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21)

“有一个孩子，他长的和你一样，黑发蓝眼，可爱的不可思议。”

“他经历了人生最糟糕的一天。”

“他失去了父母。”

“这不稀奇，布鲁斯，在哥谭这是常态不是吗？”

“于是被养在花园里的小王子直面人性的恐怖。”

“他的管家盗走了财产，他的叔叔哄骗了他。”

“他被卖给富人，富人让他笑，他害怕极了，但还是不得不笑，于是……我诞生了。”

“就是小丑！布鲁斯，就是小丑！小丑诞生了！”

小丑的眼是惨绿色的，是在不知名底色上燃烧的磷火，火很冷，但在被上空怒吼的风吹过是却没有半分熄灭的征兆，他的声音又平缓下来，没那么激动，温和又谦卑，散在风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疑问和求证。

“你看，如果你没有那么幸运……或者我和你一样幸运。”

“谁是小丑？谁是蝙蝠侠？”

小丑似乎是贴近蝙蝠侠耳边的悄声询问

待蝙蝠侠转头看去，小丑却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

但张狂的笑却没有消失。

一直在。

蝙蝠侠知道自己也中了小丑病毒。

但和斯道普所中的截然不同，也可以说是截然相反。

斯道普依旧保持着自己，能给控制自己的思维活动，相比臭名远播的小丑病毒那更像是个毫无攻击力的惊吓盒子，像是一个玩笑。

但在蝙蝠侠脑中，小丑一直在疯狂的笑，他的宿敌哪怕在死后依旧不忘蛊惑。

蝙蝠侠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但往日被他警惕的现象却让现在的他觉得这没有那么重要。

他甚至不想去掩饰自己的不正常。

但尽管不想，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蒙骗了自己的家族，催眠了敬仰自己的无辜者。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

直到他发现……

如果蝙蝠侠只是对一些东西视而不见，或者轻微的推波助澜。

很多人的性命就此逝去。

无论是罪大恶极还是懵懂无知。

都逃不过去。

但这很索然无味。

因为那时甚至小丑都没有像平常那样在他身边，窃窃的笑。

似乎面对蝙蝠侠的小丑化，没人希望看到，甚至包括小丑。

细数历任罗宾身高

这其实很不对劲，蝙蝠侠小丑化，按理说最不该嫌弃的是小丑，毕竟从因果论而言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小丑，而且他不止一次的说过：“蝙蝠侠，笑一笑吧，你太严肃了，你就该像我一样……”

现在也如小丑所愿，在小丑病毒的作用下蝙蝠侠不仅笑了，而且开始抛弃一直固守的理念，但小丑却没有表现出半点高兴，那种微妙的厌恶逃不过蝙蝠侠的感知，尽管他只字不提。

距离小丑死亡已经过去三天了，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小丑死亡这个消息的散播，小丑帮一直在持续不断的反抗，这种反抗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歇斯底里，像是小丑还活着那样不断的制造爆炸和疯狂，这也意味着这几天蝙蝠侠的休息时间很少。

制止罪恶，控制罪恶，或者，达成罪恶。

他没有感觉到累，甚至带着些许轻松，或许是因为哪怕小丑帮再怎么疯狂也离那些阿卡姆疯子差的远了，或许这是他体内那些小丑病毒的功劳，消抹他的疲惫感。

但无论是哪个原因，都是小丑的功劳。

“B，在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中段疑似安装炸弹，桥面发生堵车，不幸的是，上面还有我们刚刚‘度假’回来的新市长。”

“你应该去看看——为了我们的市长。”

通过联络频道传过来的除了提姆略带调侃的话语还有不断的键盘敲击声。

“好。”

蝙蝠侠话语冷硬，言简意赅，任谁都不能发现他语气中有什么不对劲，但他的面部却不受控制的扬起一个笑容。

那仿佛是地狱在人间的裂口。

看来小鸟已经发现他的导师的不对劲了。

蝙蝠侠甚至迫不及待的想去这个地方，迫不及待的拯救“市长”。

那会让他陷入陷阱，或许受伤……但没关系，这也能让他看到从不在小鸟脸上出现的神情。

打破那份独属于红罗宾的冷静。

单单这么想，就让他感到几乎颤栗的兴奋。

蝙蝠侠现在在深红海角，离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不远，如果开蝙蝠车很快就能到达。

但他虽然着急，却也知道应该多给小鸟一点准备时间……

所以蝙蝠侠选择了抓钩枪，在楼宇间回荡，伴随着没有光亮的天空和霓虹灯覆盖的地面，他就像是一只看不真切的哥谭蝙蝠。

哥谭的风又湿又冷，吹过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

携带着酒精、黄硫、焦油、鲜血、霉菌，各种各样的气味。

以及。

来自黑暗骑士的狂笑声。

——

哥谭位于美国东海岸的新泽西州，严格来说他应该是一座岛，它是靠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布朗大桥，三门大桥，明月桥与外界相连。

这些桥和一些地下交通线路就是哥谭和外界的难得联系，或而言之，如果四座桥被炸毁，哥谭市就是一座国中之国。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地理位置，虽然大都会和布鲁德海文自喻为临边城市，但是严格意义上，哥谭没有临边，它是座和外界联系岌岌可危的岛。

这也就意味着，当四座大桥被炸毁，它就很难被救援，甚至站在岸边的人还可以看一场真实度百分之百的□□火拼。

提姆让蝙蝠侠去的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的重要性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