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14)

而出现更多的狭义上的蝙蝠洞是韦恩庄园下面那个，也就是各种同人小说唯一出现的蝙蝠洞。

斯道普猜测，自己所在地是那个狭义上的蝙蝠洞。

或者说，是韦恩庄园地下那个。

事实上，他猜对了，在与这里一墙之隔的地方，树立着巨大的硬币雕像，恐龙化石，冰雕纪念品，以及一件最引人注目的破损的罗宾制服，这是蝙蝠侠成为蝙蝠侠以来的收藏所得……而在这些的上方，丑陋而成群结队的猪嘴蝙蝠扇着翅膀上下翻飞，在更外面，就是斯道普进来时听到的隐约水声——那是一个足够显眼的瀑布，自哥谭河而来，冲刷入哥谭河……

这里是蝙蝠洞。

夜翼抱着男孩单独离开，斯道普则是跟着蝙蝠侠，一种难以言说的幻视折磨着他的视觉，总会让他从蝙蝠侠凌乱黑发中看出模糊的笑脸，于此同时，迷蒙的笑声忽近忽远，带来一阵阵眩晕。

“你还好吗？”

蝙蝠侠扶住了他的肩膀，想到所谓小丑病毒带来的后果，一双足够锋利的眉皱了起来，但斯道普却在抬头看他的时候看到了小丑的脸。

“嗯！”出乎意料的脸带来了出乎意料的惊吓度，斯道普从刚刚难耐的状况中解脱出来，再看，蝙蝠侠头上的还是布鲁斯韦恩的脸。

但现在已经明显不对劲，斯道普也没了隐瞒的打算了，他说：

“小丑病毒发病很快，感谢上帝我现在还保持着理智。”

“为了防止被小丑控制后说些有的没的，我先把知道的告诉你。”

斯道普又闭了闭眼，也因此错过蝙蝠侠钴蓝眼睛深处一闪而过的绿光。

他完全把蝙蝠侠当成了一个救命稻草，话语中也没有了一开始的保留和试探。

“我是一个时空穿越者——我是这样以为的，原因和方式不得而知，但奇怪的在于我的落脚点在小丑家的阳台下面。”

“我总觉着和他脱不了干系。”

“其实现在我感染小丑病毒在我杀死小丑之前有过猜测……但我还是选择杀他。”

因为如果我不杀，杀人的就是你，蝙蝠侠。

这句话斯道普没说出来，毕竟看过原漫画的人都知道，现在蝙蝠侠的内心世界相对脆弱，斯道普不想再给他一点愧疚作为重压……也没有意义，毕竟正常蝙蝠侠的责任心有目共睹。

他接着说：“救我的方法很容易办到——平行宇宙，找到我，换血就可以。”

说完斯道普又忍不住开口：

“你会救我吗？蝙蝠侠？”

“我会。”蝙蝠侠没有犹豫，这使整个场景有些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味道，但在场的两人都没有在意。

接下来斯道普又说出来了被感染的症状和注意事项：

“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轻易听信我的话，千万别轻易相信我。”

“别让我接触到氪石，保护好超人系超英。”

“我不能保证我什么时候会变成小丑，或许下一秒，或许一直是我。”

“我需要接受检查。”

最后这句话在更多场景中是蝙蝠侠的台词，蝙蝠侠也似乎真的想对他这么做，两人一拍即合，于是斯道普便躺到了一个类似治疗仓的里面。

“检查你的身体数据，并且治疗你的脸。”蝙蝠侠时是这样告诉他的。

斯道普没有拒绝，谨慎的躺好，随后舱门关闭，淡色气体升起。

斯道普眨着眼睛看着气体升起的样子，太奇怪了，那像小丑的笑脸，那个夸张、疯狂的笑容似乎总在嘲讽着什么。

能给看到外界的玻璃镜面逐渐变的模糊，但斯道普的脑海中却有一个黏滑又悄然而至的念头：

仔细看看。

看看蝙蝠侠。

看看他的嘴角。

于是斯道普睁开眼，透过舱门的玻璃看去。

蝙蝠侠站在外面，没有动一下，就宛如一个雨夜中静默站立的鬼魅雕塑，但看到他嘴角的那一瞬间，斯道普感到如坠冰窟。

蝙蝠侠在笑。

像小丑那样。

夸张。

疯狂。

小丑事件的唯一受益者

“你看起来……似乎……”

“熟悉我？”

注意到斯道普的目光后蝙蝠侠又打开了舱门，遮挡视线又变化莫测的气体随之散去，看的更加清楚的斯道普彻底排除了幻视的可能性，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他实在不知道该对狂笑后的蝙蝠侠说什么，尤其是刚刚还是坦白局。

斯道普：麻了。

这时候他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完全说出漫画剧情。

——其实就算说出来也无所谓，毕竟整个剧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黑化蝙蝠侠降维碾压。

但这实在是过于了……谁TM知道小丑病毒是个毒圈啊！

蝙蝠侠原本在和小丑对峙中破损的战术手套已经被换下，但精密得体的新手套却在掐着斯道普的脸的时候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

别忘了，斯道普的小半张脸已经毁去，狂笑的蝙蝠侠没有半点体贴和温柔，力道不加收敛，脆弱的腐蚀后的脸由此破损出血，鲜血淋漓。

斯道普忍受着疼痛，开始想念夜翼。

“你是谁？”

蝙蝠侠就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脸的惨状那样，用近乎完美的微笑问着。

但这更恐怖。

“斯道普沃尔德。”

这个名字其实足够奇怪，stop would，停止世界。如果换作别人，恐怕根本不会相信这会是个人的名字，但蝙蝠侠没有质疑。

蝙蝠侠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用一种看向新奇玩具的眼神。

斯道普微微窒息，他想起了曾经自己闲着无聊曾在网上搜索过“怎样打败狂笑后蝙蝠侠”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