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51)

哈尔站在进口的一旁，欲言又止，眼神牢牢锁定在狂笑脸上，寸目不离，斯道普猜测他还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哈尔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真是布鲁斯韦恩？就是……夜驭七女的那个花花公子？”

尽管先前早有猜测，现在也通过相貌认出了狂笑就是布鲁斯韦恩，可看着那双幽绿的眼睛，哈尔还是抱有希望的询问。

他也真敢问吶。

斯道普：6

狂笑倒是承认的干脆，这让斯道普有些失望，想象中狂笑的不自在和尴尬完全没有出现。

但哈尔的反应把那点失望弥补，这位凶神恶煞的队长的面容仿佛具现了世界名画《尖叫》：

“我的上帝！你晚上是怎么做到一边和七个女人睡觉一边打击罪犯的！”

说完后他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当，眼神飘忽：“我的意思是……好的。”

哈尔没有纠结为什么蓝色眼睛的布鲁斯现在会是绿色眼睛，也不怀疑自己被他欺骗是可能性

哈尔沉浸在这个消息当中，并且联想到被曾被同事们当做午后谈资的关于韦恩的新闻头条：

《一对姐妹花！韦恩豪掷千金买下海外岛屿！》

《韦恩的极致浪漫：粉钻与99999朵蓝玫瑰》

当时他们还专门研讨过99999朵蓝玫瑰和粉钻到底哪个值钱。

哈尔支持的是99999朵蓝玫瑰，并且对此展开激烈论辩，虽然最后哪个支持者都没有说服对方就是了。

这些都没有什么，不过是掩饰身份的荒唐表演而已，哈尔更在意的是：

《黑暗骑士与哥谭王子的浪漫：守护你在的城市，守护你。》

哈尔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布鲁斯就是蝙蝠侠，那抓拍到对韦恩公主抱的蝙蝠侠那家伙是谁？而且……这种水仙文学有存在的必要吗？

他不得不承认之所以没人把蝙蝠侠和韦恩联系在一起的部分原因就是哥谭人不相信水仙。

他们，包括哈尔，始终认为韦恩在和蝙蝠侠搞\基，毕竟不是这个无法解释为什么每次韦恩和他的孩子们被绑架都会有义警来救。

……可现在。

面对着狂笑的坦白，哈尔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偶像在搞一种很新的东西。

狂笑和斯道普在他思考人生的时候已经进入了暗道，面对逐渐远去的背影，哈尔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这次他没有那么犹豫，毕竟这个问题的爆点比上一个可差远了，他问：“小丑还活着是吗？”

小丑是死了的。

至少在物理意义上死的干脆。

但……

斯道普看向狂笑，也那双正好看过来的眼睛对视，两双绿色虹膜之中倒映着对方的模样，但都在光影的扭曲中变成了小丑的笑脸。

狂笑说：“是的。”

哈尔没有再问下去，目送着狂笑和斯道普通过暗道离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上帝祝你们好运。”

他还是个基督徒。

当然，哥谭的基督徒并不在少数，每天都把上帝挂在嘴边，但不同的是更多的形容词却是：“上帝是□□养的”“上帝一百年不洗的内裤吶”“上帝你死妈了”“上帝的臭脚丫子啊。

在这个堪成是神弃的地方，怎么骂都合情合理，如同哈尔这样虔诚而规矩的基督徒才是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一位希望哥谭更好的善良人。

通道口被关上了，但每隔几米出现一盏的白炽灯照亮了空间，狂笑和斯道普走在这空旷狭隘的通道，周围安静的只有脚步声的回荡。

关于哈尔的最后一个问题，斯道普认为狂笑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小丑……自己最多算小半个。至于狂笑怎么想……或许他认为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是小丑吧。没人知道狂笑在心底到底是怎么认为的。

“这里是蝙蝠洞。”狂笑忽然开口，声音回荡隐有回声。

一些高明的天才能够通过回声之间的相差秒数计算出通道的长度和与现在的距离，可斯道普显然不是个高明的天才，也没有把回声放在心上，只是思索着狂笑的话语，张张嘴，犹豫下，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无论哪个版本的蝙蝠侠都是没有位于阿卡姆的蝙蝠洞，可穿越至今，见到的意外都那么多了，这点其实也不算什么，

可斯道普又想，如果阿卡姆骑士的蝙蝠侠也有位于阿卡姆的蝙蝠洞……

那就不必有“谜语人滚出哥谭了”。

他的意思是，杰森根本在阿卡姆藏不住。

斯道普有些惋惜。

但随即，他想到了狂笑口中“这是‘蝙蝠洞’。”

蝙蝠洞。

于是他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语气尽量放的平静和缓，但其中还有掩饰不住的紧张斯道普觉得这句话宛如回声一般在自己脑海中回荡了一遍又一遍，因为这个问题并不单纯，而是一种试探。

蝙蝠洞的主人是蝙蝠侠，不是小丑，通过狂笑的回答，能够让斯道普确定狂笑在心中对他自己的定位，这也是斯道普难得的智商在线。

狂笑当然知道斯道普在试探些什么，诡谲的唇角弧度一直高昂，他说：“当然。”

这是在预料之中的答案，斯道普还记得原漫画中狂笑一直坚持的一种理念——

“蝙蝠侠总是会获胜。”

看看，蝙蝠侠无论是变成了什么样子，都会把自己定位成自己本来的样子，哪怕狂笑再怎么像是小丑。

这也是最让斯道普觉得恶心的一点。

他始终认为，这是dc对蝙蝠侠的一种透支营销。

再加上后来的一些原因，也让他成功脱粉，并对类似的个人主义超级英雄大片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