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17)

“他杀的小丑？”杰森出言打断：“我以为是你。”

蝙蝠侠没有回话，继续说：

“这种病毒会在他体内扩散，提高自愈能力和药物耐受度，改变身体显性基因，扭曲精神，外加严重的幻视幻听，和对笑容的渴望。”

“根据对小丑细胞分析对比，小丑病毒现在已经占据他全身细胞的百分之二十七。”

“意思是百分之二十七的细胞病变？”迪克问道。

“不。”蝙蝠侠看了他一眼：“是所有细胞都发生病变，百分之二十七只是平均值。”

“昏迷、冰冻都不能延缓扩散速度。”

“他本身没有针对这种毒素的抗体，最多七天，他就被完全侵占。”

“那会发生什么？”芭芭拉开口。

蝙蝠侠森白的护目镜遮挡着眼睛，看不见神色：“会变成小丑。”

芭芭拉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还是杰森嗤笑一声：“这是什么地狱笑话？杀死恶龙的勇士最终会变成恶龙？”他又敲了敲治疗舱的玻璃：“他明明看起来好极了。”

指着斯道普微微笑着的嘴说：“看他笑的多正常。”

蝙蝠侠皱了皱眉，或许在他眼里，这样说并不合理。

杰森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别这样看我……你知道的，我很想让小丑去死。”

“所以他是个英雄，不是吗？”

在法外者的世界观中，就结果而言，斯道普确实算的上是一位英雄。

而在蝙蝠侠的世界观中，也许他算是英雄，但这无法改变随时会变成罪犯这一事实。

但法外者就不会很在意，军火库罗伊曾经吸/毒，反超人比扎罗心智低下，挽歌阿尔忒弥斯以暴力傲慢着称……也因此，法外者之一的杰森不会在意。

这只是理念和处事中的一点点误差，但杰森言语间火药味十足，针锋相对。

但一如既往，蝙蝠侠没有反驳，没有回话，这让杰森简直气笑了：

“该死的蝙蝠侠，去死吧！shit off！”

气氛再次陷入冷凝。

最后芭芭拉上去，抬头看着蝙蝠侠，询问：

“蝙蝠侠，我很抱歉，但是，没有办法了吗？”

芭芭拉对斯道普没有杰森那样复杂的感情，也没有和蝙蝠侠的理念之争，但身为女孩子的细腻和感性，却让她很难不去赞同。

无关道义，就只是一个受害者的女儿对于杀死凶手的人的感谢。

蝙蝠侠紧绷着下巴，说：“或许。”

意思是现在没有。

芭芭拉意料之中的叹了口气。

毕竟如果有的话，蝙蝠侠怎么可能不用呢？

“如果只是单纯为了防止小丑作恶，可以让他全身冰冻，就像美国队长漫画里那样，虽然如今的科技水平可以做的……但不建议。”

“这是慢性死亡。”

提姆很理智，而且他没有蝙蝠侠那样坚定的道德感，但同样，他也不是个冰冷无情的机器，单纯搞小丑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之所以先前没有对小丑使用，一是这个国家该死的人权，二是这是需要本人同意才能进行的协议。

但斯道普就不属于这个范围。

他是个黑户，连蝙蝠侠都查不到来历的那种。

“像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有个方法。”杰森哂笑：“让康斯坦丁把他的灵魂拉出来，然后让圣水净化。”

“你信上帝？”提姆问。

“当然不信。”杰森态度理所当然。

提姆：……

他懂杰森是在反讽自己提出办法的不靠谱并表达不赞同，但实在不理解难道这个提案难道真的不靠谱到和上帝相提并论了吗？

“咳，首先，现在不是头脑风暴的时候，杰森。”迪克忍住笑意，打圆场：“而且提姆说的有道理。”

杰森哈了一声，不理解：“哪一句？”

“你信上帝？”迪克学的惟妙惟俏。

杰森：。

提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谁也不开口说话，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但又互相相看两厌。

最后还是决定解除斯道普的昏迷状态，和本人的商量协议后选择本人赞同的方式。

蝙蝠侠也对此表示了默认。

“先说好，我跟康斯坦丁不熟。”提姆嘟囔，但音量又正好每个人都能听清：“我也不信上帝。”

杰森手背青筋暴起，想给他一拳。

……

斯道普昏迷的起初是无意识的状态，但很快就开始做梦，场景浮浮沉沉，一会儿在十米高的地方准备向下跳，一会儿在满是蝙蝠侠照片的房间中，一会儿又听到房东女士在抱怨出警费和救护费又涨了多少美金，一会儿生死逃亡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穿越过来后的记忆在睡梦中又经历和梳理了一遍——包括被泼硫酸和杀死小丑这件事。

最后在梦境的尽头，斯道普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影，它摘帽致意，伴着踢踏的舞步缓缓走向黑暗。

“你是……”声音扭曲变形，在空旷的梦境中回荡。

光影嘻嘻笑着：“晚上好，先生。”

“我是被你杀死的小丑。”

斯道普猛地睁开眼，他被吓醒了。

治疗舱内的气体散的干干净净，他看到有只手在慢悠悠的敲着舱门玻璃，手的主人看到他醒来了之后便挪开了位置，打开舱门。

“咳，你好。”斯道普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你好……唔……沃尔德先生，一个冒昧的问题。”那人伸手拉着他，方便从治疗舱走出来。

“什么问题？”斯道普没有客气，顺势站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