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33)

“鲍勃先生，药量可以减少了，或者你可以换一种更便宜的药。”

阿卡姆疯人院在最后疯狂中受灾最严重，到处都是炸弹爆破的痕迹，原本光滑平整的地面仿佛是被流弹垦了一遍，整一个搁别的地方就没人会猜这会是个精神病院了。

但所幸钞能力永远是超能力。

韦恩集团重金聘请的建筑团队昼夜不休，凭借着老练的灾后重建能力硬是在短短几天就让阿卡姆恢复体面。

虽然遭此重击，但哥谭人民向来心大，不过几天时间表层的精神病院就逐渐恢复了秩序，这里治疗着那些真正被精神疾病折磨并为此痛苦的人们。

而臭名昭着的底层阿卡姆只是被草草清理，原本针对特殊病人而特制的病房此时内部空荡荡的冷寂，没来得及清理的泥块沙砾堆在角落，空间内散发出新漆的刺鼻味道。

对于哥谭而言，发生类似杀戮和爆炸向来不是把受害建筑重新建设，而是刷一层新漆。

表面光鲜亮丽就好了。

阿卡姆自然也有这个习惯，幸存的建筑都换了层漆，掩盖底下的血迹和灼痕。

0801号病房自然属于狼狈的底层阿卡姆，但那里是一片狼藉中的净土——至少没有刷新漆。毕竟这不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这里是小丑活着的时候的专属病房。

迪克和达米安隐蔽的走在前往0801的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因为根本没有人，最后疯狂中阿卡姆正好轮休，除了被轮休的一半人外，其余的全成为了那场疯狂的牺牲品。

尽管人力守卫减少，但机械性的机器有些还在运作。

蝙蝠侠在建造和改进阿卡姆安全机制时已经想过很多可能了，这里的机关很多防震防水防火。

而幸运的是，小丑的门也是其中之一，也因此，原本设定的打开方式也依旧存在。

只凭小丑犯罪帝王的名头他的牢门便被层层把控，共有三道开锁方式。

第一道是由护理人员掌控的钥匙，它能够打开最下面的小洞，两张磁带的厚度，下凹的设计，仅仅够放进餐盘，但因为最后疯狂的缘故，这把钥匙成功失踪，但这也无所谓，毕竟小丑也死了。

第二道机制属于警卫，是按对密码才能够解开的电击按钮，足量的电流能够击昏小丑，完成强行镇定或者安全转移。

第三道则是需要阿卡姆的管理层至少三人的指纹，才能打开的大门。

相当繁琐。

但对于小丑而言这毫不为过，甚至可以更过分一点，比如门的材质改为金刚钻什么的。

毕竟哪怕这样他也可以把阿卡姆当成汽车旅馆，想来来想走走，完全不影响自己的犯罪计划。

迪克用手臂上的微型电脑打开蝙蝠家留在阿卡姆管理网络上的暗门，操作了一会儿，房门打开了。

他和达米安一同进入，然后分别搜索。

小丑的病房监控直连蝙蝠洞，虔诚的记录着这里的变化。

而这里没有变化。

除去炸开的墙上的洞被修补外一切照旧。

迪克不论在小丑死前还是死后都是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要是有线索什么的也早该发现了，更别说是“0801地下”这个概念。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勘测或者放松警惕，乃至于更加仔细……但还是没有收获。

就像是小丑的在讥笑小鸟们的无能。

直到迪克注意到干净洁白的床单上的几道褶皱，褶皱稀松平常，但褶皱的分布就仿佛那里有个人在坐着，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们，用吊诡的笑容讥讽着。

但这样想让迪克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未免也太过想象力丰富了。

于是本能的在脸上扣好空气过滤器，示意达米安照做后又从万能腰带中拿出简易的测量空气含量指数的仪器。

达米安身体素质和抗药性因为经历的缘故比迪克要好的多，虽然扣好空气过滤器，但回忆之下并没有感觉到异常。

“微量的恐怖毒气。”迪克看着显示出的数值，说：“释放时间大概在两天前。”

而这也意味着在两天前有人来过，迪克和达米安对视了一眼。

而这个时间段，正好是杰森和提姆失踪的时间段。

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说，迪克很有可能在三四次对0801的检查中放过了很重要的线索。

“不对，如果是在那个时间段释放的，那么你不可能现在才感觉出来。”达米安哪怕看似瞧不起任何人，但他对迪克有足够的了解，如果三四次检查都能漏掉这并不算多隐蔽的线索，那么夜翼根本在布鲁德海文活不下去。

迪克也意识到了这个疑点，他同样相信自己不是个粗心到这种程度的人。

那么还有两种解释。

要么在这两天中迪克本身出现了问题，要么这恐怖毒气根本就不是两天前释放的。

最好的结果是第二种。

他们没有纠结很久，现如今主要目的还是找到杰森，原因什么的还可以延后调查。

迪克记录下仪器中显示的数值，接着看向那张令他多想的铁床。

要真说起来，小丑病房的设施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床比蝙蝠侠焊在墙上那张好的多了。

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迪克走上前去，轻轻撩起床单，夹在缝隙里的卡片顺势掉在地上。

他低下身子捡起来，仔细打量。

金属的质感，却相当轻盈，似乎是蝙蝠镖的材质。

正面印着小丑笑脸，反面却是蝙蝠鬼影，但尺寸和某些地方的花纹却给迪克一种纸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