般,退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空气中几乎闻不到原先充斥其中的海水苦涩。
几乎。
「我没兴致听你说这些鬼话!」
闷火般燃烧的字句将蓝胡子唤回了此刻,萧子麟一扭头,甩开抵住下颚的皮鞋。
「风纪署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你和你的狗拖回去,准备在到牢里蹲到烂吧!」
看着不断猛烈扯动手铐,想要扑过来的年轻男子,蓝胡子露出一副饶富兴味的神情,流金似的眼眸微微弯起,
此刻,空间中兴辣的白胡椒信息素与厕间的尿骚和精液气味,搅成一股几乎能以肉眼看见的红绸。
多么熟悉又甜蜜的味道啊……
一串碎玻璃似的笑声,从略失血色的薄唇溢出。
「有什么好笑的!」萧子麟龇牙咧嘴的低吼。
「因为,你搞错了。」蓝胡子伸了个懒腰,朝前舒展长腿,以蛇皮揉制成的雕花鞋鞋尖恰好顶在了萧子麟的双腿间。
「你……唔!」
鞋尖蹭上西装裤中绷出明显的轮廓的东西,阻断了话语。
听到萧子麟发出的闷哼,蓝胡子笑得更开心了,β森然犬齿在冷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硬底的鞋跟随鞋尖蹂了上去,被拴住的人,因血气翻腾而染上红晕的双颊,红得如熟透将烂的水果。
「滚开,别靠近我!」
萧子麟扭动着身体向后退,试图远离逆光的身影。
「你搞错了,吴老板不是我的狗......」
蓝胡子骨白的手指缓缓爬上萧子麟的腰际,解开皮带扣环,嗖得一抽向后甩去,金属扣环在磁砖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等等!你要做什么!」萧子麟的声音终于流露出一丝惊慌。
「是这样的,小狗狗啊......」
蓝胡子起身,边说边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裤。
藏在西装裤底下高昂的性器暴露了出来,尖端淌着的前列腺液湿润而晶亮,苍白的臀瓣与瘀痕累累的大腿上,犹见几许带着潮水气味的白浊。
「你瞧瞧,你家那位寄放了一些东西在爹地这里呢。」
蓝胡懒洋洋得伸手沾了腿间滑落的精液,在双眼瞪得老大的萧子麟面前晃了晃。
「身为一只听话的好狗狗,你得负责把它们全部都掏出来,领回去啊。」
蓝胡子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沸腾的燄火。
这把燄火在燃起时,就注定了无法被扑灭的命运。
成为「蓝胡子」的那日,法兰克斯塔在绯红淑女前立誓,直到下地狱以前,他,蓝胡子,要让这世间的爱都带着侵骨蚀心的痛。
这条毒誓连自身不被允许幸免于外。
03、一滩绝美的烂泥(微H)
冷白的日光灯,照亮了本来不该以光照的淫艳画面,半掩的门后传来粗喘与呻吟,热辣催人落泪的辛香料信息素扩散开来,与原先就充斥在空气中的气味缠绕成一团解不开的线。
绝美如稀世瓷器的蓝发的男人,跨坐在被铐在洗手台下方满脸受辱的人身上,粗暴摆动着腰支。
「给我滚下去!」
萧子麟咬牙切齿的在喘息间挤出字句,金属手铐上满是因猛烈挣扎而留下的斑斑血渍。
汗水浸湿了额前垂下的褐发,使这二十来岁年轻男子显得更加狼狈,然而与屈受辱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是,插进蓝胡子臀瓣间兴奋挺立的硬物。
「那可不行,你还没把爹地里面的东西掏干净啊。」
蓝胡子略为抬臀又重重坐下,将硬挺的东西整根吃进去,在这自主而猛烈抽插下,被操红的穴口涌出了如浪花冲刷后的余沫,随着每一下深深的顶入,蓝胡子从鼻腔发出满足的闷哼。
「再说了,你不也很享受、很喜欢吗?」
「鬼才喜欢!滚!你这让人恶心的变态!」
萧子麟悲愤的模样简直就象是饱受欺凌即将崩溃的人,而非在穴口进进出出的那方。
闻言,蓝胡子薄唇滑过邪笑,伸手揪住面前褐色短发迫使萧子麟抬头。
「亲爱的小狗崽,你说得太对了,爹地确实很变态。」
蓝胡子一把捏住萧子麟咬得死紧的嘴,将自己的指头喂了进去,感受到插在甬道中的东西猛得胀大后,蓝胡子纵声狂笑了起来。
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缕苦涩的茶香飘散。
*
「您为何去了这么久?」
开车的人目光锁死于前方,声音听起来低低哑哑的。
车窗外流淌而过的街灯,象是被谁糊了一层透明的胶水,在绵绵细雨中挣扎着试图照亮前路。
「为什么要问早就知道的事?」
蓝胡子懒洋洋的半躺在放倒的副驾上,举起手中玻璃棕瓶仰头灌了一口却发现早已喝空,便随手将喝干棕瓶抛往后座。
瓶子敲击到座椅后滚到下方,加入了其他空瓶的行列。
「你不就在门边看完了全程?」
蓝胡子又捞出一瓶稍早从超商储藏室搜来的酒,扭开瓶盖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要是盖瑞发现他把当作逃跑方案的高级跑车,搞成了充斥着酒臭与血渍的低阶酒馆,绝对会杀了他的。
一想到那呛辣的薄荷气味与气得半死的表情,蓝胡子嘴角滑过浅浅的笑意。
高速行驶的跑车毫无减速的甩过前方的弯道,车身危险的颠了一下,数个玻璃棕瓶在座位下方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起来就像风拂过水晶灯的声音。
他想起了绯红淑女俱乐部里的水晶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