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在狂笑世界越来越像小丑了(54)

游行没有牵扯到太多人的利益，而事不关己的时候哥谭人向来明哲保身，冷眼旁观。

甚至会给出和市长一样的理由，或者在这种情况下，哥谭人都会用一个理由：这是符合法律的游行。

尽管不相信乃至蔑视法律，但在需要的时候，他们不介意把它当做工具和借口。

有能力制止的势力都抒发了这个地域的特性，喜闻乐见的哥谭□□推波助澜，胆小懦弱的市长无动于衷，因为戈登死亡而杯弓蛇影的哥谭警局宛如惊弓之鸟……

整个城市沉默的可怕。

如果只有义警想要阻止简直天方夜谭。

……

按照常理来说，制止一场区域性并且参与人数较少的游行并不困难，热武器的威力足够震慑所有人，颁布政策能够安抚群众——尽管哥谭人最不相信的就是政策。

或者再极端一点，要么曲解小丑主义的教义，要么让另一理论与之对抗。

可不幸的在于……孤掌难鸣。

一群人的游行可不像是单个罪犯造成的恐慌，也不是一拥而上的越狱行动，。

义警们使用暴力，这不现实，不仅仅是没有理由，而且这些他们本不应该插手，如果那样做，了不可避免的，信奉言论自由的人们会对他们进行抨击，甚至会说：“义警是哥谭最大的绊脚石！是一坨阻碍在民主自由道路上的狗屎！”

哥谭又下起了雨。

雨丝淋落站在水滴石兽上的蝙蝠们，漆黑的棱角仿佛被水幕磨去了锋利。

宛如舞台上极具讽刺的默剧表演。

一位罪大恶极的恶魔死后被愚昧的人们捧上神坛，书写教义，而那些真正的正义之士在这场疯狂中沉默着。

死亡的小丑似乎对蝙蝠们遥遥喊话：

“现在的哥谭已经没救了！”

哥谭的天很暗，一层层的云遮盖了天空，将阳光过滤一遍又一遍，直到变成符合哥谭那阴冷潮湿的样子。

在阴雨的当下，密密的水线逼退所有的光亮，仿佛给哥谭支起一把巨大的黑色遮阳伞，然后在伞下下起雨来。

自然光源已经不见，昏黄的路灯和周围店铺中的LED是光明的来源，蝙蝠们的身影逐渐被黑暗侵蚀，难以发现，伴随着雨点落地，此起彼伏的水声削弱游行人群的吶喊，浇透了火焰和疯狂。

……

哥谭的天气之所以如此也不是没有道理……住在这里的冷血的人一旦活跃起来就是难以言喻的疯狂。

……

与哥谭毗邻而居的城市是大都会，他们是彼此的双子城，都是紧跟现代化和科技革命的经济区……是的，哥谭也是，别看他那么黑暗混乱，但他足够富足……尽管钱财多聚集于四大家族和大小□□。

在哥谭，布鲁斯韦恩是最富足的人，在大都会，最富足的是莱克斯卢瑟。

说来很有意思，布鲁斯韦恩是超人最默契的队友，莱克斯卢瑟是超人最大的敌人。

他们两个是这个世界对超人最有防备的人，也是研究超人最为完善的人。

因为各自的特殊地位，他们对对方也有很深的针对和计划。

比如……哥谭抵论的扩展和小丑游行的推动……

这背后的卢瑟的手段的身影极为明显。

也因此，尽管在大都会，卢瑟却是知道这次游行的过程和影响的。

他站在卢瑟大厦的最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向下望去，把整个大都会收尽眼底，这种景色能给一个控制狂极致的舒适，目光越过远方的海岸甚至能看到哥谭的一星半点。

卢瑟浅饮着杯中的红酒，目光一寸寸的扫过整个大都会，又看向哥谭，想象着此时的场景，然后目光再次上移，看向将落不落的夕阳，彤红与绚丽交织。

他淡淡眯起眼，感受到一种浅浅的温柔。

这就是大都会和哥谭的不同，此时的哥谭阴云密布，黑暗的宛如末日。

“蝙蝠侠……哈。”卢瑟语气嘲讽，眼神轻蔑，肢体动作中表现出的也是漫不经心，他把手中装有红酒的高脚杯放在台桌上，转过身，熨的整齐的西服服帖合身，同时衬出了他那一双能够折射出各种颜色的蓝色眼睛。

卢瑟的智力足有九级，甚至还是个超反，他的眼神中有着极少见的深邃，神秘和邪恶。

他来到电脑桌前，敲击几下键盘，跳出一个通讯邀请，稍等一会后，那边的人接听。

“喂，老板。”那是个音色极其普通的女子声音，她那边有些吵闹，似乎正处于人群当中。

“梅伊曼，汇报情况。”

“我感觉那些人快疯了……真感谢这场雨……浇灭了一部分火热。”

“你现在在哪？”

“哦，我在这群被浇灭的人的中间。”

……

卢瑟挂断了电话，沉默一会，又看向海岸，眼睛平静的宛如镜面，又似乎是封印在狂风巨浪上的冰层。

在属于他的某处实验基地，一个被完全剔除皮肉的雪白脊柱被各种仪器检测分析，得出一个又一个结论。

在大都会这座明日之城的正上空，人间之神静静伫立，蓝色双目透出挣扎，但很快被红光覆盖。

但卢瑟没有投向他们任何目光，眼神极远极远，看着的是小丑，是蝙蝠侠，是斯道普……

————

现在的哥谭已经和以往完全不同了，在曾经，如果想要达到目的只需要揍遍各个领头者。

比如黑面具，企鹅人，法尔科内，双面人……

甚至都不需要揍遍……因为他们不可能让小丑主义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哥谭疯子们最看不惯的就是被另一个疯子踩在脚底下。