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39)

超人点头，没有拒绝，他似乎急需确定蝙蝠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要对话。

迪克把一个监控哥谭小巷的显示屏调到蝙蝠侠那里，并当着超人的面告知蝙蝠侠：

“超人要见你。”

蝙蝠侠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没有拒绝。

于是迪克打开了声传递的通道，用眼神示意超人已经开始了。

但超人似乎在看到蝙蝠侠的瞬间受到了巨大惊吓。

迪克投以疑问的眼神。

可超人转头看着迪克，眼神喧之欲泣，迪克更疑惑了。

但看着蝙蝠侠如今的形象，迪克忽然恍然大悟，压住嘴角的弧度，故作镇定的明知故问：“怎么了？”

“绿绿绿……绿色的蝙蝠侠！！！”

超人的惊愕声过于出彩，听到的蝙蝠侠也没忍住唇角微微上扬，迪克摸了把脸，强忍住笑意，然后露出沉痛的表情，哀声道：

“对啊，绿色，所以我们都很难过。”

超人不愧是超人，有着超乎寻常的意志力，强逼着自己把头转了回去，忍着以头抢地的冲动正视着绿色的蝙蝠侠。

然后又僵了，猛地飘上去一大截。

“他！他还笑！”

“他笑了！”

超人的表情梦幻，但很难说是美梦还是噩梦。

他看起来比得知卢瑟给他养了个儿子时都要绝望。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迪克。”超人把脸埋进手心，小卷毛都是失去活力拉拢了下来。

“拉奥啊……”

迪克没忍住咧开嘴，虽然没有发出笑声，但确实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憋着。

“超人，你在干什么。”蝙蝠侠收敛起表情，沉声说。

迪克能明显感觉出超人松了一口气，很显然，在他心目中，这样的蝙蝠侠才是真的，可迪克不免幸灾乐祸的想到蝙蝠侠感染了狂笑病毒。

事实上，蝙蝠侠的现状没有被隐瞒，超人也知道内情，或许冲击力实在太大，也或许超人的超级大脑无法想象出蝙蝠侠在笑的场景，才会受到如此冲击，导致现在这种情况。

迪克高兴的眯着眼，主控室的监控并不少，不单单是本身存在的，每个罗宾也非常热衷于安装摄像头和窃听器。

这也意味着，超人社死名场景已经被心黑的蝙蝠们记录在案。

其中当然也包括迪克。

“我没有干什么。”超人摇头，随后正了正神色，语气严肃起来，但迪克依旧能看出隐藏在他眼神深处的心有余悸，超人说：

“我想知道，你会不会被取代？”

蝙蝠侠看着镜头，明确的眼神给了超人一种他在和自己对视的错觉。

蝙蝠侠说：“或许。”

我们臭名昭着，我们志同道合

超人不求蝙蝠侠一定要给个确切回复，看了一眼迪克，坦白道：“我在卢瑟实验室那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按理说情报不应该分享给蝙蝠侠，可出于对超人的信任，没人打断。

“卢瑟对于小丑脊柱的研究。”

在小丑死亡后，在检查他尸身的时候迪克自然察觉到支撑他身体的脊柱不见了，不是死后的盗窃，生前便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粗暴安装的机械制物，那种机械制物似乎有着卢瑟集团的影子，但愈合十分潦草，后背的皮肤甚至有感染发脓的迹象。

按理说这种伤势且不说目的如何，巨大的疼痛就足够要人性命，经过体/液分析，发现小丑生前靠向体内注射大量毒液来强行提高行动能力以及扼制疼痛。

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甚至有一种可能，就算小丑现在还活着，如果毒液一旦供应不上的戒断反应或者伤口继续感染下去，那么小丑都会死亡。

除非他换上一个更温和的生物脊柱，并且浸泡琥珀金或者拉撒路之池。

“脊柱里有什么？”迪克询问。

小丑的脊柱中藏有酒神因子，但这个信息除了斯道普这个bug外没人知道，他本人也忘记说了，自然没人知道脊柱中存在的东西。

可卢瑟毕竟是拥有九级智慧的超反，或许他不知道酒神因子这个概念，但肯定有所猜测，所以才剥夺了脊柱，而这也能够让斯道普顺利杀死他，而不是小丑一遍又一遍复活。

或许在卢瑟这个行为之前没人那么想，但在超人告知这个行为之后，就很难不去猜测那是否和小丑超乎寻常的自愈力有关。

超人看着表情各异的迪克和阿尔弗雷德，以及依旧面无表情的蝙蝠侠，没有回答迪克的问题：

“我还看到了关于……”他注视着蝙蝠侠，不由自主拧眉：“小丑化完全体的研究。”

“蝙蝠侠不杀人，而小丑杀人，这是你和他唯一的区别，布鲁斯。”

蝙蝠侠忽然松动了脸部肌肉，似乎想要露出什么表情，很快又恢复了紧绷，说：

“我杀人了。”

——

“如果……我们合作，那你想要做什么呢，我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斯道普坐在床沿上，手中拨弄着那张鬼牌。

【目的就太简单了，这真是比‘你为什么被我杀死’更没有水平的问题。】鬼牌上的小丑扭动着脖子，张合嘴唇。

斯道普看着他，低着头，弯着背。

【你现在的姿势很难说是居高临下还是卑躬屈膝。】

“但这不重要。”

【当然不重要。】

“我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斯道普说。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过于了。

【是的，我也想知道。】

【但知道这些没有意义——你能改变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